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毕竟还是那个人啊。
“映、映舒?”这个黑衣人的声音都颤得不成样子,声音里带着惊喜、担忧等等,根本让人无法分辩出他的心情是喜、是悲、是惊。
但却让人听得心中一酸,虽然没有带上一分哭音,但就是让村里的人听到这三个字时,心里酸酸涩涩的。
这个黑衣人就是沈妙歌,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郑大将军。郑大将军听到沈妙歌的话,吃惊的看了过来,在沈妙歌叫出来之后,他也自映舒的那张脸上看到了熟悉的感觉。
沈妙歌和郑大将军都急步向映舒扑了过来,就在沈妙歌叫出映舒的名字同时,他们前后迈步向映舒跑了过来。
他们现在眼中已经没有任何人了,他们现在眼中只有一个映舒;他们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毫不费功夫”了。
映舒全身都抖了起来,她和红袖历尽了千辛万苦,几番生死,一直都在想怎么才能去找沈妙歌,一直都在盼着能早日和家人团聚。
现在看到了沈妙歌和郑大将军后,一直没有感觉到苦、没有感觉委屈的映舒,却心里涌上来了百味:这是看到亲人才会有的感觉。她的双目已经被泪水糊模了,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话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妙歌和郑大将军本来就距映舒不远,不过两三个大步就要到映舒的面前了;沈妙歌已经伸出双手——他只是想拉住映舒,问一问她和红袖主仆二人好不好。
可是他和郑大将军却突然收步、拔剑,四目都盯到了映舒的身后;在那里,立着一个书生,正在冷冷的看着沈妙歌和郑大将军。
他目光的警告十二分的明显:你们如果再上前一步,便不要怪我下杀手了。
沈妙歌和郑大将军并不怀疑此事,因为他是何时、如何出现在映舒的背后,他们并不知道,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突然出现的;而且此人身上所散发的杀气,十分的浓烈。
沈妙歌和郑大将军身子一下子绷紧了:这人,是谁?他现在出现在映舒背后,所图为何?红袖眼下在哪里,是不是落在了此人手中?
就在拔剑的同时,沈妙歌和郑大将军脑中便闪过了几个念头,对于这个莫名出现的书生有着极大的敌意。
书生毫不相让的冷冷回视着沈妙歌和郑大将军,他的手并没有动一动;倒不是他托大,是因为他从来所用就不是长剑之类的兵器,他所擅长的是暗器!
他有十二分的把握,只要眼下两人意图对映舒不利,他在一呼吸间便能把这两个人钉在地上:是的,钉在地上。
如果他全力以赴,这两个人变成刺猬也不过就是一呼吸间;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他可以用得暗器实在是太多了。
沈妙歌和郑大将军都感觉到对面的书生很危险,如果白逸尘和他们为敌的话,应该就是这样的感觉;他们紧了紧手中的长剑,不管红袖现在如何,映舒不能落在敌人手中。
映舒就在两边剑拔弩张之时,忽然双膝跪倒在地上:“爷——!”
书生闻言一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映舒,忽然间杀气便消失了;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刚刚那个人,可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根本不会让人有半分的警觉。
沈妙歌和郑大将军有些不太适应此人的变化,一时间都没有放松下来;不过映舒的举动,还是让沈妙歌和郑大将军分心分神。
虽然看到书生的确没有什么举动,郑大将军示意沈妙歌和映舒说话,他来看着这个书生:他们不能放心。
沈妙歌上前扶起了映舒来,不过他知道旁边的人很多,并不想引起旁人的猜疑来,便道:“爷来了,你和姐姐还好吧?”他有太多的话要问,不过最后只说了这么平淡的一句话。
映舒此时也明白过来,她连忙起来道:“姐姐很好,她刚刚产下了一个儿子;你、你们还好吧?”这十个月左右的分别,她和红袖和沈妙歌等人的思念、担心也是同样的。
沈妙歌点头:“都很好、都很好。”他的眼睛湿润了,因为他听到了一句他愿意用这一生所有的一切来换的一句话——红袖,还活着!
那书生听到映舒和沈妙歌的话后,面对沈妙歌和郑大将军不但没有了丝毫的敌意,反而多了几丝不好意思。
映舒并不知道身后书生的事情,她起来之后和郑大将军重新见礼,口里所称便是“爷”:这在一些地方的方言中,就是父亲的意思。
郑大将军扶起了她来,不说其它只看映舒脸上的那道伤疤,他也知道这个丫头为了保护红袖,舍出什么来;他老眼之中也泛出了泪水来,只是却不想让人看到微微偏头:“你们、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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