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平和不知道为什么流暄要去藏书阁处理公务,难道是方便找各种书籍?但是从始至终我都没看到他翻任何一本书,倒是我,不但看了书,还想顺手拎一本回来。这些书是被整理过的,不像师父讲武功口诀讲的那么生硬,光看划了线的部分其实就能看懂,这就叫做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吧!怪不得金宫里的人武功进步都这么快,原来是享受了这种待遇。死背口诀跟自己理解是两码事。我乐滋滋地看书,后来藏书阁又进来一个年轻人,身上都是草药的味道,他上前想跟流暄说话,流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挥手,让年轻人在一边坐了。年轻人的模样很温润,脸色有点发白,手指尤其的干净,加上他身上的草药味儿,我感觉他就是个郎中。我想起我抹手的小药膏,不知道是不是他配的,不过他身上真的有各种药味,混合在一起挺奇怪的,我皱了皱鼻子,正好被流暄看见了。流暄揉了揉肩膀下面离胸口不大远的地方,淡淡看了看年轻人,“今天不用了,你去吧!”年轻人站起来想说什么,没敢说,弯了腰就走了。流暄不笑的时候算不上温和,如同我们最初见那几面,他皱皱眉头,就让人感觉跟他离了十万八千里远,而且他总是有高高在上的那种威严。想不起来流暄后来对我为什么好些了,难道是我拿剑的手法太拙劣?然后他也会觉得有点特别?反正我记得有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醒以后就开始有点改变。而且最近看见他,我就心跳的厉害,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别的人,最起码和温清雅不同吧,谁知道也落了俗,喜欢长得帅气又厉害的男人。我有这种想法也正常,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想再找出比流暄有气质的男人,很难。晚上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拿着书一边看,一边手上不停地比划,这书看起来太有趣了,内容不但我能明白,而且看的飞快,站着看完了,坐着看,然后又糊里糊涂地躺到了床上,踢飞了两只鞋,趴着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有了事儿干人就踏实了,起码有了一个努力的目标,我短期的目标就是要看完这些书,不过没有乐呵多久,我在下面看书的时候马上就被师父抓包。师父说:“温清雅,你手里拿着什么?”师父的头带跟我头上戴的是一个颜色的,不过人家是货真价实,我的那是样子货,我有了头带,谁也没有提把我晋级到高级课堂上去,大家都知道,我是在低级课堂上都混不好的人。我站起来,很恭敬地回答,“是书。”师父顿时隐忍的怒火顿时爆发,“我知道是书。我在前面演示剑术,你就在下面低头看书?”我没有啥可狡辩的,手里还拿着赃物。师父说:“过来,到边上去站着,我演示剑术的时候不准眨眼睛,眨一下眼睛你就多站一个时辰。”因为我有了头带,大家不敢再嘲笑我,静谧的气氛要把人都憋出内伤来。下了课我就一股烟跑到每天见流暄的地方。我倒没想说课堂上埃罚的事,可是流暄问我,“怎么了?”我就憋不住了,开始喋喋不休地跟他发牢骚,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我敲着大腿说:“听不懂难道我还不能自学了?非要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那才叫尊敬啊。”果然女人是不能宠的,宠着就宠上天了,我以前被人欺负只能自怨自哀,老实得像黄牛,现在只不过是罚了站,我就开始有情绪了。全是因为见到了流暄——当然女人也喜欢把错误往别人身上推。不过是真的有了可以说话的人。本来我在这个世间是找不到任何感觉的,现在不一样了,我开始感觉,我活着,在金宫里,挺好的。武功可以慢慢学,那块玉可以慢慢找,我都找到流暄了,找那块玉还难么?我说:“有时候真想有那种感觉,忽然有一天,我被叫到早课上去演示剑法,我做的特别好,好到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是不着边际的幻想。流暄淡淡地笑着,目光里那层亮闪闪的东西像玛瑙铺成的河,流动着往前滚动,睫毛在黑眸子上投下的阴影,忽明忽暗,然后他侧过头,舒展了秀丽的眉毛,就像一朵瑰丽的火焰花,绝艳地绽放了。我看得目瞪口呆,片刻后,我才似乎听到他说了话。我问:“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他笑笑说:“你还要练剑吗?”“练,练,练。”我慌忙说。我扯这些闲话他可能不爱听?我怎么还说到自己梦想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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