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的把同他的相处回忆了一遍,确认过确实没有,才将一颗心放了回去。两人无意中掀翻了某人心中的小罐子却皆无自觉,倒是谢萦一下敏锐地揪出了亲弟弟身上的那丝微妙。她一手把玩着腰间剑穗,落在场上三人的眼神里头包含着探究与兴味。这时酒楼小二又上了些茶点。谢萦瞬间丢开剑穗,拿了筷子落向其中一盘,眸中笑盈盈:“文郎,我猜你口味,这枣泥山药糕定是合你胃口的,你尝尝此处做的如何?”女子一瞬不瞬看来,刚还要同谢远琮说什么的文凛猝不及防地就看到谢萦的手往他跟前落。身子反射般提筷挡住,夹过的那块糕点在他眼里似灼了团火,文凛想也不想拐了个弯便送去了纪初苓面前。“这……看上去确实不错,不如二姑娘先尝尝吧。”纪初苓嘴角抽了抽,怎么又来?她这顿茶已是吃得撑了,怕是晚膳都能让小厨房直接歇了。她正为难地看着文凛要给她夹来的枣泥山药糕,忽从对面半路而来一双银筷,将糕点给截住了。谢远琮唇抿作条线,目光清冷地提箸在文凛筷子上头重重一敲,继而腕间一转,滑落的糕点已被稳稳夹住。这块波折重重的枣泥山药糕最终被谢远琮一言不发地塞进嘴里。至于心底那瓶盛酸的小罐直接就碎了。他再次生恼,这小馋鬼,怎么谁递的东西都吃!场面静了好一会,还是文凛先道:“看来谢兄是饿了。”而纪初苓瞅着桌上那满满的一整盘,神色复杂。未来权臣的心思果然不是谁也能懂的。大抵是抢来的更香?谢远琮来后,场上气氛变得愈发奇怪。最后纪初苓熬了两刻钟,终提出告辞了。文凛一见天色,直言尚有要事也要先行离去。眼见两人一前一后要从雅间走出,谢远琮眼角微跳,缓缓摩挲着指节,正欲起身,却被谢萦一把扯住了袖子。谢远琮看向长姐不明所以。被谢萦一阻,那两人也已从聚行楼离开。“哎,小琮。”谢萦端起椅就往谢远琮身边靠了过去。谢远琮眉头一皱:“都说了你别这么叫我。”谢萦笑眯眯伸指戳了他胳膊一下:“行行行,我的好阿弟。我说,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谢远琮漆眸微转,深深看了他这位长姐一眼,后拿起茶杯淡淡然抿了口,未置言辞。“喜欢这么小的。”谢萦仔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正在饮茶的谢远琮陡然被呛了一嗓子,顿时咳声连连。好半晌,才缓了过来,幽幽声道:“你先管好你自己。”两个人那般磨叽。谢远琮认真地在考虑,要不要让钟景直接把文凛给绑了扔到谢萦的房里去。且看她是否还有暇胡思乱想!纪初苓从雅间出来之后,默默长出一口气,方才在里头憋闷着,她脑袋都有些发胀。只是那候在外头的钟景,见着她出来后好生的殷勤。又是躬身敬言又是要送的。笑容在脸上堆出了朵花。看得她连打了两个寒颤。自回来后,这人她还是第二回见呢,只知是谢远琮的心腹。不过这般举止,她着实看不懂。纪初苓拒绝了钟景的相送,暗暗想着,镇安侯府真是与别家贵爵不同。里头谢家的那两个主子古古怪怪也就罢了,连个下属都是如此。看见姑娘出来,国公府的下人亦拥了上来。车厢内已重整好,送姑娘上马时,秋露几人想起之前的事还心有余悸。陈嬷嬷操着一颗心,千叮万嘱让车夫小心驾马。车夫见姑娘对之前的事没有怪罪之意,更是头点如捣蒜。纪初苓见此言道不过意外而已,无需放在心上。稍稍斟酌,让她们也不要同母亲提起。娘易多想,免得接下来又因此拘着她连个院子都不让出。只是被扶上马车时,她转过头深深地看了马匹好几眼,才低头进了车厢。回到卫国公府,纪初苓只暂歇了会,便稍作整理,径直去了府内后院的马厩。管马的赵叔见二姑娘突然到来有些不安惊慌。马被牵回时,他就听说了二姑娘的马车在途中惊马失控的事情。他听了是阵阵的后怕。府上谁人不知二姑娘在国公爷眼中如何,若是因马出了什么事,追究起来他也逃不脱干系。特别是老爷近来还心情不佳。他还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转眼二姑娘就亲自来了。府里头的主子,谁会没事往他这跑。果然还是来问罪的吧?结果纪初苓只道要瞧瞧今日那两匹马,左右也就问过一句这马性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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