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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更加的……不堪？&rdo;

乔锐像是被噎了一下：&ldo;有必要说这么严重的词吗？&rdo;

&ldo;因为这样才显得你过分。&rdo;

他们两个在这里说话，那边的质问也到了尾声，明彦仔细打量着黎素：&ldo;所以，只是想让我给你当模特，让你画画？&rdo;

黎素充满求生欲的不断点头，明彦回忆了一下黎素现在的美术水平，觉得也算过得去了，心里对她懂得挑选模特的眼光很是满意，便大方道：&ldo;行吧，什么时候？&rdo;

这些说辞本来就是黎素的临场反应，原来并没有这么打算过，自然什么时候都可以。

明彦皱眉：&ldo;哪里都行吗？&rdo;

&ldo;哪里都行。&rdo;

&ldo;那下午到图书馆吧。&rdo;

下午，图书馆里，两人选了一个靠近落地窗，又没有多少人打扰的角落里，黎素支着画板画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明彦。明彦也没有当模特的不适感，就当面前没这么一个人，找了一本自己喜欢的书翻看，也没有刻意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一派闲适。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黎素忍不住喊了他一声：&ldo;明彦？&rdo;

明彦嗯了一声，手指捏着那一章的页尾，微微一动翻到了下一页，不咸不淡的问：&ldo;什么事？&rdo;

黎素小声的：&ldo;你真的很少拿一等奖吗？&rdo;明彦只递给她一个眼角，只听她继续道：&ldo;我是说你以前参加的那些比赛。&rdo;

明彦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冒出来：&ldo;我是不是很少拿一等奖，你不知道吗？&rdo;

黎素捏着素描笔的手颤抖了一下：&ldo;我以前其实没怎么注意。&rdo;

明彦站了起来，双手按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黎素倒抽了一口凉气，往后仰了一些，小声提醒他：&ldo;这里是图书馆，禁止大声喧哗！&rdo;

明彦瞪了她一眼，拿起面前放着的书转身走了。

宋如一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打坐，听到门口的响动也没有睁开眼睛，直到感觉到有人在对面坐下之后才问了一句：&ldo;不是去图书馆画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rdo;

黎素沮丧的犹如拉耸着耳朵的小动物，就像是她养的那只荷兰垂耳兔。物似主人形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养的那只兔子主人不在的时候，连笼子都不敢出。明明已经和宋如一在一个屋子里生活了快两年了也一样，更重要的是，它还是宋如一买的。

&ldo;我有时候说话是不是很过分？&rdo;黎素问盘腿打坐的室友，她早就习惯了宋如一时不时打坐的行为，有时候在自己的卧室里，有时候在客厅的沙发上。

开始还担心过她是不是太过热衷道教文化，走火入魔了，后来发现啥事都没有，也许她只是喜欢这么坐着。

&ldo;为什么这么说？&rdo;

黎素把和明彦的对话说了一遍，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懊恼极了：&ldo;我明明不准备问的，可是居然还是问出口了，明彦好像生气了。&rdo;

&ldo;没关系，反正你说话的方式也是他那里学来的。&rdo;

黎素听不明白：&ldo;什么意思？&rdo;

但是宋如一突然想起，乔锐有一次提到黎素说话的方式偶尔和她有点像，也许不止是明彦呢？当然，她对不熟悉的人还是那个食草系人设，只不过面对他们三或是熟悉的人，多了一种猪笼草属性，出现方式随机，时间长短随机。

怎么想都是一个窝里横啊？于是宋如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ldo;你还不了解明彦吗？他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会跟你计较的。&rdo;

&ldo;可是我也说的不对。&rdo;黎素低头认真的反省。

宋如一睁开了眼睛，歪头看着她问：&ldo;哪里不对？&rdo;

&ldo;我不应该这么直接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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