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开开心心的夫妻相聚、父子相认,阿捧也抱着儿子欣喜的上了花轿,就只剩将军府的花轿在原地不动。来迎娶的切以刑在马上晒得快要头昏,于灵飞要风嫋来传话,风嫋抖着身子,话都讲不消楚,一边说,还一边偷看切以刑的脸色。传话这苦差事,给他几百万两,他都不想干,因为他怕没命花。&ldo;老板说‐‐说‐‐他不嫁了。&rdo;切以刑气得额冒青筋,迅雷不及掩耳的跳下坐骑,三步并作两步的窜进茶楼,一脚踢开于灵飞的房门。&ldo;你又在给爷害什么羞?你今日不嫁,爷不就丢尽面子,爷娶你,已经被人笑话,若是让你逃婚,爷还做不做人?&rdo;于灵飞发丝凌乱,脸色发白,妆也没化,嫁衣也没穿,见他踹门进来,胸口的那股怨怒,让他身边有什么就丢什么,连绣花鞋都丢到切以刑的头上去。&ldo;我嫁个屁,你没看我脸色病恹恹的,都是你这只种马给我下了种,阿捧说要看体质,有些人不会吐太久,我只是吐个几日、晚上频尿,就觉得世界末日了,做雏儿惨,生小孩更惨。&rdo;切以刑呼吸停了,讲话也结巴了,&ldo;你、你、你有爷的小孩了?&rdo;这句话引起于灵飞更大的怒气,拿起杯子朝他砸过去,&ldo;就叫你用保险套,就叫你做安全性行为,你有听吗?要上就是要上,你只顾自己爽,现在怎么办?&rdo;这时代哪有保险套,于灵飞只是在发泄,切以刑却仰头大笑,冲了出去。&ldo;爷有子嗣了,哈哈哈‐‐爷有儿子了。&rdo;他呐喊的声音好几条街外都听见了,他又冲回于灵飞的房里,不管对方脸色多臭,一双手用力捶他的胸口,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他送到床上。&ldo;好好,你不嫁,那爷嫁你,你别生气,动了胎气怎么办?你火气这么大,万一把小孩脾气也养刁了怎么办?&rdo;又是那招你买我卖的贱招,只是把买卖改成了嫁。于灵飞哼了一声,但是见他手忙脚乱的替他铺被、揉揉他的手,用帕子擦拭他的嘴,还拿来香茗让他漱口,再轻扶他躺下,心里的怒气的确消了不少。&ldo;我不舒服,我不嫁,我只想睡觉。&rdo;&ldo;好,不嫁、不嫁,这点小事好商量。&rdo;于灵飞斜睨他一眼,&ldo;你不是说我今日不嫁,你还做不做人?&rdo;切以刑干笑道:&ldo;天气热,爷一时火气上来,话就说得难听些,等你舒服些再嫁,爷不急,什么耽误吉时都是屁,爷的儿子重要,你的身子更重要。&rdo;这自大狂总算讲了几句中听的话。于灵飞心情舒服了,在他的伺候下躺上床睡了过去。等过了一个月,于灵飞不再孕吐,才开开心心的嫁入将军府。几个月后,孩子出生,痛得于灵飞发誓,这辈子绝不再让那自大狂碰他。但三个月后,切以刑忍无可忍,这一夜趁孩子不吵不闹,抱给风嫋带到另一个房间睡,他恶虎扑羊似的压上床上人的身子,害得于灵飞险些断气。&ldo;你要是敢再多废话一句,爷马上就‐‐就‐‐。&rdo;一时间想不出威胁的话,但他一双眼冒着烈焰,欲火焚身,烧得他全身沸腾。&ldo;就怎样呀?&rdo;于灵飞口气质问,一双软绵绵的手,却往他臂膀探去,一路滑到腰际,就在他最火热的地方轻触而过,让他呼吸转粗。切以刑可不是个没有大脑的武将,他深吸口气,压抑那股欲火,现在得讲清楚,以后才能过着床第欢好的好日子。&ldo;我说那什么保险套,这时代没有,但、但我请阿捧调制了汤药,你喝了不会受孕,也不会伤身,这样总可以吧。&rdo;于灵飞噘着嘴,切以刑的体温在他乱摸下霎时升高,他自己脸上也一阵热烘烘。&ldo;说真的,你之前不是一直说要买我吗?但总感觉是你买我,不是我买你,这感觉不好,你今日让我尝尝做主的滋味,行不行?&rdo;&ldo;行,当然行!&rdo;见他不推却,切以刑欢喜得就要疯了,虽然生个胖小子是他的骄傲,但是他是个龙精虎猛、健健康康的男子,那方面的要求也是不能少的。&ldo;那你躺好,不能乱动。&rdo;切以刑躺在床上,被于灵飞从头亲到脚,再从脚亲回来,然后于灵飞充满弹性的雪臀被他掌控着,他的手指往里面刮搔,只听身上人媚入骨子里的低吟,濡湿了他的手指,一见便知他也动情得很。&ldo;你、你别乱动‐‐我还没玩够‐‐啊啊‐‐啊‐‐&rdo;他话还没讲完,切以刑的手指探进深处,微微一勾,他整个人无力趴在切以刑的胸膛上,媚眼如丝,眼眶里带着泪。