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源氏只隔一扇纸门,却在眼神错开之后成了千千万万扇。——————“明日なんて來ないようにと願った夜數え切れない”《黑い泪》“痛苦无处不在。而比痛苦更恒久且尖锐伤人的是,抱有期望的等待,也无处不在。”《我们在此相遇》约翰·博格叁·赤瘾杀戮驭竜初夜bg:gable08放荡毫无狂热之处,它只不过是一场长眠。岛田源氏缓缓睁开眼,目所能及的一切都是颠倒而缭乱的。艳红的墙面上绘着似锦繁花,镶嵌着巨大的玻璃池,成群的金鱼在其中摆尾游动,鱼鳞折射出陆离的光。金鱼只有在器皿中才能活着。他浑身赤裸地仰躺在五彩斑斓的锦缎上,这些本来是游女花魁身上的振袖华服,如今上面闪烁的金箔刺绣,粉白的流云飞樱,绿色的重山,湛蓝的浪都被岛田家的二少主裹挟在年轻健壮的肉体上。手边散落着烟斗与酒杯,里面的酒水早就干涸,不知入了谁的肚子。柔软的触感摩擦着他几近麻木的肉体,他嗅到脂粉令人窒息的香气,他在温香软玉与美丽的躯体中醉生梦死,他曾经的一腔热血都化作了无穷无尽的精力与欲望,源源不断地奔涌而出。他渴望肉体的结合,渴望无上的快感,性几乎成了他的魔障与瘾头,他用这种方式索求精神的死亡。源氏在不知第几个清晨精疲力竭的醒来,但心中却依旧一如既往的空无一物。颓丧的二少主猛吸一口气,再将鼻腔中的浓香呼出去。他抬手拔下了耳背上夹着的不知哪个花魁的珊瑚簪,放在眼前端详。拂晓刚至,屋内光线昏暗,却意外的让那只华美的簪子折射出光来,源氏用大拇指抵住簪子的尖端,逐渐用力往下压。疼痛如此姗姗来迟,挑不起他神经中任何一丝快意。直到尖锐的簪头刺进他的肉中,淌出血来,他才兴致阑珊地收了手。铺满白砂的庭院中种着棵孤零零的枫树,一阵寂静的风刮起,将燃烧般的片片赤枫送进屋中。这是一番街,是花村的吉原,只有肉欲缠绵和声色犬马。没有真心,没有爱情,没有会开花的八重樱。源氏伸手将手心的血涂抹在了落在地板上的枫叶叶面,他坐起身,看见了枫树正在凋零。朝阳从枫树的间隙中倾泻而出,到了他面前尽成了刺目艳丽的血光。源氏一愣,又想起那日暴雨中的兄长,踏着血路归来的模样。他曾经在那天过后经常梦到他和半藏儿时的事,那时他们还未有嫌隙,只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而已。源氏的刀法是天赋异禀的极优,纵使半藏比他刻苦无数倍,并且年长三岁,也还是稍逊一筹。可每每比试练习的时候,源氏却总是分心或手下留情,落得个被哥哥教训的下场。半藏总是拿竹刀敲打他的额头,呵斥他的心不在焉。事后又半夜悄悄来为他冰敷伤口。他总是如此温柔却又不善言辞。然而错位的情欲和悖乱的爱总是不知所起的,这让他们如今连沟通与互相理解的机会都终于消失殆尽。源氏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环顾四周却发现找不到自己的衣物,他毫不在意地伸手挠了挠自己绿色的短发,正碰巧外面的老鸨来敲门,他这才连忙拾起一件衣裳系在腰上。门扉被拉开后,唯唯诺诺的老鸨跪在门口和源氏恭维了几句,眼光却一直在结实的躯体和英俊的脸上流连。源氏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几句,却听到隔壁屋传来醉汉的大笑喧哗。“你说我们这二少主还真是个废物,组里的事一概不顾,日夜不休地耗在这里,那天正好被大少主撞见,旁边还有坂田组的人,真是丢尽了岛田家的脸。”“大少主倒是相反,这个年纪都还见不惯这种场面,那天来没坐多久就自顾自地走了,说起任性和失礼,也不比他弟弟差多少。”“听说咱们的二世祖把这条一番街都睡通了,连他哥都不放过,真是龌龊啊。不过怎样都好,反正大名也快不行了,到时候组里可轮不上他们说话。”几人粗哑狂妄的笑声再度响起,一番胡言乱语全都清晰且一字不差地传入源氏的耳中。跪在门扉旁的老鸨当然知道面前男人的身份,吓得大气不敢出,哆哆嗦嗦地瞥见源氏披着花魁大红大绿的打褂,一言不发地走到刀架前弯身拿起他的爱刀。他面色看不出丝毫的暴怒或凝重,反而满是无所谓的轻佻和随意。源氏缓步走到过道上,握着剑的模样吓得两个过路的狎司差点打翻了手里端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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