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了一下利弊,开口道:“福宁宫最近是闹得比较凶!嘉宁长公主给三司传了信,叮嘱要严查这件事,若是属实,可行五马分尸之刑。但同时又建议说荣太妃毕竟是皇帝生母,且早年就嫁到皇家,理当跳出九族之外,要求看守庆祥宫的人撤退,芮侍卫不同意,两人在庆祥宫门口吵了一架。”
这么精彩的?
可这些也没什么不能让她知道啊?江晚儿困惑。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荣太妃是齐暄的亲生母亲,她这个便宜母妃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和她是死敌,只有彻底把自己摘得远远地,才能避免人猜测她在其中落井下石。
另外,她不仅是齐暄的母后,同样也是嘉宁长公主的母后,若是嘉宁执意不让她好过,过来三扣九请,只怕她还是会被拖进旋涡里,所以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这几日里,众人连早朝都变得十分拘谨,唯恐一个不甚惹火上身。
甚至反对连戚做皇帝亚父这么大的事情都没人站出来反对了。
时间一晃过了半月,墙倒众人推,三司会审荣家通敌一事也终于有了定论,堪称雷霆之速。
江晚儿和小齐暄都换上了初夏装扮,除了早朝,连戚将永慈宫和朝堂上需要她拿主意的事情都交给了连戚。
但不管有再多的事情,他还是会按时按点地出现在永慈宫给江晚儿布菜,伺候她用膳。
江晚儿咬着玉勺问他:“哥哥,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亚父了,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啊?”
她这话问得有点讨打,连戚给他布菜的速度不着痕迹地加快了几分。
陪着她在永慈宫后面散步消食的时候,江晚儿早就忘了这回事,却被人直接抵在假山后锁住了下巴。
“臣就是得了这样的权利,才理应对您更好。”
说完就在她唇角吮吸了一下,换到耳垂的位置打算好好咬一口,却发现自己一嘴的牙齿都卖主求荣了,根本不听他使唤。
江晚儿被他的气息喷的有些痒,再加上天气闷热,被他堵在这没半盏茶工夫身上已经起了绵密的细汗,半晌才明白他是回答用膳时的问话。
正打算推开连戚,却发现这人已经恨铁不成钢似的黑着脸抬头了。
江晚儿匆忙地左右看了两眼,没看到有别人路过才松了口气,手指暗搓搓地勾住他的小拇指摇晃:“哥哥怎么了?”
连戚被勾的指尖儿颤动,下意识地就把她细白的手指勾紧,紧声道:“臣无事。”
江晚儿自认还算是了解连戚的,他这样哪里就是无事的样子。
小绣鞋踏上连戚的鞋面,江晚儿直接把自己贴到连戚身上,双臂成环套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啄了下他微凉的唇瓣:“哥哥?”
江晚儿像是验查什么似的,两只眼睛盯着他的领口。
眨眼间的功夫,连戚脖颈的红晕就从身体里蔓延出来,而且大有越来越往上的驱使。
这小坏蛋大约是心里没了束缚,再加上天性里的顽劣,在两人马车互相坦陈之后,便愈加的放肆。
偶尔戏弄连戚这种事她如今也是做得手到擒来。
看着连戚那张温和的脸上被她折腾出或错愕,或无奈,或羞涩的表情,更是能乐的睡觉都打滚。
大齐民间的女子怎样她是不清楚,但定然做不出晴天白色里如此肆无忌惮的事情,第一次,第二次或许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至于后来,可能就是被连戚惯坏了!
有时候是为了挤开连戚心中的躁郁,有时候是为了舒服他心中的疲惫,而有些时候则单纯就是她心里的那点坏水翻滚,溅出一星半点来,都落到连戚身上。
连戚有时候也会觉得疑惑。
他苦心钻营二十余载,本性寡淡凉薄,若说年少时那张满是疏离的脸上还能让出看出几分心底的思量,那现如今的他便是戴上了一副早已经和他融为一体的温和面孔。
没有棱角,不卑不亢,不捧不踩。
像个面人似的看起来甚是好拿捏,实则一手握住,能被里面的冰碴子捅个对穿,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断腕丢手。
这是连永说的。
父子俩下棋的时候,无意间回忆过往,那位历经两代,曾经最贴近权力中心,最是会察言观色的人对他如此评价,末了,还幽幽地加上一句:“就连我现在都看不懂你了。”
连戚闻言,停下了下棋的手,满意地勾唇浅笑:“多谢义父抬举。”
然后留下连永对着棋盘怒目圆睁,他则出去站在院子里用削金断玉的匕首给阿玲雕木人,把连永气的饭都不让他吃直接轰了出去。
福婶儿睨了他一眼,直接把他面前的饭碗也取了,意思很明白,他也不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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