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想了想,叫过六安县主府的人来问:府内的面都是这样的?这面是个什么名目?
那下人看了一眼太监:“面都是这样的,我们宁可天天吃面了;这是我们老爷常常吃的,只不过小菜会按着我们老爷的要求变化一下。”
“你们老爷,特别爱吃面?”太监回味着面的滋味,他在心中也叹息,这种面他也想天天吃着。
“我们老爷不喜欢吃面;那个只有我们县主发话时,我们老爷才会吃面。”那下人脸上闪过了一丝什么。
太监听得一愣然后就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也可以看得出来,程仪宾可是待他极好了:难兄难弟啊。
他正在感概时,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六安县主和希兰都换新换了衣服,头上还没有戴钗环,急急的跑了进来。
六安县主也没有和太监多废话,进屋就问:“当真是,有死无生?”说完之后,就一直紧紧的盯着太监。
希兰夫人一手揪着自己的衣服,一面也盯着太监眼都不眨一下,就等着太监开口回答;而沈五老爷跟在后面,也盯着太监,程仪宾立在六安县主的身边也看着太监。
太监被几双眼睛看得全身不自在起来,他自椅子上站了起来,欠了欠身子:“这个嘛,其实全在皇帝。”
“废话,不是皇帝做主还是你做主不成?!”六安县主对于他的话十二分的不满:“你就说,你来时皇帝都说了什么吧?”
太监看了一眼六安县主,向程仪宾投去了求饶的目光;但是程仪宾此时却在看自己的脚尖,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暗示。
太监看六安县主又在挽袖子,立时便开口把来时皇帝的话都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厅里是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动一动;六安县主的脸上一片的空白,什么也看不出来。
过了片刻,希兰才大哭着扑进了六安县的怀中:“母亲,这要怎么办、怎么办?”六安县主抱住了女儿,一脸的苦涩却没有说一句话。
皇帝如果一心想要沈家人的性命,就算是六安县主去大哭大闹也是无用的:在此事上,众人心知肚明,皇帝不会让步的。
希兰夫人抬起泪眼来:“母亲,您也没有办法了吗?”
六安县主只是叹气,她的眼圈红了起来,却一句也没有说出来;程仪宾在一旁劝道:“女儿,如果母亲有法子,会眼看着……”说到这里他也是一叹,没有再说下去。
太监低下了头,他感觉自己在这里站着太过危险了;只是他却不敢乱说话。
希兰夫人听到父亲的话,抬起了头来:“公公,真得没有其它的法子?”
太监欠身:“夫人,县主都没有法子,奴才更没有法子了。”
希兰夫人忽然握住了六安县主的手:“让他走,让他现在马上就走,好不好?”
六安夫人长长一叹没有说话,程仪宾也别过了头去同样没有说话;希兰夫人立时看向了太监:“公公,让他走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好不好?”
希兰夫人一面说一面跪了下去,把太监吓了一跳,他立时也跪了下去:“夫人,奴才给你跪下了。不是奴才不答应夫人,是奴才做不得主,而且、而且……”
“而且我走了,岳父岳母和你,还有哥哥们都会有罪的;说不定,会被满门……”沈五老爷开口了,他的声音沉沉的。
太监看了一眼沈五老爷,轻轻用衣袖擦了擦汗:不要开玩笑了,他如果放走了这人,他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希兰夫人急得跺脚:“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到京城去送死?”她看母亲不说话,摇起了六安县主的胳膊:“母亲——!”
六安县主的眼圈红了,却只是抚摸女儿并没有开口,完全是没有丁点办法的样子:她就算是再疼爱女儿,也不能搭上一家人的性命啊。
希兰夫人又要去求父亲时,却被沈五老爷拦下了:“兰,不要为难岳父岳母了。”他看了一眼太监:“公公,容我去换成衣服,并且和夫人说两话可以吗?”
太监看到六安县主那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连点头:“五老爷请便,请便。”
六安县主和程仪宾都看向沈五老爷:“我们……”但是后面却说不出来话来了,还有什么能说的呢?
沈五老爷跪在地上,对着六安县主和程仪宾叩了三个头:“岳父、岳母,小婿家的事情不能连累到家里来,我自随公公回京;只是日后希兰,还要烦劳岳父、岳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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