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待修)
杨小姐微微一愣,听对方的语气竟隐隐觉得她在指桑骂槐讽刺自己,一时心下生了些不快。但转念想来,她到底不是那祝府丫鬟的下贱身份,也并不多放在心上。
待这祝沈氏身边的大丫鬟带她到了地方,她便敷衍似地走了一遭,出门来,却故作娇俏地对晓露道:“晓露姐姐,不知你们这祝府的后院容不容得我去散散步消食儿啊?”
晓露将她这点小算盘看得清楚,但一时间也懒得去戳破她,只暗含讥诮地道:“那表小姐便自个儿走走吧,奴婢还有正事,便不奉陪了。”
“谢谢晓露姐姐。”杨小姐心下欢喜,也顾不得她态度不好了,当即谢过送走了她。
她是欲来追那“祝大公子”的,但眼见这一番耽搁对方已然离得远了,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寻过去显然是不可能了,便只得去寻那位的院子了。
今日她有意跟祝沈氏打听过各个屋子的归属,又按着自个儿知道的那点规矩,便大约能猜得出祝临的住处是哪间。
祝临回了自个儿住处自然是没想到还会有人挖空了心思过来找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跟薛斐调笑着,又坐回去完成先前那局没对完的弈。
薛斐指尖捻着玉白的棋子,一时也叫人分不清是棋子更白还是手指更白:“你用饭之前就想了许久了,现在还要再想多久?”
“用饭前想的忘干净了,”祝临丝毫不以为耻,紧盯着棋盘将手抬到棋罐上抓了颗子,又皱皱眉,反是抬起头,“谁让你步步是套地算计我,我哪敢随便落子。”
“何时步步算计了,棋局不本就是如此?”薛斐似笑非笑地望进他眼里,“不过其实你也不必这么伤神。你若想赢,与我说一声便是,我还能寸步不让不成?”
“倒是怕你步步让着我了。”祝临似乎看到了什么,一时竟将放在棋局上的心思收了,也不再犹豫,便似乎随意地落了一子,倒站起了身。
薛斐见状随着他回过头,一时带着些询问的意味望过去:“怎么了?”
祝临朝着外头那棵树顶上一抬下巴,薛斐便凝了神去看,竟是一只风筝。想是谁在这边儿上放风筝不小心被挂住了,没取下来。
薛斐尚且未解其意,便见着祝临回眸冲着自己笑了笑,一挑眉:“我去给你摘回来?”
“这风筝得是有主的吧,你真有这诚心倒不如去买一个。”薛斐有些好笑,见祝临这欢喜模样也乐得陪他闹,嘴上却仍习惯性地去驳他。
“买的话……等下回吧。”祝临选择性忽略了他前半句,便十分利索地上前翻上了墙。他的身手自是极好的,可干起这等爬树翻墙的事儿竟比谁都顺手,也是叫人无话可说。
杨小姐本还在犹豫哪间院子是祝临的,便见着那位祝大公子从墙后一跃而起,稳稳转上了树,又十分潇洒地坐上树杈。
她有些懵,只本能地退了一步,便抬头往上看,正好将那位小祖宗扬着笑迎光抬手的模样望了个正着。
那位她以为如传言一般不讲道理,吊儿郎当的祝大公子,竟是意外的潇洒恣意,满眼风光,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被礼法磨去个性后留下的疤痕。
杨小姐一时有些愣了。
祝临将那风筝抓到手里才看到这树下的女子,一来方才他没放一点多余心思在杨家人身上,因而也不记得这杨小姐长什么样,二来祝丞相与祝二老爷的小妾加在一起不是个小数目,祝临万没有每个人都认得的道理,因而此刻只以为这女子是祝二老爷新纳的妾。
他微微眯了眼,紧了紧手里的风筝,淡淡垂下眸子望着杨小姐道:“这风筝是你的?”
杨小姐尚且呆愣着,只是摇摇头。
祝临便“嗯”了声,也没闲心与她交谈过多,便朝着背后一笑,将那风筝扔了过去:“阿斐,接着。”
风筝划过一道弧线越过了墙,落进院里,里面的人却似乎没有按照祝临的吩咐好好接着,甚至自个儿走到了院门口,打开门望他:“你是叫我接它呢,还是叫我接你?”许是没想到院外还有个人在,薛斐开门后稍愣了愣,才缓缓行至树下,但到底也没与杨小姐交谈。
“我可以自个儿翻回去的,你出来作甚?”祝临没正行地靠到树干上,一时含笑往下望。杨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只觉得这位祝大公子对这薛公子的态度,是与对其他人都全然不同的温柔。
“我看着那边爬是好爬,下去总是多有阻碍,你就从这头下来。”薛斐微微退后了些,仰头看着祝临。
祝临于是笑出了声,一时倚在树干上,眉目都随着弯了弯:“那我跳下来,你接好?”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学霸从改变开始 掩埋 月下酒 佳人陪 冷静关系(1V1 H 包养) 他在逆光处(1V1) 总裁大人很可口 穿回清朝做老鸨(h) 影帝天天都在翻车中 百日巴黎 囚禁在別墅的孕婦 囚隅 以茶入药(年龄差H) 氪金大佬和菜鸡欧神 明星鼓励师(NPH) 暗恋竹马翻车了 今天男女主在一起了吗[穿书] 玫瑰钓饵 师父的囚徒 情爱皆是你(高干) 受孕的情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