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提?”陆靳尧将乔宁手中的衬衫接过来扔到一旁,顺势将人拽进怀里,去解她的扣子,“觉得对不起他?”
乔宁抿着嘴唇不说话,这问题的答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
陆靳尧轻车熟路地脱掉了她上身的短袖衬衫,接着,他的手掌向下,牛仔裤的扣子也被解开。
乔宁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小臂。
“可它好像不这么想。”陆靳尧抵在她耳边吹气,笑着问:“乔老师,请教一下,这算不算是‘潮水一般’的愧疚感?”
乔宁说不出话,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无论是二十二岁还是二八岁,她在陆靳尧面前都只有羞愤难当的份儿。
……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和多年前一样。
他们从浴室纠缠到了卧室,她筋疲力尽,却因为承诺的那句“今晚你想怎么样都行”隐忍着。
结束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暗下来。
乔宁平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头顶的灯,视线模糊,一滴眼泪从眼梢滑到了耳边。
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伴随着一阵脚步声,陆靳尧出来了。
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手指擦去了她眼泪。
“今晚住这儿?”他问。
乔宁想摇头,可她现在好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正思考时,旁边传来一阵嗡嗡的震动声。
是陆靳尧的手机。
他将手从她的脸颊边移开,拿起了手机,就这样接起电话。
“阿尧,你睡了吗?”电话一接通,乔宁便听见了那头传来的声音。
这个称呼,马上便能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是许如双。
乔宁不自觉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视线转向一旁。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听完了两人全部的对话。
“还没,怎么这么晚打电话?”陆靳尧问。
许如双:“Miki刚刚在闹,想你给她讲睡前故事,你今晚能赶回来吗?”
“明天吧。”陆靳尧回答,“明天一早我回去接你们。”
陆靳尧和许如双通完电话,将手机随手一放,便去搂一旁的乔宁。
乔宁下意识地抗拒他的触碰,挣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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