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亮起的灯光忽明忽暗,制冷设备的蜂鸣声停止了。赵苏漾打了个喷嚏,搓搓鼻子。岑戈脱掉外套给她,示意她快点穿上。她接过,指了指他不断渗血的腰侧,好像在问&ldo;你怎么样&rdo;,他摇了摇头,目光转暖。秋牡丹望着他们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这么多年,她见过许多缉毒局的同僚和侦查局的探员,从没有一个人像岑戈这般让她记忆深刻。他聪明、果敢,无所畏惧,追缉她和她一帮手下时毫不留情,当年她用尽全力斗智斗勇,却难逃他腰间那副手铐。她很多次想告诉他,你他妈别捉老娘了,捉了也没用!若非有任务在身,或许他们会是很合拍的搭档?上司全冀琛设计让她逃离后,她不止一次想象,岑戈听说她逃逸的消息后是什么表情,真想亲眼见见。卧底太危险,没准她哪天就死了,回首一生,这也算是一个遗憾吧。遗憾,不能站在同事的角度,正大光明跟他握手言和。听说他离开了缉毒局,她总是怀念和他尔虞我诈的那些日子。今天总算不遗憾了,她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终于和他冰释前嫌。以后不管自己任务成功与否、生或者死,他偶尔想起自己时,不再把她当成敌人。忽然,周克抬手反握住秋牡丹的手狠狠一扭,弄掉了她的枪。同时,另一只手捡起一旁自己的枪。谁知,枪还没拿稳,岑戈早已逼至他跟前,将他的枪踹飞得老远,几招下了狠手的擒拿,重重把他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苟延残喘的周克声嘶力竭地骂着平生所知最难听的脏话,秋牡丹捡起枪,活动活动腕关节,上去就抽了他几个大耳光。天花板有些尘土掉落下来,几人不约而同朝上面看,几条巨大的裂fèng狰狞地横在中央,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日光灯闪了几下,终于灭了,迷宫又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ldo;岑戈,看来我们今天要在这里同归于尽了啊。哈哈哈哈!!&rdo;周克剧烈地挣扎,陷入疯狂中,不要命地大吼大笑着。&ldo;上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怕是要塌了。&rdo;秋牡丹捡起周克的枪,三下五除二给拆了,彻底断了他反击的可能,说罢,看向岑戈,&ldo;喂,带着那小妹妹到角落去,或许还有一丝生机。这家伙交给我,这家伙交给我,我毕竟欠你妹妹一条命……&rdo;&ldo;你带她站到角落去。&rdo;岑戈打断她的话,一边压制着周克一边说:&ldo;人死不能复生。现在,她是对我最重要的人,务必确保她的安全。明白吗?&rdo;已有些水泥块砸落下来,再不移动位置,大家都危在旦夕。赵苏漾急了,&ldo;岑戈……&rdo;&ldo;跟着她走,听我的话,大家都不会死。这是命令!&rdo;岑戈厉声道。几声开裂声,岑戈预感不好,拖着周克往后退了一步,果然,一个巨大的水泥块从他俩刚才站的位置砸下,水泥块砸在地上碎裂成几瓣。&ldo;同归于尽!!!&rdo;周克情绪失控,大闹起来,紧紧抱住岑戈。&ldo;岑戈!!&rdo;秋牡丹也急了,无奈黑暗和尘土让她无法开枪射击。对面除了碎裂声,再听不见人声。秋牡丹咬牙,接着微弱的手机光线,拉着赵苏漾往三角结构的位置奔去。越来越多的水泥块和砖块砸下来,赵苏漾的手肘被秋牡丹握得死紧,被动地朝前狂奔。几次回头去看,都看不见岑戈和周克的身影。一些碎砖片掉在她的头上,飞起的尘沙迷糊了她的眼睛,坍塌的闷响和砖块的碎裂声在耳边交织,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ldo;坚持住哦小妹妹,你活着,好日子在后头呢。&rdo;前面那女人阴阳怪气地说。&ldo;你……你到底是谁?&rdo;赵苏漾被沙尘呛得咳嗽了好几声。&ldo;你去问岑戈啊。&rdo;秋牡丹戏谑地回答。一些砖块砸到了赵苏漾的肩上,一阵阵钝疼,忽然,后脑勺被什么东西一撞,一麻,眼前一花,世界好像忽然结束的电影,就这么&ldo;咔&rdo;地一下,陷入了一片黑暗。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一个女声叹道:&ldo;关键时刻掉链子啊……&rdo;☆、109巴黎圣母院(1)消□□剂的味道让人不适,是医院吗?难道我跟电视剧中的女主角一样,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c黄上,父母、爱人在病c黄旁哭得稀里哗啦……父母是不指望了,爱人‐‐赵苏漾睁开眼,后脑勺还是闷闷地疼。环顾四周,自己真的躺在病c黄上,手背还cha着针头,袋子里的药水还剩一大半,看来输液刚开始不久。浑身都很疼,一看全是伤,活动活动筋骨,发现手脚应该没断,伤也都是皮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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