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是的,我的国王,您不知道这些寒冷的荒原和潜伏其中的危险,”长者说道。他把干瘪的双手放在膝盖上,低下头说道。“太阳在这些土地上已经很难生存了,乌云和积雪扼杀了它的生命。这里,黑暗肆虐。
暗影是这黑夜的产物。它们诞生于黑夜。它们被夜所锻造。它们的历史很近,在我的长老和他之前的长老们留给我的大量记录中,它们出现至今只有十个生命周期。”
收藏者自动计算出来,以长老的寿命为参考,十个生命周期大约是五百年。
“但自从他们到来后,他们就成了一场瘟疫。规模虽小,但仍然令人恐惧,”长者说道。“他们没有真正的形态。肉眼无法看到。甚至魔法之眼也无法看到。因此,他们可能确实拥有某种形态,只是没有人能轻易抓住它。
或者也许他们是黑暗中的恶意实体,没有真正的物理载体。
人们只知道他们居住在阴影之中。
有光时,它们会从一个阴影移动到另一个阴影,只要黑暗点接触到它们。因此,在阳光下,当太阳照耀时,它们不会出现。
但在黑暗中,当暴风雨来临时,他们便可以自由地统治世界。他们从任何地方出现,抓住那些生活在光明中的有血有肉的人的脚,将他们拖入黑暗之中。
没人知道他们的受害者会发生什么。只知道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收藏者理解地点击了主头骨上的下颚。“那么可以推断,阻止这些实体接近的最佳方法是通过持续产生光。”
“这是真的,我的国王,但也很艰难,”长者说道。“这里的风会迅速烧毁任何火炬。在这些寒冷的天气中,光石会耗尽它们的魔法能量。暗影会来袭,而且它们会毫不留情。
它们的寿命比任何火炬、任何光石都要长。”
但收藏家注意到,这不是收藏家的光芒。收藏家拥有的是一种无限自持的魔法光芒,不受风流或大多数魔法干扰的影响而燃烧。
对这些实体的天然防御。它们是否是可消耗的样本,或者它们是否像雪精灵一样,只是无形能量的团块,还有待观察。
“这些实体能够消亡吗?它们的消亡或受伤需要什么样的必要力量或条件?”收藏家说道。
“他们无法逃离光明,”长老说道。“白天,我之前的长老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中,太阳冲破了云层之间的缝隙,追赶他的阴影被照亮了,没有其他黑暗的地方可以躲避。
他们在那里燃烧,并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这声尖叫一直困扰着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天。”
因此,收集者认为,这些实体有可能成为标本。尖叫声的存在表明存在物理器官,如果是这样的话,收集者会渴望吞食该标本的样本,并获得其在投射阴影中穿越看似不可能的黑暗空间的能力。
“这些实体暴露在不可避免的阳光下时,会留下尸体吗?它们死亡的物理迹象?”收藏家问道。
长老摇摇头。“不。他们的尖叫声一结束,从阴影中出现的就是雪精灵。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很合适。”
在寒冷和黑暗中徘徊和狩猎的阴影燃烧起来,变成精灵,引导所有需要帮助的人找到温暖。”
长老一愣。“国王大人,您……感觉到了吗?”
收藏家注意到长老对气压变化的敏感度相当高,尤其是与魔法流动相关的变化,甚至可以与收藏家相媲美。这可能是他视力丧失的副作用:他的魔法敏感度增强是为了弥补视力受损。
气压发生了明显变化。沉重感伴随着一丝寒意。
“啊……真是不幸,”长者说道。“暗影们来了。但为什么呢?他们早就应该离开这座土丘,追随风暴的黑暗,直到它崩塌。我……原谅我的错误,我的国王。”
“不要浪费时间去道歉。把注意力转移到你面前的任务上,”收藏家说道。
它增强了对周围环境的警觉,但并没有将其魔法能量投射到周围的领域中,因为它了解在与利用此类技术的修补匠打交道时其局限性。
通过将体内潜伏的魔法能量扩散到身体周围足够大的区域,可用于防御的法力就会减少,从而无法为身体本身提供防御,使其更无法召唤大量的法力,或者更容易受到精神操纵。
“我们必须逃跑。暗影……他们包围了我们。”长老试着用手杖蹒跚而行,向其余的妖精伸出一只手。“用你们的生命保护你们的国王!我们必须离开!”
收藏者大声地咔哒一声,长老停了下来。“你的兄弟们已经很清楚,他们要用生命来保卫我。因此,他们在我周围排成防御圈。你,留下来,继续识别这些‘影子’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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