咦?开门回了家,金秋就松了口气,肩膀都塌了下来,只觉得浑身酸疼,巴不得立刻上床歇着,但是第一件事情,却是先脱鞋。一转眼,他就已经把拖鞋摆好,蹲在那里准备给她换鞋子了,金秋吓了一跳:“你干嘛?”“换鞋。”他说,表情不能再无辜了。金秋挥挥手赶他:“行了,你没必要给我做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了。”她穿着的是高跟鞋,一甩就脱了,他又把她的高跟鞋整齐摆好塞到柜子里,然后和她说:“我抱你吧。”话音刚落,金秋就觉得自己腾空而起了,幸好他的怀抱很结实有力,也很温暖,他是直接把金秋抱回了床上:“你有什么事情喊我就行了。”“我要洗澡的!”金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而床铺太柔软,她瘫倒在那里,浑身一放松,就累得不想动弹。他凑过来一点,腆着脸说:“我可以帮你洗。”“滚。”金秋往他脑门上戳了一指,“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你。”他笑盈盈说着,干脆直接坐在地板上,金秋侧躺着的,两个人倒是面对面了,他伸手去卷她的头发,“我想的当然都是你。”这是每天晚上都要被表白一次吗?金秋摇了摇头,懒得理他:“听着,你不需要来讨好我,只要不来妨碍我,我是不会赶你走的,知道吗?”他摇了摇头:“我喜欢你啊。”今天第二遍了。金秋斜睨着他:“你想追我?”“嗯嗯。”他点头就和小鸡啄米似的。“你不是聂小倩,我不是宁采臣。”金秋拒绝地很干脆明白,虽然这个鬼长得很漂亮,还有那么一点特殊,但是她已经不是少女时代的自己了,来一场人鬼情未了什么的,真的hold不住,“所以,别费心思了。”他一听这话,豁地站了起来,金秋被他吓了一跳,他二话不说翻身上床,压着她的双腿和手臂,两人顿时呼吸相闻,金秋毛骨悚然:“你想干嘛?”一言不合这是想霸王硬上弓吗?太狠了吧?!他抿了抿唇,就在金秋以为他会强吻的时候,他却只是把脑袋搁在了他颈窝里,咬着她的耳垂,她不自然地躲开了一点,他继续咬,力道很轻,痒痒的,金秋以前最多也就是被杜天泽亲亲脸颊,那么敏感的地方还是头一次。她不自在极了,只觉得面孔火辣辣的,又有点儿怕他胡来,她放软了语调:“放开我行不行?”“不要。”他仿佛是带着赌气似的,就这么硬把她压在那里,但是说要来点儿什么干货吧,他接吻都不接,只是咬着她的耳垂,又舔了舔她的脖子,敏感还真的敏感得不行。金秋抗不住,头皮发麻,正想着要不要往他关键地方来一脚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下了,支支吾吾道:“那个,我……”金秋刚想开口呢,就感觉到了他身体某些地方发生的变化,她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他一见她有发火的征兆,利索无比坐了起来:“我、我自己解决。”“滚下我的床!”金秋抄起自己的枕头,毫不留情往他头上砸了一下,他二话不说逃进浴室里。他一走,她倒是觉得尴尬了起来,她刚刚气急败坏的面目下,掩盖着的绝对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怦然心动。金秋拼命和自己说,你只是被美色所迷惑了,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其实什么事儿也没有。她其实有点儿郁闷,平时在外面遇见的男人,只要她明确表示不接受,没有谁会来热恋贴冷屁股的,也不会有人用强的,除非是罪犯,但是家里这个不一样啊。只要他高兴,可以来偷窥她洗澡,可以半夜爬上她的窗,法律根本没有用,还能报警抓他?红婶的符也完全赶不走他。可以说是毫无对策。金秋犹豫着,看看要不要给红婶打个电话。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去去拿个手机呢,就听见浴室里似有若无传来的呻~吟了,她一口鲜血差点没吐出来:“喂!你在搞什么鬼?”她的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感叹句,但是听在他耳朵里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疑问,所以浴室的门又悄然打开了,他遮遮掩掩:“我、我……”金秋的视线下意识地往下一瞄,顿时觉得宛如雷劈,声音都在颤抖了:“你、你个变态!”“……明明是你问我在干嘛的。”他可委屈了,把身体藏在门背后,只斜着探头看着她。金秋血气就往脑门涌:“恶心!变态!”第一次看到男人那啥啥啥,她表示受到的刺激不小,幸好手边没有杀伤力的武器,否则她真的会没头没脸朝他脑袋上砸。“这是正常的反应,正常的。”他却强调这一点,“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的!”正常才有鬼。不,本来就是鬼!金秋忍无可忍,想把他重新推回浴室里去,然后悲哀地发现,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的裙子上就多了点儿东西。然后她不说话了,他忐忑了:“对不起,我给你擦擦。”他的手还没伸出去呢,就看到金秋一个耳光甩过来:“消失在我面前,马上!”他一句废话不敢有,立马消失。金秋把脏了的裙子脱下来,真的是越看越恶心,随时就给丢在了洗衣篮里,她忙不迭地去冲了个澡,芬芳的沐浴露的香味掩盖了那股微妙的气味,她换了件睡衣,还是她大学时候的风格,走小清新可爱风的棉布睡裙,可是镜子里的那个人,金秋竟然觉得有几分陌生了。学生时代的她有一头黑长直的秀发,衣着打扮也很休闲宽松,大多数的时候都背着书包,但是现在她烫了卷发,染了色,换了眼镜,穿了职业装,用了皮包,乍看便是ol女郎。还记得毕业的第一年,很混乱,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哄哄闹闹的不真实,就这么毕业了,就这么工作了,就这么搬家一个人住了,人生开始了最重要的一段旅程,她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但是还是坚持了下来,努力工作,努力适应,她已经快忘记那个在大学校园里的自己了。可是此时,她穿上这件略显幼稚的睡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其实还和刚毕业的时候一样茫然。外面传来隐隐的狗吠,金秋打开了卫生间的窗户,她就住在二楼,楼下的绿化带里种着垂丝海棠,乍看像是桃花,夜风吹过送来芬芳香气。谁到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吹了一会儿凉风,她还想继续伤春悲秋一会儿,但是发现脚受不了了,那崴得可是实实在在的,站久了立马就开始钻心似的疼,她扶着墙壁走出去,他又神出鬼没出现了,把她扶到了床上,又找了云南白药的膏药给她贴。金秋斜眼看着他,他就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根本不敢多看她一眼,弄好之后就进了浴室,没一会儿金秋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她一头黑线:“你又在干嘛?”“洗衣服。”他探出一张脸来,扬了扬她的裙子。金秋放心了,看了看时间才十点钟,她却已经觉得很累了,干脆直接把灯关了睡觉。次日起来发现红肿已经消退不少,但是高跟鞋是没办法再穿了,只能换了一双柔软些的低跟皮鞋,早餐是简易的三明治,面包夹荷包蛋和香肠,已经给她用保鲜袋包好,保温杯里是豆奶——值得一提的是这个豆浆机还是她上次公司年会抽奖得到的。金秋得承认自己看到这份早餐的时候,心里有些感动,昨天晚上那股气倒是不知不觉消散了,要知道昨天晚上睡觉前她还想着明天要打个电话给红婶问问看有没有驱鬼的办法,但是他的这份体贴和心意来得那么是时候,让人感慨都不行。去了公司,旁边的同事问:“你脚怎么了?”金秋面不改色地撒谎:“昨天回家楼道里太黑,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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