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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用你的意志力，误杀。

A：我跟他沟通过吗？

B：没有。

A：那你呢？

B：有。

A：内容？

B：你。

A：详细一些。

B：玊生是造物主。

A：你们怎么认识玊生？

B：你创造了我们。

A：可玊生只是个小说里的人物，跟你们不在同一个维度，还有你说她是造物主是怎么回事？

B：你可以创造，难道我们就不可以创造了吗？

A：你们把她设定成了造物主？

B：对。

A：精神上而已。

玊生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上午还精神着，下午就熬不住了，睡意张扬。她睡了很久，醒后发现，空气混浊，众生皆苦。苍生皆是鱼鳖。

玊生执笔描摹：他们开心吗？难过吗？生气否？执着否？人间烟火，最是鼎盛，千家万盏，可有归路？

我，为什么如此？

在手上划一刀，会流血，不去管他，他会自愈。

杀了人，圆满。

没有阳光。亦没有希望。笔突然没有墨水了，玊生停了下来。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西北方向黯淡的墙色与眼前模糊的玻璃窗渐渐融为一景，不懂季节，不清醒的蚊子，欣赏不了这样的风景。

玊生泪目，替蚊子感到惋惜。

这节课是美术课，但美术老师没有来，大多数人都在睡觉。教室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辣条的气味。

玊生翻了会儿书，觉着很没意思，正好冉小东醒了。

玊生：待会儿回寝室吗？

冉小东：你要回？

玊生：嗯。

冉小东：回去爪子？

玊生：看小天使。

冉小东：小天使？

玊生：一个耽美剧。很好看的。

冉小东：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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