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想着网上现在的盛况,觉得新公司的公关已经没办法干涉了,还不如留给岑舸的团队去处理更干脆。
这事情岑舸不可能坐视不管,除非她不想在集团总公司混了。
但安溪没和新公司说不要干涉之类的话,只问她这几天能不能出国避避风头,等有工作了再回来。
公司那边爽快的答应了。
挂完电话,安溪买好自己和小苗的机票,再给小苗发信息,让她准备好行李,下午搭飞机去岛国。
这之后,安溪就再没关注网上的风风雨雨,她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收拾好旅行行李,等小苗抵达公寓,两人一起吃外卖解决午餐。
客厅电视开着,安溪没什么食欲地拨弄着饭粒,听着电视机里的说话声走神。
小苗边吃边看手机,不知道刷到什么,她整个人一愣,狠狠吸了口凉气,喊道:“安溪姐!!!”
发呆的安溪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小苗把手机伸到安溪面前:“岑舸注册微博了,还发微博说要直播解释你和她的事!”
安溪也愣了愣,拿过手机仔细看。
页面就停在岑舸刚注册的微博主页上,微博id叫,“岑舸lax”,发的第一条微博是:“下午一点整,我会直播解释,请大家不要再恶意猜测、评论我与安溪的过往。”
“她要直播讲什么啊?”小苗难以置信道,“这种时候还直播,她是怕网上骂你骂得还不够多吗?”
安溪都快成了舔狗失败代表第一人了,舔了十几年,最后还净身出户,失败得不能再失败。
现在十二点半,还有半小时到一点。
安溪把手机递还给小苗,拿起筷子,放进碗里,戳了戳,表情空茫。
她也不知道岑舸要做什么。
安溪和岑舸过去的事,根本没办法解释,因为不论是安溪的舔狗行为,还是岑舸渣女行径,全都是真的,没法解释,只会助长网民吃瓜热情。
下午一点。
岑舸果真在微博上做起了直播。
直播间热度爆炸,微博直播链负载过重,又卡又慢,最后直接崩溃。
岑舸换了另一个直播软件,在微博上公开地址,并于三分钟后开始直播。
这次虽然也有些卡,但总体顺利,至少没有卡到无法观看。
小苗用平板播放直播,为了避免卡顿,她用的最低画质,画面里岑舸面容有些模糊,但那眉眼里的冷艳逼人却仍旧无法掩盖。
她穿了一身浅米色西装,长发披肩,微卷,知性贵气,挺腰坐在一把咖啡色的单人椅里,看着直播镜头,目光平静而又锐利,没有慌张闪烁,神情淡定,从容自信。
她这样子,倒不像是要解释道歉,而是要开会问责,妥妥的总裁气场。
弹幕层层叠叠,完全覆盖了画面,小苗只能全部关闭,只看岑舸的脸。
镜头调整了一下,画面外有人说了一句可以了,岑舸便盯着镜头,红唇开合,嗓音清冷:“今天凌晨三天,我和安溪的事空降热搜,到凌晨五点,我和安溪的恋爱和离婚史也被曝光出来,包括照片。”
岑舸稍顿,眉眼里流转过冷意。
“关于安溪离婚及前妻的所有热搜,都是冲着我来的,是我牵连了安溪,她原本只想安静做个演员,所以,我先在这里直接说明,以后凡是与安溪离婚相关的热搜,我全都会直接撤掉,希望你们都记住,以后撤热搜的事都是我做的,与安溪无关。”
说到这里,岑舸明显停顿下来,眉眼里的冷意逐渐消融,展露出深藏在底部的柔情,懊悔,以及愤怒。
“至于你们所说的舔狗行为——我现在通知你们,舔的人不是安溪,是我。”岑舸目光回避似的下落了一分,随后又更加坚定地抬起脸,直视镜头。
“是我现在纠缠安溪不放,从她2026年回国至今,我用各种理由,各种借口,甚至谎言,向安溪示好求和,对其纠缠不休,论说舔狗行为,我才当之无愧。”
“最后,关于我和安溪的过去,我和安溪恋爱的时候,她才十八岁,她什么都不懂,又十分信任我,所以情绪完全被我掌控,她对我的好的容忍,不是在跪舔,而是在认真的,竭尽全力的爱我。而我,就如你们所言,是个人渣,我不仅辜负了她,我还伤害了她。”
过去的事我知道是我有错,我会向安溪赎罪。我已经从龙跃集团总公司离职,并且将会拿出我个人资产的一半来做公益,以安溪的名义,这方面的后续细节,我会用这个微博逐一向大众公布。
在我和安溪的所有事件里,安溪是受害者,所以麻烦你们不要在她身上动用任何不好的词汇,尤其是那些收钱的营销号和娱乐博主,从今往后,你们再说一句安溪不好,我会让你真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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