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感觉到白爵那边扔过来了一个小石子,昏暗光线之中准确地砸在他的鼻尖……法伊瑟稍稍坐起来一些:“怎么?”“你跟我上船不止是因为我,”白爵斩钉截铁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想亲自报仇,而不是坐在机甲或者战舰里把某个海盗船战舰轰成渣就完事了?”当年玛格丽特公主的事情后,虽然当时的海盗头子——冯让的父亲已经被逮着死于绞刑——但是很多参与了暴行的海盗们活了下来,你看,法伊瑟之前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而复仇,人们永远总是偏向于更原始的方式:比如将某人亲手撕碎,或者拧断他的脖子,看他在死前的悔恨泪水与苦苦求饶,这恐怕才是复仇的正确打开方式。白爵提问之后,法伊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件事。白爵露出个“我就知道”的表情,想了想,弯腰捡起那之前被他扔开的两块布:“能把我们抓来,又抢了那么些锅碗瓢盆,今晚这些海盗的庆功宴,应该挺开心的啊。”白爵微微眯起眼,认真研究了下手中破布的透明度:“应该会喝不少酒。”“冯让是个小心的人。”法伊瑟的手从栏杆另一边伸出来,一把捉住白爵手里的薄沙材质的“衣服”,“别乱来。”“他们不至于对oga有什么警惕心,你看,这就是思想古老跟不上时代的坏处。”白爵放开手,让法伊瑟拿着那些破布。然后他伸手一颗颗解开胸前的钮扣——于是从锁骨开始,大片白皙的、贵族式养尊处优的细腻皮肤暴露出来,空气之中那股甜蜜的味道变得浓郁了一些……令人兴奋。但是是主观的那种兴奋,而不是生理式强迫的硬套。这让人未免有些心跳加速。法伊瑟挑挑眉,这时候手里的破布被抢走,白爵看着那一小块恰好可以包住他的小弟弟像是兜档一样的东西,意识到这套衣服怕不是为他专门准备的哦……贴心程度令人感动,就是这透明度看着有些令人难受。“早有人提醒我这个,”白爵一根手指勾着那红色绳子内裤,半开玩笑道,“我好歹上船之前修剪一下自己的毛发。”此时少年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当他拿着那个只够遮住胸前两点,简直欲盖弥彰的胸罩往自己的身上比划的事后,他注意到身后的人陷入了一片死寂……然后在其他牢房里那些姑娘们倒吸气的声音中,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强行转了过去——白爵顺着那力道拧过脑袋,唇角那抹坏笑甚至没来得及放下,微微翘起的唇角便碰到湿热柔软的触感……带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在两人的舌尖相互触碰的那一刻,法伊瑟就像是被摁下了一个开关,他的吻变得激烈甚至有些凶猛。不远处挂在牢房外,摇摇晃晃电灯泡是唯一的光线所在,昏暗的底舱那些积满灰尘的木箱子伴随着战舰的跳跃发出“嘎吱”的声响……然而,令人面红耳赤唇舌交替与两只雄性越发粗重的喘息却充数着所有人的耳膜——让所有的贵族少女们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的一点在于,上一秒还争锋相对、唇枪舌剑仿佛势不两立的两个人,怎么这会儿说吻就吻在了一起!距离白爵最近的牢房里,刚才被老雷斯捅了一刀的姑娘躺在稻草上,她一睁眼,就可以看见在隔壁牢房里春光无限好——骨骼舒展的少年隔着栏杆跟另外一个高大的男人相互亲吻,而此时,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他的腰滑落至臀部……然后伸了进去。骨骼分明的大手在布料之上撑起一个清晰手掌痕迹,此时他的中指,就消失在了某个勾缝后面……噢。姑娘脸微微泛红,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看下去。但是这会儿她肩膀疼得抬不起手,这导致了哪怕她强迫自己把脸拧开,也还是能够听到那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带着喘息的对话声——“别碰你不该碰的,法伊瑟,你知道我们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唔,”又是舌尖被含住发出的含糊声,“你这样只是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少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白爵。”