刚才那一下刺激得他前方泛满蜜泪,切以刑另一只大手就转移阵地包覆起前面搓揉,害他里面更痒更热,恨不得切以刑多勾个几下。切以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哼,就爷急色吗?瞧瞧你这浪荡身子软得像团泥般,勾一下就叫一声,揉一会就带颤,爷急,爷看你才急呢。他嘴角勾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激得于赋飞好胜心起,但是切以刑的手指在里头绕着圈,前面又恰到好处的搓揉,他舒服得直哼哼唧唧,他能扯着嗓子说自己不要吗?那还不逼疯自己!但是切以刑脸上那抹笑实在讨厌,他这个以前随便上网都能查到一大箩筐性知识的现代人,论挑逗技巧,能输给古代人吗?他舔舔唇,娇媚的说:&ldo;大将军,听说你马术极好?&rdo;切以刑忽然有大难临头之感。每次于灵飞发出这种声音、叫出这种称谓,都代表接下来他要干的事,绝对会让自己头皮发麻。他猜不透他想说什么,只好打发的道:&ldo;骑马不过是军人所该会的事,论不上什么好不好!&rdo;&ldo;欸,我马术不好,骑马吓得要命。&rdo;现代人不是开车,就是坐捷运,他还真没骑过马。&ldo;呵呵,那是你没用。&rdo;他一个武将最轻视手不能提的文官,当于灵飞这么说,他很自然的回了这句话,完全没意识自己已经得罪对方。于灵飞杏眼瞪大,眼里已经酝酿怒气。竟敢说他没用,等会看谁没用!他垂下头,&ldo;灵飞不会骑马,倒让将军见笑了。&rdo;&ldo;见笑倒也还好,你是个雏儿,没见识也是应当的,要不是爷的庇荫,你‐‐&rdo;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瞧这自大狂越说,越兴高采烈,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于灵飞小手摸到那雄赳赳、气昂昂,人说可以搭帐篷的地方,揉揉捏捏,切以刑全身血液似乎集中在那里,连要说什么都忘了。&ldo;灵飞,再用力些。&rdo;他用力的揉一下,只见切以刑吐出一口粗重之气,在他手里的庞然大物更加膨胀。他羞答答,还用眼角瞄着切以刑。&ldo;灵飞不会骑马,但是想要骑骑看将军,看是将军的骑术好,还是灵飞的好?&rdo;&ldo;什、什么?&rdo;切以刑的下身立刻萎了二分。这雏儿又在讲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堂堂一个大将军,能被一个雏儿骑在身上吗?那还像什么话!他脸色铁青道:&ldo;我娶了你,不代表不能休了你,你再强人所难,我就一纸休书丢到你脸上。&rdo;&ldo;你真要休了我?那还尝得到这滋味吗?&rdo;于灵飞手里扶着他的阳物,圆润白皙的屁股往下轻轻一压,切以刑差些吼了出来,于灵飞皱紧眉,像在寻找什么角度不会让自己疼痛。切以刑的前端已经进入那湿润紧窒的花径,恨不得一口气进到最深,他举手要拉他,于灵飞躲开。他气得牙痒痒,也被他激得心更痒,于灵飞娇滴滴的嗔道:&ldo;人家说要骑你,你没听到吗?不需要你来,我要自己骑。&rdo;原来是这种骑法,害他刚才发了顿脾气,现在只好硬捱着,让身上的人左边矫矫位置,右边试试角度。他气喘吁吁,于灵飞自己也折腾得满脸是汗,他这没三两肉的身体没力了,一下子就坐了下去,切以刑热汗流了出来,于灵飞更是媚叫出声,双方舒爽至极。于灵飞让他探进了深处,那极有弹性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的折腾他。&ldo;这样好玩吗?以刑。&rdo;好玩个屁,他知晓什么深度最让他难以忍受,尤其是他抬起腰,再一举坐下,让他又爽又痛,额际青筋更是快要暴突,心口怦怦乱跳,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曾被这样折腾的?于灵飞头发乱了,呼吸更乱,切以刑泄愤似的狠狠亲着他的嘴,这一亲,他的蜜液滴得切以刑小腹一片黏腻,为了报复,他坐得更深,逼得彼此都逸出低哑的呻吟。&ldo;爷快忍不了了,给爷‐‐&rdo;切以刑的声音沙哑得就似要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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