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从鼻腔里发出&ldo;嗯&rdo;的一声,像是应下了秦子楚的要求,手掌却拉出他的腰带,将衣袍用力撕下。他厌恶的皱起眉,眼中显示出不满的情绪,压抑的说:&ldo;你和张良连内衫都换过来穿了?&rdo;这时候的内衫穿着起来是紧紧贴着皮肤的!为了怕秦子楚不舒服,嬴政历来将上供最柔软舒服的一块料子留下,让秀娘们专门给秦子楚缝制内袍和长裤。可他却没想到短短一天多不见面,秦子楚竟然就从里到外和人将衣衫调换过来了。&ldo;下次不准穿这种粗糙的料子,你都磨伤了。&rdo;嬴政不满的咕噜了一声。他的嘴唇和手掌却以完全相反的轻松动作轻轻贴上秦子楚的皮肤,小心细致的摩挲着比白瓷更加细腻温润的肌肤,轻轻揉散了被粗衣烂布刮出的红痕。秦子楚温驯的躺在被褥里,手指轻柔的拨弄着嬴政的发丝,任由他动作,只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从鼻腔里发出低低的哼声。&ldo;嘶‐‐!&rdo;嬴政顺着秦子楚的大腿往上摸,秦子楚迷迷糊糊伸脚落在被褥之中,不由得碰到了伤口,骤然袭来的疼痛让他狠狠抽了一口气。嬴政立刻停下动作。他的眉峰挑出愤怒的弧线,压着秦子楚的肩膀不准他起身,大掌握住秦子楚的脚踝,硬是让他曲起两条长腿,将满是伤痕的脚掌完全露出来。秦子楚有些心虚的说:&ldo;本来已经把伤口洗净了……&rdo;&ldo;然后你就不管不顾的跑出来,又踩了满脚的尘土,让自己伤上加伤!&rdo;嬴政不客气的接下秦子楚的话,把他燥得脸上更红。自己受伤了,面对关心自己病情的家人总会不由自主感到心虚。嬴政继位之后,周身的气势更显弘大,因此,秦子楚的心虚就加倍了。他呐呐的不敢多说,有点可怜巴巴的看着嬴政。嬴政终于叹了一口气,凑上前轻轻吮着他的最初低声感叹:&ldo;怎么这幅神情,像是朕欺负你了。&rdo;&ldo;阿正,你现在看着比以前让人害怕了。&rdo;秦子楚抬手抚摸着嬴政的脸颊,也十分感慨。嬴政收起坏脸色,微笑的注视着秦子楚,忽然说:&ldo;子楚,你在装可怜‐‐这也没用,不把伤养好,不准自己走动。&rdo;语毕,不给秦子楚反驳的机会,嬴政翻身坐起,捏着他的一双脚踝直接对外吩咐了一句:&ldo;将太医请进来。&rdo;举着双腿的动作一点都不舒服,何况秦子楚身上尚且穿着张良的衣裤。两腿一胎,悬空的下半身整个都冷飕飕的,令人不得不脸红。秦子楚别扭的侧身挪动了一下,将头枕在自己手臂上,侧脸看着嬴政似乎心事重重的脸,柔声道:&ldo;阿正,你在担忧什么?&rdo;嬴政垂下视线对上秦子楚的眼睛,有些歉疚的说:&ldo;子楚,朕毁了你刻意营造的平和假象被朕毁掉了,巨鹿泽一百七十户平民,朕将他们全部都诛杀了。&rdo;嬴政确实为了自己的做法感到歉疚,但这不是对着死去的百姓,而是因为他记得秦子楚从最初灭韩之后就开始的温和手段是多了艰辛才获得了成果。这样的方式要花费更多的力气才能够收拢民心,可秦子楚当初做得很好。而嬴政却做不到!秦子楚愣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嬴政话中的意思。他努力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这时候是否微笑全无意义,这群人的性命已经消失了。可即使如此,秦子楚凑上前将脸贴在嬴政掌心,闭上眼睛、放松心神,用困倦的语调安慰他:&ldo;巨鹿泽的百姓死得并不冤屈,他们就算是没有参与,却一定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我不欣赏你屠杀百姓的行为,可按照这个年代的习惯而言,能够从巨鹿泽冒出五千多人敌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里面有这群百姓的手笔,谋反的重罪,他们都是从犯。&rdo;嬴政听了这话,心中一轻。他用指尖温柔的描画着秦子楚的眉眼,终于说:&ldo;你若是累了,就先休息一会,正好正让太医帮你清理伤口。&rdo;秦子楚低低的&ldo;唔&rdo;了一声,人已经陷入睡梦之中。看着眼下的青痕,嬴政眼底闪过心疼。他放轻了脚步,缓缓走出卧房。太医早已跪在门外,却一直没敢进门,直到嬴政走到他面前,才叩首轻声道:&ldo;国主。&rdo;&ldo;进去轻一点,不要吵醒了上王。&rdo;嬴政吩咐了一声便离开去往前殿。暂居的院落当然不会像是咸阳宫一般恢弘庞大,没多久,嬴政就迈步进了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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