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无忧无虑,又毫无心机。当今抬头的时候,看了她与戴权一眼,没当回事的继续低头看奏折。戴权则是苦不堪言。这小姑奶奶,今儿来这么一出,天知道她又在算计啥。就在元姐儿与戴权这小老头进行同事间的友好互动时,比元姐儿这里慢了两步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御书房。元姐儿站在一旁,听到司徒砍重伤,荣国府贾琏满脸血迹时,‘激动’的打翻了手里的托盘。“父皇,七哥和我堂弟受伤了?”看一眼送消息的侍卫,以及戴权,元姐儿可怜巴巴的跟当今求道,“父皇,我能不能出宫去看看七哥,回来的路上再顺便去看看我弟?”当今:为啥朕听着,你是顺便去看你七哥的呢?戴权:同感。元姐儿可怜兮兮,眼泪巴巴的瞧着当今,那副样子看得当今头疼。朝元姐儿挥挥手,又让戴权准备两份药材让元姐儿带着出宫去。元姐儿没谢恩,只跪了安便拉着戴权往外走。戴权被元姐儿一扯,刺啦一声,衣服袖子就被元姐儿拽了下来。当即怔在了当场。元姐儿看着手里那片带着明显手指窟窿的袖子,腆着脸朝戴权笑。幸好这衣服袖子是从肩膀处生拉下来的。要是怕是就要被人发现她那手指头有些异于常人了。戴权见元姐儿这般,欲哭无泪。回头瞧当今,当今嘴角抽搐,也是满脸的无语。“杂家的十公主诶~,”戴权叹气,准备从元姐儿手里将那片衣袖拽回来,可惜拽了两下,元姐儿就是不松手,气得戴权咬牙不已。这是咋的?将他袖子拽下来不说,这还准备占为已有了?“呵呵,我与公公朝夕相处,一见如故,这个就留做纪念,成吗?”朝夕相处了以后还能叫一见如故?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戴权深吸一口气,再不想搭理这个自来就不很少在调上的人。于是对着元姐儿说了句稍等,他换了衣服就给元姐儿收拾药材去。“哎呀,换什么衣服呀。又没打赤膊,您老还是赶紧收拾药材,人家着急着呢。”见戴权拉着不动,元姐儿当即将楼叶一直拿在手里的披风一把拎起来,在空中一抖,然后就给戴权披上了。“行了吧,就您老事多,跟个大姑娘似的。不对,就是大姑娘也没您这样矫情的。走吧,走吧。”说完这话,也不管戴权那崩溃的神色,给楼叶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就挟持着戴权往当今放药材的地方走去。戴权看着自己没了袖子的胳膊,以及那截还被人拿在手里的袖子,仰头望天。难不成这也是他的错?扭头看一眼元姐儿,戴权这回是真的同情起当今了。甭说他同情当今了,当今心底也记得他的好呢。毕竟也不是谁都能让元姐儿这么折腾的。一时,元姐儿接过两份药材,便让人去准备车驾她要出宫去。当今既然已经认下元姐儿当公主。她在宫里怎么不着调都无妨。但出宫去,那是皇家的脸面。戴权说什么也不同意元姐儿就一身女官宫装出门,于是元姐儿只能回房间换了身华丽的宫装。华丽的宫装,公主的车驾,又带了几个御书房那里的宫女太监,元姐儿强势的拦下了公主出行的那些啰里啰嗦皇家仪仗。在戴权底线范围内,以一种元姐儿看来一点都不寒酸的方式,由着侍卫护卫,紧赶慢赶的出了宫。元姐儿一上马车,脸上的神色就是一暗。楼叶看着元姐儿装了一路,心里也有些沉闷。转头看了一眼马车,小声的对元姐儿说了一句,她们现在坐的马车就是将来她出行时的马车。“你怎么知道是这辆,而不是同规格的车撵呢?”看出楼叶没话找话是想要让自己转换心情,元姐儿便也笑着问她。楼叶见元姐儿有心情搭理她这个话题,连忙指了一处给元姐儿看。元姐儿探头看去,见是一个什么东西划出来的划痕。心下一转,便知道这是上次楼叶过来时,悄悄做的记号。元姐儿弹了弹楼叶的额头,从手上撸下一只镯子,“带着玩去。”