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你变得可是太多了。紧张什么?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格林德沃了,就是个快要死的老头儿而已。你看,我手里没有魔杖,也没有任何魔法物品;很遗憾,穿了件不怎么体面的衣服就来作客。”
“卫先生,还得劳驾你帮我介绍一下,谢谢啦。”
卫渊拿鼻子喷了一下,有些不满的走上前,将跟阿不福思说的话在这里又说了一遍。格林德沃解开衣襟,露出胸口给邓布利多展示到:
“我是不知道你古代魔文的水平如何,邓布利多;记得还算不错。这个中国巫师的符咒,你能否认出来?我这些天研究了一下,虽然我不懂中国字,但是大体道理还能看懂。”
“中国巫师对于魔文的研究还真是厉害,我能看出如果我违反契约,这个魔文——哦,应该叫符咒,会整得我很惨很惨。不知你能否看出真假来?爱信不信哦,反正我和这位卫先生说的都是真的。”
邓布利多有些将信将疑的走上前,端详着格林德沃胸口的符咒。这时,墙上的埃弗拉校长打破了校长室的紧张空气:
“邓布利多校长,格林德沃先生说的应该是真的。我也不懂中文,但我能观察到这个符咒的运行逻辑。如果格林德沃先生违背了契约,这个符咒有一部分能将他慢慢撕裂,很慢很慢的那种;”
“其他的,我就看不明白了,得懂中国的符咒学才行。我也就是知道有这么个学科,但我没研究过。”
格林德沃听到这话,口中“啧啧”了两声:
“哎呀呀,活活撕裂,还只是其中之一。卫先生,我问你,你不愿意告诉我又何必呢?如果我知道,说不定会非常害怕,你难道不会因为这个高兴?”
自从格林德沃放下了心里的石头之后,反倒性格变的非常跳脱,时常开几个玩笑。卫渊对于这样的格林德沃很是不适应,板着脸没有接他的话。
格林德沃有些无趣的耸了耸肩,看了看斯内普:
“哦,你就是里斯的孙子所在学院的分院长,斯内普先生。你的疑问,刚刚我听到了,就在那个塔里:这塔里面还真不错,比纽蒙迦德可是舒服多了。”
“如果你问艾文是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事儿的,我可以告诉你和阿不思,因为艾文是跟我一样的先知;所以,不用读取你的记忆也能知道,那是他在梦中看到的画面。”
“行了,阿不思,我都是快死的人了,反正我也只剩三年多点的命。我很感谢艾文来帮我的忙,给我一个收场白的机会;所以,我也出来帮帮他。这个,你能否明白?”
邓布利多听完格林德沃的话,好像老了好几岁;又好像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他看着格林德沃,摇了摇头道:
“何必呢,盖勒特?你在纽蒙迦德住着,其实还是可以安度晚年的。何苦非要出来,减少自己的寿命?而且,你今天露面,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你被释放好像是中国巫师管理会和德国魔法部的密约,不能公开的。如果消息走漏,我想会有一堆人来追杀你。就算我不说出去,我想你这样露面,也没法保密太长时间。”
格林德沃意味深长的看着邓布利多:
“没错,阿不思,你说的我同意。但是阿不思,你做的这些事,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想一样没有。实际上,咱们俩是一路人;都是那种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自以为是,去胡作非为的蠢货。”
“但是,我现在可以说我比你强了。因为我醒悟过来了,我知道自己有多蠢,干了多蠢的事儿;可是,你却没有。”
“你纵容坐在这的这个蠢蛋胡作非为,就是为了对付汤姆-里德尔那家伙吧?我早就能看明白。小艾文对我说过一句话‘杀人诛心’,我当时没懂,现在我有点懂了。”
“小艾文,你是先跟阿不思把事情说个明白,还是先解决你们斯莱特林学院的这个蠢蛋院长?”
说罢,格林德沃轻蔑的看了斯内普一眼,轻松的往墙边一靠,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艾文走上前来,俯视着斯内普:
“斯内普先生,对于你的罪名,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首先,我要你干一件事;对于你在斯莱特林院长任上做的种种不合适行为,你必须深刻反省。”
“也就是说,对哈利-波特、赫敏-格兰杰、纳威-隆巴顿几人的蓄意伤害和不礼貌行为,以及你对魔药学教师工作的蓄意渎职,现在在此做出深刻的致歉;基于你的态度,来决定对你的处罚内容。”
艾文打了个手势,让哈利,赫敏和纳威都走了上来,盯着斯内普。斯内普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艾文和另外几个人,往地上吐了一口,恨恨的说道:
“沙菲克,你让我向他们道歉?你有什么资格?我承认,我认栽!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先知,难怪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为这些狮子做事,你图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有种就杀了我,或者对我放钻心咒,我等着呢!让我道歉,没门!你算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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