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总是各个行业忙碌的时节,纳斯国际酒店也不例外,进入十二月份以来,在保证正常营业的情况下,各个部门都在加班加点地盘点、清算、大扫除。
到了月底,盘点工作的重中之重便是酒店员工编制的重组,每位员工需要提交一份工作总结与计划,人事部会结合每位员工一年的工作绩效、以及各级上司的评价,做一份评估报告,以此决定下一个财政年度每位员工的职级、薪资,当然也可能淘汰一部分被认为不合格的员工。
酒店的绝大多数员工,对于年终考核还是非常重视的,都希望能够评级高一点点,这样工资也能多一点点。
郭灿阳有过一次被炒鱿鱼的经历,态度上圆滑了些,至少,她不会再把心中的不满表现得那么淋漓尽致。她现在仍然不热爱现在的工作,但她会尽力认真地对待工作中的每件事;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她的部长苏雅,但碰上面了也能挤出一个虚情假意的笑脸。
有一次,连周思羽都忍不住说了句:“灿阳,你变了,变得……成熟了。”
听了这句话,灿阳笑笑,想回答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自曾良醉酒表露心迹之后,她和周思羽之间总像隔了点什么,虽然还是最要好的朋友,却不能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聊天了。
也正是因为朋友间的疏远,才让灿阳感觉难过,这种难过不同于被炒鱿鱼,是一种无法倾诉,难以名状的苦楚。刚开始,她还一再跟周思羽解释,她和曾良真的只是兄妹感情。可几次过后,她发现这种辩解苍白无力,反倒有一种越描越黑的嫌疑。
灿阳也想过找曾良说说,但她突然意识到,她和曾良之间应该“避嫌”了,毕竟她俩不是亲兄妹,俩人不再是小孩子,都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一对年龄相仿的男孩女孩,大家想到的男欢女爱绝对多于兄妹之情。
曾良在那次酒醒后再次见到灿阳时,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怎么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问灿阳,灿阳只是假装生气地说:“你和陆岩俩呀,吐了我一身,我费了吃奶的劲才把你俩搬回来!”
曾良将信将疑,可无论他怎么问,怎么试探,灿阳都只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曾良也只得做罢,相信没有发生什么事,因为他觉得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不可能对他隐瞒什么,从来就是有一丁点委屈都找他撒气的。
只是曾良越来越觉得灿阳有些刻意地躲避他,约她一起出去玩,她总是有理由推辞,刚开始曾良还以为是年终盘点确实很累,灿阳下了班就只想睡觉,还经常打包饭菜送去灿阳的宿舍。可每次送去宿舍的饭,灿阳也借口不吃,总说已经吃过了。
曾良很郁闷,最后一次送去宿舍的饭被灿阳拒绝后,曾良发火了:“不吃是吧,再也不送了!”说完摔门而去。
“哥!”可是灿阳的这一声终究没有喊出来,只在她的心里呼唤了一声,就抑制住了想要追出去的脚步,她想:这样子足以向周思羽证明她俩的清白吧!
灿阳看着这个从小可以对他撒娇的哥哥、一直护着她的哥哥摔门而去,她突然很难受,也许,她该学会自己长大了!
曾良想百般地对灿阳好,生怕她冷着,怕她饿着,看到她心情不好都心疼不已,这一次,他是真正地冲灿阳发火。
此时的曾良心如刀绞,向楼下冲去,却一头撞到了周思羽的怀里,把正上楼的思羽撞得一个踉跄,向后倒去,两手在空中一阵乱抓,正在生闷气的曾良反应不急,本能地向前扑出去,想要抓住向后倒去的思羽,可还是来不及了,反倒一脚踏空,跪倒在地,接着整个身体扑倒在刚倒地的周思羽身上,两个人的身体一起顺着楼梯向下滚,重重地摔到最下面一层台阶,才停了下来。
宿舍里的灿阳,正对着刚刚被重重关上的大门黯然神伤,听得外面一阵响动,曾良!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拔腿往门外跑。
当她看到曾良和周思羽俩人四仰八叉地倒在楼梯间时,先是一惊,接下来不禁觉得好笑,若不是看着俩人正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她就要笑出声来。
灿阳忍住笑,跑上去:“怎么搞的?你俩!”
在她的帮助下,才把缠在一起的曾良和思羽分开,扶起俩人,让他俩坐起来,看着狼狈不堪的俩人,又看着周思羽连身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灿阳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像是把这些天心中压抑的不快一并从这个大笑中发泄出去!
周思羽脸红了,头低得更低,却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坐在身边的曾良。曾良却直直地瞪着狂笑的灿阳,没好气地用他那条被摔着的腿无力把踹了灿阳一脚:“咱俩疼得很,还笑!”
“不是,你俩……怎么……滚到一起的?还摔得这么难看……”灿阳笑到结巴地说。
“灿阳……”思羽红着脸打住灿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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