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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东林风云之谋变前夜(第1页)

朝堂上,天启帝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当他批下杨涟的奏疏时,整个朝堂都仿佛被一层寒霜所笼罩。杨涟的奏疏被指“借端沽直”,“凭臆结祸,是欲屏逐左右,使朕孤立”,这话语如同锐利的箭矢,在朝堂之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东林党人,这群以正义和儒家理想自许的臣子们,因“移宫案”中曾与皇家有过的种种纠葛,如今再次将矛头对准了权势滔天的魏忠贤。可能他们还以为天启还是当年“移宫案”被他们欺负的孤儿寡母的错觉吧。

御史黄尊素、李应昇、袁化中,吏科都给事中魏大中,南京兵部尚书陈道亨,抚宁侯朱国弼等,先后上疏继之,“或专或合,无不危悚激切”,“论忠贤不法”,但结果都是被“传旨切责”。大学士叶向高及礼部尚书翁正春“请遣忠贤归私第以塞谤”,得到的圣旨也只是“不许”。这次天启的态度,实际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好好做事,别攻击来,攻击去的。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金碧辉煌的宫殿墙壁,此刻仿佛也在无声地见证着这场权力的较量。

北京,西郊一府邸

退朝之后,几个东林大佬正在这,商讨应对之策。

左光斗率先打破了沉默:“虽然陛下宠信魏阉,然我等矢志不移,若非同道,即是仇敌。哼,这魏忠贤,绝不能容他!”那话语中满是决然,眼神里透着视死如归的坚毅。

“福康,你为何朝堂之上不和我等一同弹劾魏阉?此种祸国殃民的国之奸臣,岂能放虎归山,不除之而后快?”杨涟激动的手指叶向高。

作为首辅的叶向高此刻,心中五味杂陈。此时,他的内心暗叹:“杨涟这奏章,言甚忠直,可中间未有确信啊,大多像是瞎猜或道听途说。虽然他弹劾魏忠贤把持朝政这部分,也确实有些现象。但没陛下应允,能一手遮天?但后宫那些事,难以臆断,忠贤真会如此大胆?”

良久,他缓缓转过身,对着众人道:“平心而论,诸所论列如中旨之频传,大臣之摈斥等,虽皇上皆引以为圣裁,然九阍沉沉,何处可问,忠贤独被宠任,人皆谓其所言皇上无有不听,故凡有不美之事,毕归之忠贤,此我之所不能曲为忠贤解者也。至于堕中宫之胎,陨裕妃之命等事在内廷,难以臆断,圣明在上,忠贤何敢作此等事?我为辅臣,若真知此事而隐忍不言,直待台臣之讦发,则其罪当与忠贤同,此余之所未敢为忠贤罪者也。”说罢,他摇头叹息。他现在都成救火队长了,给事中章允儒被廷杖,要营救;御史帅众被流放,要营救;给事中傅魁营被贬职,要营救;给事中陈良训被下狱,以辞职相救。

……

如此等等,不能一一列举。他都自我恍惚我是帝国首辅,还是一个救火大队长。

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救。工部郎中万火景弹劾魏忠贤,叶向高力救,但没能成功,万火景被当场打死。多年的政治敏感度让他感觉到,陛下对东林党这些人的耐心已经逐步被磨平了。伴君如伴虎啊!

缪昌期缓缓开口说道:“及应山疏上,我适过福唐,福唐说大洪这疏亦太容易,魏忠贤于上前时有匡正,恐大洪疏行,难再得此小心谨慎之人在上左右。我直接说谁为此说以欺老师,可斩也。福唐色变。”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表情凝重地说:“此事非可轻言。夫击内者,只争呼吸间耳,一不中而国家随之。”内心则焦急万分,他深恐东林党因这次冲动之举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黄尊素微微点头,附和道:“公不见杨邃庵之除刘瑾乎?有张永以为内主,故不劳而功成,公今争以口舌,是手搏彪虎也,一击不中,祸贻之国矣。”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这次弹劾失败,并且把朝中的中立派都推向了对立面,这不是好兆头。

杨涟听到叶向高的话后,气愤不已,脸涨得通红:“叶向高这态度,我要把他的书信发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表现,心中只想着不能让叶向高的“退缩”影响士气,却未考虑此举可能引发的后果。

缪昌期急忙上前阻拦,双手用力地摆着:“应山,不可,这样只会让局面更乱!”