一个手腕上带上两三个镯子,也不嫌坠的慌。反正元姐儿是不耐烦极了。摘下来一个,感觉轻了不少。楼叶笑着接过,怕丢了,顺手就带在手腕上,然后还抬起手腕给元姐儿看。楼叶可比元姐儿瘦了好多,手腕上带着那个镯子,正经还没元姐儿戴时好看。小小的叹了口气,楼叶小声道,“真没想到这带镯子还得手腕有肉呀。”“那是,你以为姑娘这一身肉是白长的?”元姐儿颇为自得的朝楼叶炫耀,“要这是在盛唐,你家姑娘绝对是一美人。”“姑娘现在也很美呀,雍容贵气。”“哎呦,真会说话。姑娘就喜欢你这股子实在劲。不像那些人,一看就是嫉妒你家姑娘,却还要清高的装作不屑于顾。”说完,元姐儿又从头上拿下一只钗,挑了个位置插在楼叶头发上。“姑娘天生丽质,奴婢是实话实说。那些人就是算嫉妒,不还是得承认姑娘比她们强出百倍去。”元姐儿虽然不常戴这些首饰,但是宫里给元姐儿准备的公主头面却没一样不精致,元姐儿毫不在意的随手赏出去的东西,都够普通人家小半辈子的积蓄了。主仆俩个在马车里的话,到底还是传到了外面。旁的不说,只说给她们赶车的小太监,以及车外跟着车行驶的宫女们神情都有些一言难尽。难道这对主仆往日里就是这么说话的?不忍直视呀~╮(╯▽╰)╭说些感兴趣的话题,却实能让人心情变好。元姐儿就算是担心司徒砍和贾琏的伤势,到底还是让自己放松下来了。一路到了司徒砍的郡王府,侍卫和太监上前去通报。之后王府大门大开,元姐儿的马车直接驶进了王府。因是名义上的‘兄妹’,再加上司徒砍从没将元姐儿当成外人,所以元姐儿是在司徒砍所居的正院前下的马车。外面都已经清场,太医也已经离开了,除了一些侍卫和太监再看不到任何不相关的男性生物了。元姐儿只带了自己名下的三个人进了司徒砍的房间,其他人都被拦在了外面。一进入房间,元姐儿便看见正中央罗汉榻上的司徒砍。“哎呦我去,调色盘~”司徒砍本来还极高兴元姐儿来看他,可听到元姐儿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后,直接怔在了当场。他是知道自己这张脸被人招呼过的,只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照镜子。此时听元姐儿这么说,当下就有些急,连忙吩咐下人拿镜子来。元姐儿见他这般,直接张嘴拦了下来,“甭看了,再看也是那样。你府里人少,看多了,晚上睡不着觉可怎么是好?”也不知道是肉疼,还是听了元姐儿这话心肝气得发疼,司徒砍抽着嘴角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司徒砍这样,元姐儿突然发现自己的口气略于熟悉了些,连忙按礼给司徒砍请安。然后再司徒砍囧着一张脸的回礼下,坐到了一旁。元姐儿看了一眼屋里屋外侍候的人,眼睛左右瞄来瞧去。司徒砍给贴身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留下几个侍候的人,便走出去安排了一下元姐儿带来的人。都别在门口杵着了,去一旁喝杯茶去。跟来的人,见元姐儿身边还留了人,司徒砍屋里也有侍候的人,便知道这里也用不上他们,便跟着出去了。元姐儿拿眼找了一眼屋里留下来的人,心知必是司徒砍的心腹,便也不在意。一时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元姐儿才坐到司徒砍身边,笑眯眯的说道,“都说患难见真情。你被人打得像是遇了水的脸谱,这张脸,猪八戒都不如你有新意。可我照样不嫌弃你,可见这才是书上说的不离不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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