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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要是我的名气再大一些，有的人是不是就不敢私下里动心思了。&rdo;

乔锐坐直了身体，双手撑在桌子上相互交叠看着她道：&ldo;你现在是华国最年轻的制药科学家，你的名气已经很大了。&rdo;

宋如一眨了眨眼道：&ldo;其实我还研究出了别的药。&rdo;

乔锐的表情似乎出现了出现了片刻空白，他总是胸有成足，什么都难不倒的样子，能在他脸上看到这一幕，还真是难得，半响后他道：&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也不能说别的药，只能说是合成了新的分子式，一共有两个，但是既没有进行动物实验，更没有开始临床实验。&rdo;

乔锐端起了桌上的水喝了大半后放下，问道：&ldo;你知道一般人想要研发出新药有多难吗？&rdo;

&ldo;我知道。&rdo;

&ldo;你知道很多公司有分子式，却对下一步的研究束手无措，因为不知道它们能够运用在哪方面，那两个新的分子式知道吗？&rdo;

宋如一回道：&ldo;知道大概方向。&rdo;

乔锐的喉结微动：&ldo;你知道你这个进度不合常理吗？&rdo;

宋如一平静的说：&ldo;也许吧，但是很多人说我是天才不是吗？天才总是能够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让人难以理解又不是我的错。&rdo;

乔锐往后靠在椅子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文件的宋如一，过了好一会儿才道：&ldo;止痛药的原材料，我看过了，其中有一株，是当年我们一起在伦敦塔时发现的那株。&rdo;

&ldo;现在的人只要在社会上生活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我有时候还是会担心，要是被有心人查到了怎么办？紫珍珠，止痛药的原材料之一，当初千辛万苦想要通过海关把它带回华国，这肯定有记录的。&rdo;

乔锐看着宋如一认真的问：&ldo;你知道我的这种担忧吗？&rdo;

办公室里沉默了下来，宋如一捏紧了手中的文件，然后她笑了起来：&ldo;你以为我那两个新的分子式是怎么合成的？&rdo;

&ldo;你知道华国有很多药方的吧？&rdo;

乔锐不语，他听宋如一继续往下说道：&ldo;那些药方有的有用，有的没用，很多人因为它们的成分并不明确，重金属中毒而对它们避而远之，我猜这包括世上的绝大部分人。我们国家无数的医药学家们想要从里面提取出有效物质，可惜绝大多数人都失败了，他们束手无策，但是……我可以。&rdo;

乔锐骤然抬头看着她。

&ldo;我总是能找到正确的方向，第一次是运气好，但是第二次，第三次，这算不算是一种天赋？&rdo;宋如一抚平了被她捏皱的那页，合上文件将它放回了桌子上，站在乔锐的面前注视着他。

&ldo;你会有那种忧虑我很理解，不用担心，里面并没有不能解释的事。&rdo;其实是有的，比如说她总是找到正确的方向不是因为什么天赋，也不是运气，而是因为灵气。

&ldo;我很小的时候就想从一些药方中将有效物质提取出来，所以看到材料之一就想把它带回去研究。很多药方现在其实都不用了，所以材料挺难找的，我看到了当然不能放过。&rdo;

&ldo;很抱歉没有告诉你们，&rdo;她笑了一下后道：&ldo;因为那样感觉会很奇怪，我的意思是把你在做什么事都宣之于众。&rdo;

乔锐良久后才问：&ldo;那两个新的分子式也是？&rdo;

&ldo;是的，也是根据书上的药方研究提取的，&rdo;宋如一头疼道：&ldo;但是你知道并不是每张药方都是有效的，所以目前为止只合成这三个新的分子式。&rdo;她避重就轻，将止痛药也归纳其中：&ldo;不过也因为这样，所以它们的药效我大概也能够知道方向，毕竟从古至今，药方也是对症下药的。&rdo;

&ldo;我现在还没看完《方剂学》，你要是给我几本《千金方》、《黄帝内经》、《难经》，假以时日，我肯定还能够从里面再提取出新的有效物质。&rdo;

乔锐现在才算真正明白，宋如一选择他代表了什么，不是没有人羡慕过他的运气，但也不是没有人劝过他：&ldo;医药的研究投入太大了，你们目前手中只有一种药，还是个分子式，即使不算之前的投入，从这一步开始，临床到上市，比开同样规模的公司需要付出更多，等待回报的周期更长，遭遇失败的可能性更大。&rdo;

乔锐还是义无反顾的答应了，从小大大，他总是能够轻易做到别人无法做到的事，看很多东西都很无趣。没想到有一天能够听到宋如一站在他面前说&lso;别人束手无策，但是我可以&rso;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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