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她辩解:“半个月的消失又不是你想做的,你之前也给过我机会了,只是一直没有等到。”我微微垂着头,语气带着歉意,“我仍然感到很抱歉,那天我没有直接来找你,如果我来了,那么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你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施景和耐心地听我说完,随后她弯唇笑了一下:“早点发觉这些问题要更好一点,枝枝,你不要再道歉了。”
我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接着又听见她说:“我这半个月以来,躺病床上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余默在这期间也还来看过我,我把我们在一起这件事也有告诉他,他立马就说我的行为不好,不论是谁都会不喜欢恋人消失,而且对象还是你。”
“他现在婚姻幸福美满,谈起你来也没有其他的情绪,为了解我的想念之情,他还把他以前尘封了的打印的你的照片拿过来给我。”
说完施景和微微侧了侧身体,把手放在了枕头下面,拿了两张照片出来。
她扬了下下巴,把照片放在我手里。
我看着手中的两张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照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这两张照片的背景都一样,我在草地上睡觉,一张侧脸一张正脸,可能是我睡着的时候余默偷拍的我。
我有点不解地看着施景和,她吸了下鼻子:“我之前觉得自己很冷漠,因为对于钟念的感情,我可以那么快地就不再喜欢她,我之前还说你把安慰当成了爱情,可我曾经才是这样,因为我家里的事情,钟念一直都在安慰我,我以为这就是喜欢,可这么多年来,我直到再次遇见你我才知道不是。”
我知道了,施景和正在跟我沟通,她想要把很多潜在的问题都在现在拔掉。
我把照片放在床上,跪得离她近了一点,用手中的手帕又替她擦了擦脸。
现在的施景和看起来像是不堪一击的洋娃娃,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情绪让我感到非常的心疼。
我张了张嘴,刚想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说,施景和就抬起手来捧起了我的脸,我的嘴巴又因为这个动作而噘了起来。
她的力度不大,她眼里含着万千情意,我放松了身体,听她温柔的声音:“枝枝,我喜欢你,不是可怜不是安慰,是我太迟钝了。”她顿了下,“你能明白吗?”
我缓缓点了点头,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而“n”“l”不分:“棱。”
施景和一下就笑了,她放下手,又趴在了床上:“我背上的伤口好痛。”
......
施景和的伤主要集中在了背上和腿上,我每次给她上药的时候都觉得难受不已。
我长这么大以来,除了差点被秦乙文掐死那次,其余时候我还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时候。
第一次给施景和上药的时候,我眼泪真的止不住一般,一边吸鼻子一边用棉签轻柔地给她涂药。
明明已经半个月了,结果这些伤口仍然触目惊心,青一块紫一块,我也从没想过第一次看见施景和这些地方的时刻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一点让人幻想的旖旎都没有,只有满心满眼的心疼。
而施景和在我面前表现出来却跟没事人一样,更让我觉得心痛了。
所幸的是,伤口不会不变好,大概过了十天的样子,施景和身上的那些伤口终于快消失不见了。
我每天都往施景和的家里跑,施妈妈还说我可以住下来,我委婉拒绝了,因为我不想因为我的出现而打扰到了施景和的休息,她得好好养病,不是吗?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从2018到了2019,而且现在已经一月六号了。
我正在施景和家的客厅里跟猫猫玩游戏,她作业已经做完了,手里正抱着一个平板玩消消乐,过不了关的时候就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喊我“枝枝姐姐”。
可爱的小朋友的撒娇我完全抗拒不了,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施景和的妹妹。
而施景和正在卧室里睡觉,她伤口基本上愈合了,而这些天也给她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因此我和施惊澜就只能在客厅里来玩游戏,而且声音又不能很大,怕吵到施景和。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施惊澜立马站了起来把平板放在我手里,一路小跑过去开门。
来的人是我眼熟的岑璇,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两个人长得有五六分相像,不难猜出,这就是岑璇的父亲,施景和的表哥,一千万单子的老板。
施惊澜笑着伸出手,喊:“表哥。”
她表哥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男人脸上有着宠溺的笑容,他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问:“作业写完了吗?没写完你妈妈又要给你报补习班了。”
施惊澜忙不迭地点头:“写完了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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