“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大明的江山不能落入奸人之手。”杨涟握紧了拳头,说道,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可内心也在纠结,到底该如何才能突破这僵局。

“可是,如今的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我们必须想出一个更为周全的办法。”左光斗皱着眉头,沉思着,额头的皱纹仿佛更深了,每一道都写满了忧虑与思索。

几日后,在洛阳福王府内:

别苑内,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不定,恰似此刻屋内二人那忐忑不安的心绪。魏大中神色凝重且透着一丝狡黠地与福王朱常洵相对而坐。

魏大中微微前倾那略显消瘦的身子,刻意压低声音,仿佛害怕这四周的墙壁会偷听了去,轻声说道:“王爷,如今这朝堂局势,可谓是乌烟瘴气,魏忠贤那阉贼专权跋扈至极,肆意妄为,全然不将朝廷纲纪放在眼中,而皇上又被其巧言令色所蒙蔽,对其言听计从。大明江山,在这阉宦的折腾下,已如风雨中的孤舟,飘摇欲坠啊。”他目光诚挚而炽热地望着福王,眼中似有火苗在熊熊燃烧,心中暗自盘算着,若能说服福王,大事便成了一半,可这过程定是荆棘满途。“王爷您乃皇室宗亲,身份何等尊贵,且莫忘了,当年那‘袭人案’,本就是一场莫大的冤屈,您和郑贵妃娘娘受此诬陷,以致于本该属于您的皇位旁落他人之手。”

福王朱常洵听闻此言,手指不自觉地微微用力,紧紧攥住手中温润的玉佩,那玉佩上精美的纹路似也刺痛着他的心。他眉头紧皱,心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思绪飘回到往昔。当年因那莫名其妙的案件,自己与皇位失之交臂,母亲郑贵妃也因此郁郁寡欢,这些年的委屈与不甘瞬间涌上心头。他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本就该是本王坐拥天下?这一切,难道真的是命运的捉弄?可这等谋逆之事,一旦失败,便是诛九族的大罪,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犹豫与极度的不安,毕竟这是拿全族性命去博弈的险棋,然而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又在心底如恶魔的低语般暗暗诱惑着他,让他难以抗拒。每一次心跳都仿佛是在敲响命运的警钟,额头也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福王朱常洵轻咳一声,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开口道:“魏大人,本王虽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也心系大明,可这等谋逆大罪,非同小可。你且说说,有何把握能成此事?莫不是空口白话,诓骗本王?”他的眼神里带着审视与猜疑,试图从魏大中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魏大中见福王已有几分动摇,心中窃喜,赶忙说道:“王爷放心,我东林党在禁军中早有精心安排,有诸多忠义之士愿为内应。他们犹如一颗颗隐藏的棋子,分布在各关键之处,只要王爷您一声令下,便可里应外合,迅速控制京城局势。届时,那魏忠贤不过是瓮中之鳖,手到擒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脑海中浮现出成功后的画面:自己站在朝堂之上,辅佐福王,推行东林党人的政治理想,满朝文武皆对自己恭敬有加,青史留名也近在咫尺。可这美好愿景背后,又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胜利已经触手可及,却又可能瞬间化为泡影。

福王朱常洵听了,心中不禁一动,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沉默良久,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若真能如此,这皇位便有可能重回自己囊中。自己多年来在这京城中虽地位尊崇,却也备受压抑,一直被那皇位的光辉吸引却难以触及。如今,东林党给出这样的天赐良机,难道真要因为胆怯而错过?可又担心这其中有诈,万一东林党只是利用自己,事成之后过河拆桥,将自己视作傀儡随意摆弄,那可如何是好?他抬眼望向魏大中,目光中带着疑惑与探究,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到更多让自己安心的答案,眼神中满是纠结与矛盾,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魏大中似乎看穿了福王的心思,再次恳切地说道:“王爷,我东林党一心只为大明,绝无半点二心。您想想,若任由魏忠贤继续作恶,这大明的江山迟早要毁于一旦。到时别说王爷您的荣华富贵,便是身家性命也恐难保。而只要您登上帝位,我等必全力辅佐,重现太祖皇帝时的大明盛世。您本就是皇位的正统继承人,如今不过是拨乱反正,顺应天命罢了。”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话语如同一把重锤,一下下敲击在福王的心坎上,让福王内心的天平逐渐倾斜,可心底的疑虑仍如阴影般挥之不去。

福王朱常洵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魏大人,本王信你一回。但愿你所言属实,莫要辜负本王的信任。”此时,他的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那是对皇位的无限渴望和对证明自己的期待,也有对未知危险的恐惧,但贪婪与野心终究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疯狂蔓延,占据了上风。说完这句话,他感觉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魏大中长舒一口气,连忙拜倒:“王爷圣明,此举必能成功,大明有望了!”而在他心底,却也有着自己的盘算,想着借福王之力铲除魏忠贤后,东林党便能在朝堂之上掌握更大的话语权,推行自己的政治抱负,至于福王日后是否好控制,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此刻先达成眼前的目标才是重中之重,日后的变数且待日后再思量。可这未来的路,究竟是光明坦途还是万丈深渊,谁也无法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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