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炎十分受听,直接把人捞进怀里,道:“所以就大半夜的来折腾本君,是不是?”
“说吧,劳累了本君这么久,你打算怎么补偿?”
长灵将脑袋埋在枕中,耳朵尖红了红,乖顺道:“只要不在那里,都、都可以。”
因要上药,昭炎特意把鲛灯移了一盏过来。
此刻,小东西绸袍被剥落大半,雪颈连同整段肩背都裸露在外,不少地方渗出了汗,湿淋淋的,在灯火辉映下晶莹如雪,熠熠生辉,晃得人错不开眼,交错的鞭伤印在雪白肌肤上,更添了许多隐秘的旖旎味道。
昭炎喉间有些发干,这是他过去清心寡欲三百多年从未有过的体验,强忍着把药耐心抹完,便将人抱在怀里狠狠弄了起来。不由想,这小东西也太能撩拨人了,天天勾着他想荒废正事。也不知受了伤还是在枕间趴了太久的缘故,小东西肌肤温度比平时都要热,还主动攀住他肩膀,破天荒的回应了他,并发出了他之前怎么要求都不肯发出的声音。
这勾人的小东西。昭炎只觉周身血液都烧成了燎原荒火,一直做到快天亮时才把人放开。他喘息片刻,找来条毯子把人裹住,准备抱去浴房,却发现长灵面颊红的有些不正常。昭炎拿手往少年额上探了探,触手滚烫,才意识到小东西是发烧了。
昭炎面色一沉,立刻命阴烛传医官。
医官很快赶来,没来得及行礼,便被昭炎赶到床边把脉。医官如芒在背,近前一望,才发现床上躺着的是个极精致漂亮的少年,发顶长着对雪白狐耳,睡颜安静乖巧,只露着一截手臂垂在外,登时明白这多半就是新君从狐族掳回的战利品,涂山博彦的血脉,一直被新君圈养在惠风殿里,虽行了婚娶之礼,现在还没有定名分。这两日朝臣们正因这事闹呢。
医官登时不敢再多看,把过脉,恭敬禀道:“君上不必担忧,只是外伤引起的发炎,无大碍,喝两副药就能退热。”
昭炎一摆手,阴烛立刻随医官去取药,命侍官煎好后,捧着送到殿里。
长灵还在昏睡,显然没法自己喝,他也不敢擅自把人叫醒。阴烛思量着,正要近前给长灵喂药,不料昭炎道:“给本君。”
阴烛一愣,险些没压住眼里震惊之色,不敢多言,忙恭敬递了过去。
昭炎坐到床帐内,将长灵连同衾被一起圈到怀里,而后用玉匙舀了勺汤药,晾温后才伸到小东西嘴边,低声道:“张嘴。”
长灵模模糊糊听到他声音,睫毛动了动,便睁开了眼睛,乌眸水汪汪的,眼尾有些泛红,是夜里向他讨饶时哭的。看样子还委屈的不行。
昭炎心一软,破天荒的就哄了句:“听话,你发烧了,喝药。”
长灵望着他手里的汤匙,似乎终于信了他的话,乖乖张开了嘴,含住了汤匙。
药汁苦涩,长灵本能的皱了皱鼻子。
这娇贵的小东西。
昭炎又好笑又忍不住爱怜。时常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娇贵的小东西。他幼时是跟着父君长大的,他父君好武成痴,热衷于杀伐征战,开疆拓土,养儿子如同练兵,最看不惯男孩子娇气,所以他打小就没这毛病,跌倒了磕破皮,骑马摔断了腿,都是吭都不吭一声,连军医都被他小小年纪的忍耐力惊呆。所以他之后刻苦修炼,入修罗、苦寒境,一路修天罗九阶,虽吃了不少苦头,但也并未觉得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在旁人眼里是脱了几层皮,在他这里其实是自小就打磨出来的钢筋铁骨。
可偏偏老天爷让他遇到了这么个娇贵又精致的小东西,磕不得碰不得,喂个药还要小心的哄着。
他明明很多行事做派与他父君一脉相承,霸道蛮横,杀伐果决,甚至比他父君更多了薄情,以至于许多军中老将都畏他多于他父君。云翳、贪狼这些与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心腹亦对他又敬又畏,连玩笑都不敢开。他也早习惯了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与寡情。今日却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还有如此耐心与温柔的一面。
昭炎思来想去,觉得这应该不是自己突然性情大转,而是这小东西太会撩拨人了,才引得他越来越堕落,连心肠都变软了。同时又想,幸而这娇贵的小东西是落进了自己手里,若是落到了旁人手中,还不知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除了自己,恐怕没人会惯着他这娇气的毛病了。说不准现在已经被玩死了。
在这个崇尚武力的乱世,谁会在乎一头半开灵的小狐狸的性命,除了他。
一碗药喂完已经天色将明,长灵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昭炎把两层床帐全部放下,不让光刺着小东西眼睛了,便穿好冠服出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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