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闻言,举起手中的茶杯,嗅了下茶香,轻咽了口茶水,细品着口中茶水的余香。茶很清淡却很香,那淡淡的香气钻进鼻子里,让人心脾为之一荡,甚觉舒畅。
“阿庄,我记得你还有件衣服要交给皇上吧。那你就专心的弄好那件衣服,什么时候那件衣服弄好了,你就什么时候来这里,为这里的女人——做舞衣。对了,别忘了,要给你的小更儿也做一件舞衣,好让我看看,你的小更儿口中夸赞的你,女红究竟有多棒。”
听到昊天这句话,知更紧紧抿住了嘴巴。而昊天却在此时站起身来,“傜娘,你们说给我个魁,可是这魁也该有个期限不是吗?”
“魁之争五年一次,而两年后就是下一次的魁斗之期。她就算学的再快也赶不及下一次,所以最快也要等七年。”
“七年?”昊天叹了口气说道:“七年,要这么长吗?”脸上一付茫然若失的神情,他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傜娘与婼师傅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对了,有件事我必须提前给你提个醒。虽然我将她交给你们□,但她毕竟是我的奴隶,是属于我的东西。除了我之外,绝不许任何人碰她。谁若不相信,大可试试,我必叫银狼吃了他。”
“镇国将军多虑了。傜娘及云楼的师傅们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将军的人过不去。”
“你花海中不是还有位客人吗?”
第19章冷月光
昊天此话一出,傜娘立刻明白了,原来他刚才这番话是说给那人听的,是在警告那人手不要伸的太长。想起花海中的那位客人,傜娘眉头皱了皱,回道:“傜娘明白了。”
看了眼知更,昊天笑道:“知更,从这一刻起,你的身子上可就挂上了这些人的性命。七年后,若你不能夺魁,我一定会烧光这里所有的一切。我绝不许骗我的女人留在这世上。那时候,也是你跟云楼还有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灰飞烟灭的时候。”说完这话,他转身走下云楼,再无留恋的离开。那匹浑身雪白的巨狼,回首望了眼众人,纵身跃至主人身边,从一层层楼上轻松跳下。
傜娘见状忙从地上站起身来,紧随在昊天身后相送。而婼师傅则慢慢起身,看向知更,说道:“从这一刻起,我就是你的师傅。”
知更看着面无表情的婼师傅,说道:“我虽然不全懂你们说的话,但是也似乎明白,昊天将我留在这里跟您学艺。我叫您一声师傅,日后必会像待我爹娘一样的待您,但是您若想要我一心一意的跟您学艺,您就给我些时间。我要陪阿庄先回奴屋去,等到那件为皇上织造的贺衣缝制好后,再跟他一起来。他身上的伤因我而起,我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奴屋挨饿受冻,从我脚踩在这片土地上起,他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所以我也要对他好,我要跟他一起回来。”
看着知更倔强而又坚定的目光,婼师傅心里一阵感慨,这么小的她是在报恩吗?默默的点了点头,婼师傅给了知更一个默许。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答应这个女孩子的要求,也许是因为这个小女孩太胆大了,她的某些话语胆大到让她蹙眉,她的某些作为胆大到让她侧目。也许还因为她说出的那句话:那一指的意思,似乎是说世间万物,晨曦暮色也不过是她指尖的一瞬,她踮脚的姿态,似乎是那一脚踩着的是乾坤,是...天下。这一句话,她等了太长,她等了足有十五年了。十五年前,曾有个女人做到这一切,她用她的舞姿,征服了每一个见过她起舞的人的眼睛与心脏,那其中就有她——婼。
这孩子仿佛就是“她”送到她面前的,难道这就是天意?还是冥冥中“她”来讨还旧债。婼师傅此刻的眼里,盛满了忧郁与疑惑。轻移脚步,走至顶层朱栏处,眺望着慢慢走出云楼,消失在黑色夜幕中的知更与阿庄,她的心里忽觉一空,就好像生命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一般。她知道了,今夜的一个偶遇,她的心已经彻底的被那个女孩子牵住了。
她一定要让那孩子成为魁,让她去为楠冰讨回旧债。回头看向那悬于顶层的巨画,她喃喃说道:“楠冰,这么多年了,你一定等的很孤寂。如果此次我仍□不出一个魁,那活着当真没有什么意义了。楠冰,那个孩子说出的话,你可听见了?我要让她站在最高的舞榭,让她面对那个女人,为你和你的孩子讨个公道。”
一片漆黑的夜里,阿庄拉着知更的小手,在慢慢的走着。风还有些冷,但是他的心却是暖的。这个夜他本以为他会死,他本以为她一定会被欺辱,但是他们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此刻他们的手,正紧紧攥在一起,他们的脚步也在迈向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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