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她问他想不想吃拌饭:“我现在就去蒸米?猪油渣找到了,配新鲜米饭,肯定比昨天的好吃。”
冯殊已经踏上了去二楼的台阶。
回过头,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里阴郁冰冷,下了一万年的雪。
“不用。”
夏知蔷在后头追了两步,冯殊停下来,她便也停住,踟蹰不前。
他第二次问她有什么话要说。
支吾几秒,夏知蔷刚要开口,冯殊又像是不想听了,立即转身上楼。
她再上去,他已经进了浴室。
夏知蔷候在门外,踱来,踱去,指甲啃完又去撕嘴皮,一些话在心里翻来覆去演练了几十上百遍,硬逼着自己往外吐。
里面水声淅沥,外头脚步细碎,一门之隔,是同样焦灼的人心。
门豁然打开。
冯殊仍穿着回家时的那身衣服,衬衫微皱,通身干燥,只在脸颊四周挂着未干透的水滴;他面庞青白,唇上也是浅的,唯一一点血色尽数聚集在眼底,化作红丝,向着漆黑的瞳孔蔓延。
夏知蔷不安极了,伸手就想拉男人的指尖。冯殊避开,颓唐地闭了闭眼,嗓音像生了场重感冒:
“那些话,你现在可以说了。”
等人开口的间隙,冯殊斜倚在门框上,掏出烟盒抖了抖,没控制住力度,掉了两根在地上。他视若无睹,重新抽出一支兀自点上,深吸,又吐出,任由缭绕轻雾将快要失控的面容模糊。
烟草味袭来,夏知蔷逃避一样地将话题转到当下:“不是商量好了,要戒掉的么?”
“戒不了。”
“那还怎么要宝宝……”
冯殊嘲弄地笑了一声,唇角弧度冷静克制,眉间是抹不平的沟壑。
“夏知蔷,”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我真的是看不懂你。”
看不懂,所以实实在在地盯了她好几秒钟,这穿透力惊人的锐利眼神,激得夏知蔷头皮发麻。
“到现在还在提什么生孩子,是嫌错得不够远吗?”
夏知蔷愕然:“什么错了,哪里错了?”
“所有的一切都错了,”冯殊耐心尽失,“我们的婚姻,本身就是个错误。”
她被这句话吓到了,眼眶微微发热,烫得差点掉眼泪:“好好的,怎么说这些?我们怎么会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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