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凤凰朝他妩媚的眨眨眼睛,涂抹着鲜艳烟蓝眼影的眼睛娇艳而充满着凶艳的气息,“我为什么要丢?丢下去了也一点好处也没有,我是为你着想啊,耿长生。”
“为我着想?难道我还会求你把这幅寒鸦栖竹图丢到壁炉里去吗?”耿长生也不动怒,他干脆坐了回去,修长的指头在膝盖上交叠,堆出一个尖尖的宝塔出来。这女人有意思,他现在都吃不准了,她到底在想什么。
刚从震惊里恢复的聂蓝刚想上前说一句什么,却被娇笑的凤凰单手挡下,随着她的动作,寒鸦栖竹图的下部危险的在壁炉里晃荡了一下,下面一簇火焰碰蓬的一声向上,险险燎着卷轴的下沿。
她眯起了眼睛,长长睫毛下的眼睛越发深黑,“没错,那可真说不定。耿先生,世事如棋,可千万不要以为万事皆从人愿。”
耿长生双腿交叠,意态悠闲,“哦,说说看,你还有什么杀手锏能让我求你把这卷寒鸦栖竹图丢到炉子里去?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我没法证明这卷图是聂蓝画的,现在去专业机构做一个笔迹笔对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他顺带向她展示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告诉她,他可以随时熄灭壁炉,让她连毁灭证据都做不到,也顺便让凤凰知道,他胜券在握,现在只是无聊才不介意陪她玩玩。
“我什么时候否认过这是聂蓝的画了?”凤凰惊讶的张大眼睛,“聂蓝都说是了,那我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哦?”
她笑得越发甜蜜,白皙指头间的卷轴来回晃荡几下,起了风,壁炉里的火焰也随着轻轻曳动。
“哦?”耿长生又应了一声。
“聂蓝可以画出这么漂亮的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干吗要否认?”她眨眨眼,顺带优雅的向耿长生抛去了一个飞吻。这个明明妩媚到不行的动作,却让在她后面的聂蓝看得莫名其妙的寒。
耿长生倒是对她的飞吻坦然接受,单手支上下颌,他有趣的看她,眼神象是一个在看小孩子胡闹的宽容成年人。
凤凰笑得也优雅至极,其中险恶看得聂蓝浑身冷汗。
“耿先生,您有什么证据证明……”卷轴在她修长的指头上轻飘飘打了一个转,引得下面火焰忽拉拉一阵燃烧,“这幅画是聂蓝伪造的?”
“聂蓝不是都承认这幅画是他画的了吗?”怎么又转回到这个问题上?
“我什么时候说不是了?我只是说,您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幅画是他伪造的?耿先生,您逻辑学不够啊?谁画的和谁伪造的,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呢。”
“哦?赐教。”在她说的时候,耿长生脑袋里已经转了十七八个圈,差不多知道凤凰想说什么,他在心里拧了下眉毛,但是表面上依旧一副大局在握的云淡风清。
“这幅画确实是聂蓝画的,但是,它是不是由聂蓝制造成伪作的,关于这点,您有什么证据吗?”玩弄文字游戏吗?她可不会输给他!
“但是确实是聂蓝画的。”
“可是,画作是聂蓝的又代表什么呢?能代表是他把这幅画制作成伪作流入市场的吗?”凤凰踏前一步,笑眯眯的反击,“画家嘛~对一副画管理不严也是很正常的,美术学院的学生,不参赛的时候,又不是作业,谁会在乎平常画的几张素描练笔什么的?偶尔被居心叵测的人拿到了去做什么文章,谁能怎么样?”她笑意盈然,手里的画晃荡了几下,轻轻巧巧。
“……你想说什么?凤凰?”
“我是想说,这幅画确实是聂蓝画的,不过我肯定这幅画不是聂蓝做的伪作,没有人会特意在伪造的书画后加上自己的签名吧?那么,他为什么会流出来,并且是以伪作的形式,又怎么会流入你手里,成为足以威胁我的把柄,耿先生,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我不介意就这个问题研究下去,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我也不在乎。”
耿长生在瞬间沉默,他拿起身边的骨瓷咖啡杯,修长的指头轻轻敲敲菲薄的边缘,然后,他微笑,形状优雅的眼睛在骨瓷杯子后凝视着,“你在威胁我?凤凰?”
身着红衣的女子态度悠然,殷红的嘴唇只吐出四个字,“那又如何?”
耿长生忽然笑了起来,“你有胆量。”
她耸肩,“被人威胁的感觉不好吧?耿长生。”说完,凤凰眼睛忽然一细,针一样的光射了出来,“同样,原句奉还,敢威胁我,耿长生,你有胆量!”
耿长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确实疏漏了这点,如果这幅画仅仅是临摹品,那么,将他制作成赝品来进行买卖的人只要不是聂蓝,他整个打算威胁凤凰的把柄也就不成力了,因为只要不是聂蓝制造的,那聂蓝就会成为被害者的身份,他倒很有可能被居心叵测的凤凰扯到一桩伪造书画的案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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