男人的声音则有些暗沉嘶哑,“如果你准备让别人的手在你身上蹭来蹭去,再找机会替我报仇,我现在就警告你最好省省。”“得了吧,法伊瑟,谁都不是大姑娘,被摸一下怎么了——你看我现在要砍了你的手——噢!”“……”“非常好,我现在是真的想砍了你的手了,拿出来!”“放轻松……不试试看的话——”“要试你来试!我说,放!开!我!我现在要换上那套该死的舞娘衣服,然后琢磨一下怎么替你这个鲁莽又爱装蒜的家伙报酬——啊……”少年的声音忽然被一阵急喘打断。片刻的沉默之后,男人低沉的笑声响起:“是这里?你看,我就说了你可以……把那几块布拿远点,别把它们弄脏了,你可以弄到我身上。”接下来的声音,则完完全全是少年各种乱七八糟的谩骂。牢房里的姑娘们各个目瞪口呆,黑暗之中瞪大了她们未经人事的眼,也只能看见不远处的——牢房里唯一的两头公狼——难舍难分似的连在一起……因为光线实在不太好的远古,她们看不清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只能从对方的对话里,全部凭借自己的想象去脑补那个画面:而且无论她们怎么疯狂地警告自己赶紧停下别想了,都阻止不了那些各式各样的画面蹦入他们的脑海里!“适可而止,法伊瑟,你他妈还想怎么样,我们中间还隔着个栏杆!”“转过去,撅起屁股,我会好好用行动告诉你这栏杆根本不存在。”“我放你的屁,你想都别想!”少年提高声音,“且不论我们俩中间撅起屁股的是谁,哪怕真的有那么一天,也不是在这里,你连把我抱住都做不到,能别像个发_情的野狗似的——”“嘎吱”一声轻响。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黑暗之中,人们只来得及看见拥有金色头发的男人从容地推开了自己牢房的大门,他手里捏着一根东西,肯定不是钥匙——只有白爵看清楚了那是一根用头发固定的稻草,法伊瑟来到他的牢房门前,把那玩意捅进了牢房锁眼里……那锁“咔擦”“咔擦”地响了两下,然后“嘎吱”一下,崩开了。白爵:“……”白爵:“你干嘛?”法伊瑟:“进来,抱你。”白爵:“不是!你怎么?怎么会?这些是……”这一次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在联邦皇室合法继承人身份之前,我还有一个身份是暗星巷的暗杀星,孩子……每天围绕在我身边的都是那些三教九流,你以为我只是从天而降就成了他们的帝王吗,嗯?”“……”现在白爵总算是知道在他提出今晚的庆功宴是个动手的好时机时,这家伙到底为什么那么淡定了——很显然,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而这个牢笼并不是囚禁他的地方,他呆在里面,大概只是因为他想暂时找个地方闭目养神而已。……法伊瑟钻进白爵的那个牢笼里抱着他胡闹了一会儿——当然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介于白爵今晚要扮演的角色,他不好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但是这不妨碍法伊瑟抱着他,在他的耳朵后不起眼的地方留下齿痕,用两根手指成功地开启他身体里的开关,使得他的腰部以下好像都变成了一摊烂泥——“你怎么想的,叫那个废物‘老公’,嗯?”“………………那种情况下还能怎么样,你他妈是不是过不去这个坎了?”“那你也叫我。”“没门,我们分——噢!”“分什么?”黑暗之中,响起响亮的耳光声。“分手。”白爵冷漠的声音响起。男人英俊的脸被打得直接偏向一边,他愣了愣,却没有发火,只是用舌尖顶了顶被一巴掌揍得发麻的面颊,然后转过脸,盯着跨坐在自己腰上,胸口那两块布贴在自己胸膛之上的少年……他目光如流水宁静:“你信息素回来了?”白爵的手还挂在法伊瑟的脖子上,他稍稍弯下腰:“这么近你都闻不到?还要我动手才发现?那看来是真的闻不到了。”话一落,就被男人粗暴地抓着头发一把摁住进稻草堆里!紧紧拥抱着的两个人骚倒入稻草堆里,双双闷哼一声,白爵感觉到男人的舌尖带着威胁地顶着他的颈部——“晚上别乱来,你要是和那个年纪跟当你老爸的alpha靠得像是现在这么近,你知道我看得到。”被这股巨大力道压在身下,白爵深呼吸一口气,安抚似的拍了拍男人瞬间紧绷得要命的肌肉……“别总把我当小姑娘似的,法伊瑟。”“这跟你的性别没有半毛钱关系,白爵·兰斯洛特,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碰属于我的那份。”灼热的吻落在少年的眼睑上。“你是我的,这点不接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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