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横横用手肘揉了揉鼻子,大蒜有些呛人,他说,“她每次来得可高兴了,怪不得读着名牌大学,讲题的时候简直是眉飞色舞。”李婶儿在旁边给林质打着下手,插了一句:“不过她好像很关心先生,经常问他在不在家。”林质的眉毛不经意上下动了一下,她低头浅笑。在这个别墅里的仆人都不是些爱传话打听主顾事情的人,李婶儿说的话状似无意实则却透露了不少消息。“哦?她要跟大哥交流横横学习的事情吗?”李婶儿摇头,“不像是,倒像是很关心先生的动向。”林质点头,李婶儿看了她一眼,低声问:“小姐,您觉得这个许老师怎么样?”林质抬了一下下巴,指向了旁边小凳子上的横横。李婶儿了然,低头摘菜不再说这个话题。横横笑了一声,把一小碗蒜摆在林质的面前,撑着流理台,他说:“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就是许老师对我爸有意思呗?”林质闷笑,李婶儿转过头去。横横摸了摸下巴,分析道:“这个许老师长得还可以,合我心意。但性情嘛”他砸吧了一下嘴,接着说道,“就不敢恭维了,坐不住镇,摆平不了外面那些觊觎我爸的女人。”他上下扫了林质几眼,说:“你还行,除了太闷以外。”“太闷?”林质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他。横横大为得意,他抱胸说道:“我爸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情调的人,如果再配上一个像你这样一本正经的女人,啧啧啧难保以后不会见异思迁。”林质错愕的盯着他,表情震惊。李婶儿躲出去笑去了,拆了自己老爸的台的聂绍珩少爷浑然不觉,伸手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儿雪糕,晃悠着往客厅去了。“你还没帮完呢”林质回过神来,向外面喊道。他脚步走得更快了,简直像一阵风刮上了楼。“臭小子,就为了逃避干活儿这样说自己爸爸”林质低头小声说着,嘴角含笑。晚上洗完澡出来,床上的电话恰好响起来。“喂?”她用毛巾包上头发,还来不及看来电显示。“才洗完澡?”林质一把抓起电话,“你怎么知道?”那边一声低沉的轻笑,他说:“对你,我了如指掌。”林质环视了一下自己的房间,说:“你不会在我房间里按了摄像头吧?”他顿了几秒,想象着出水芙蓉的样子,呼吸紊乱,他忍住气息,说道:“这个可以有。”“喂!”林质抗议。他笑着问:“户主没有在家,一切都住得习惯吗?”“本来还可以的,但现在被你一提,好像是缺点儿什么。”林质抿唇笑着回答。电话那边传来沙沙的纸张翻动的声音,想到他那么忙还要跟自己打电话,她不免有些心疼。外人都看到他多么的成功有威望,但只有身边的人才知道,他真的很辛苦。“你忙吧,我看会儿书去。”林质擦了擦头发,放下毛巾。那边传来他和谁低声说话的声音,过了半分钟之后,他才说道:“我想听你的声音,你要看书就看去吧。”林质想到在美国的那些时日,她忙着学业忙着实习,偶尔看到街上和他身形相仿的男人她还是会驻足失神,那个时候,她无比的落寞。有时候从国内打来的越洋电话,她满怀欣喜的接起,却大多数落空。爱上一个人的心情就是起起伏伏,只是这样的煎熬,对于她而言是幸福,因为此刻她所有的伤心孤寂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终于得到了回应。她挂着耳机躺在床上看书,耳边是他低沉的和人交谈的声音。她翻过一页书,偶尔听到他一声轻笑。“在看什么书?”林质翻了一下封面,念到:“《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他伸手将文件递给秘书,反问道:“你这是在叮嘱我吗?”“我这是在说书名。”无声的笑意让她弯起了眼角,她说,“况且你后面跟着那么大的一群人,怎么可能一个人吃饭。”“没有你,吃饭对于我来说就是规定完成的任务,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林质想像不出来他说这句话的样子,她努力在脑海里勾画,但没有一个她熟悉的“大哥”是这样的。“唔,我确定你在向我撒娇。”她合上书,已经看不下去了。阳光透过纱帘洒进书房里,外面高高大大的法国梧桐笔直的站着,树荫斑斑点点的影子落在窗台上,他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我在向你寻求安慰,那你能不能让我如愿以偿呢?”聂绍珩少爷的判词出现了重大的偏差,纵然他老爸表现得不善言辞不屑于表达情感,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你永远难以估量他的潜力,简直是深不可测。她一晚上的好梦,就枕着这样的甜蜜,心里有朵花在悄然盛开。林质对于有人在暗地算计她的这件事她并没有感觉,实在是这一周过得太过跌宕起伏,以至于她无暇分心去注意。周五的晚上,林质在二楼的小书房辅导横横的功课。她随便拿了一本书侧卧在沙发上,随着沙沙的纸张翻动的声音,那边书桌前的少爷早已点着头在打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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