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美丽,美丽的像是星子一样的眼睛。
看着他,她拧起了眉毛,秀丽而绯红的嘴唇嘟囔着什么,然后她纤细的手指爬到他的袖子上,在他廉价的衣料上留下扭曲的痕迹。
现在他该怎么办?报警?好像还不至于为这种事情出动警力吧?
丢下不管?这个……太残忍了些,于心不忍。
那么现在他也只有一个选择了——带她回去。
费力的把女人扶起来,一边走向电梯,一边问她家的地址,但是这女人却一问三不知,到后来干脆给他睡着了。
下了楼,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聂蓝无语看苍天——
这算不算飞来艳福?这么苦笑着,他把喝到烂醉的女人半拖半抱的带回了自己就在附近的住处里。
他住的地方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窝,不到十平的房间里一张床和桌子就占了大半空间,而剩余的地方则放着画架、水桶和颜料一类的杂物。
把女人甩到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聂蓝觉得就这一段路就花光了他所有力气。
当聂蓝把自己和这个醉猫打理干净一起打包丢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累得动都不能动了。
真是一天比一年还累……这么想着,他摇摇昏沉的头,起身把床头的闹钟定到七点,把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和旁边烂醉的女人,片刻之后就昏沉地睡了过去。
凤凰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她梦到了很久之前的情景,那是一个下雪的日子,她和她的弟弟被父亲从家里赶了出来,她就蜷缩在雪地里,任凭弟弟发烫的身体熨贴着自己……
弟弟的身体很热,好热、好热,浑身上下热得像是要着火似的。紧紧抱着弟弟的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脑海里翻腾舞蹈。一切的意识都模糊起来,什么都朦朦胧陇的,看不到也听不到。
觉得浑身上下都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似的不舒服,凤凰烦躁的撕扯着胸前的东西,然后在她混沌的听觉里,她听到了一丝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胸前传来了凉爽的感觉,而那突破燥热的包围袭击上肌肤的感觉让她的神智有了稍微的清醒。
凤凰微微皱眉,一只手按着额头,缓慢的睁开眼睛。
在她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很暗,随着意识一点一滴的回到脑海里,周围也逐渐明亮了起来,而几乎就在同时,一股从大脑深处泛滥起来的刺疼让她抱着头嘶了一声——
她因为宿醉而头疼——真是自作孽!
慢慢小心的保持自己的平衡然后坐起来,凤凰单手撑着床板,开始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1、她和客户在吃完晚饭之后到楼下的酒吧喝酒……嗯,这部分没问题。
2、两个人谈的很愉快,就多喝了几杯……也没什么问题。
3、然后客户回去了,她高兴之余就留下来多喝了几杯,又加了一瓶杜松子酒……看来问题在这里。
接着呢?接着她记得自己醉倒在楼道里,那么,现在……
她停止了回忆,抬头开始观察自己所在的空间。
是一个很普通的老旧房子,墙壁上土气的刷着半截鲜艳的青绿油漆,从窗户射进来的晨光带着朦胧淡青色的味道,为她所在的房间笼罩上淡淡的颜色——看样子她是被人拣回来了。
这么想着,她看着和自己同盖一床被子的人——也应该是自己的恩公。
稍微掀开被子,她看到的是一张属于男性的容颜,她叹气,把被子重新放回去,然后检查自己的身体。
衣冠完整,连丝袜都在自己身上,胸口被扯出一个破洞的衬衫明显是刚才自己的杰作。基本上,她现在的状况可以用安然无恙、秋毫无犯来形容,她吸了口气,抓起一边的外衣穿在身上。
睡在她旁边的还真是一个君子呢……要是换成普通男人的话,看到她这样绝色的女子,只要一个把持不住,她哪里能这么安稳的在这里睡一晚上?
对恩公的道德标准有了相当高的评价,凤凰点点头,借助微弱的光芒小心审视恩公的长相。
那是一张非常俊美的容颜,即使是闭上眼睛也能看出俊秀而柔和的线条。他有挺直的鼻梁、形状优美的嘴唇以及线条利落的脸型。
凤凰松了一口气,美丽的容颜上苛刻的表情松弛了下来。太好了,是个帅哥,而且是她喜欢的长相。
这样才好嘛!幸好不是麻子脸什么的。
拍拍胸口,凤凰刚想离开,却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转回来,从皮包里拿出耿长生给自己的支票押在了床头异常显眼的地方,想一想,怕他看不到,又取出口红,在一张面巾的背后写下了几个字摆在他的枕头边。
满意的点头,凤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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