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云宸轻轻低语一声,眉心微蹙作出苦恼的模样,“那要怎么办才好?”
林向晚看着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忍不住又踮脚亲在他的下唇,哄道:“那么,我们就要尽量避免与之正面相抗,消极应对,匈奴人虽强悍,然她们终究是边陲小国,手上物资有限,加上近年梁朝严令禁止贸易,使得匈奴人铁器短缺,她们打不起消耗战的。”
云宸皱紧了眉,“所以,与匈奴相抗,我们便是必胜的,是吗?”
“非是如此。”林向晚摇了摇头,“匈奴虽物薄,但战斗力不小,她们似乎也明白大梁不会轻易与之开战,所以屡犯边境,就是想试试大梁的底。所以说这仗打不打得成,全在身居高位者是怎么想的。”
云宸似有所悟,“我记得先皇陈帝性软弱,面对匈奴进犯,不光没有追讨,还嫁了位皇子过去。如今那位王夫已故,几十年前的情谊匈奴人恐怕也不再惦记了。那现如今,乌达沁屡犯边境,陛下又是什么态度?”
不论陈芮是什么态度,但蔚王和太女必然是想为之一战的,其二人的不同之处在于,太女能忍,懂得窥伺时机;而蔚王急功近利、急于求成,她目前的眼光只盯着王座,自然早做些成就是最好。
“那日在宫宴上,你也瞧见,众臣示意讨伐,反对之声不是没有,然陛下充耳未闻,可见在她看来,乌达沁扰境的确是犯了她的忌讳。”林向晚徐徐解说,余光瞥见云宸皱眉揉了揉自己腰身,便自如行至他身后,以双手代替给他按着身子。
“可是乏了?”林向晚略用了些力,轻轻吐息于云宸耳际,看准男人薄红的耳尖亲了一口。
云宸后背被林向晚紧密贴着,那柔软的触感碰在他耳尖处,似是被晕了一下,将林向晚唇上的朱脂染了上去般,更加透红了。
“还好。”云宸脸上发烫,他似乎觉得与林向晚分离十日,自己这副身子好像敏感了许多。
明明往日什么都做过了,可林向晚一碰他,他浑身就好像无处不在发痒,只下意识渴望林向晚能对他再用力些,别这般轻轻的,好像怕将他弄碎了一般。
但这种想法又无疑是羞耻而难以启齿的。
他只好硬生生忍下自己心中的怪异,低声道:“平时不会有的,这两天腰背尤是酸疼,算算日子,我的月事快近了......”
一句话说到后面越说越小声,林向晚听得直发笑。
“近了就近了,怎么还羞成这样?”她自身后搂紧云宸,一面给人揉着腰,一面抚摸着男人的小腹,极是不要脸道,“这回,要不我也替你洗罢?”
“妻主!”云宸面上红得几欲滴血,他双手本还泛着些许凉意,此刻却觉得浑身燥热,只想林向晚别再摸他了,软着声气道,“我自己也洗得好的。”
林向晚却不依,“洗不好的。”
云宸软声坚持,“洗得好的。”
“是吗?”林向晚低低地笑,把云宸翻过身来压在那沙盘上,“那让我看看......”
屋内春光无度,若是让别人瞧去,定会觉得荒唐无比!
第57章雪夜剥个橘子给你
夜里下起大雪,簌簌自檐顶飞下,有些黏连在窗户上,窗外北风呼啸得急,就显得屋里格外安静。
云宸身上的衣服还坠挂在半腰上,好在屋里烧得暖和,倒也没什么不妥。
“妻主......”他的声音温软之余又多了几分沙哑,像是能叫进人心里去。
“该忙正事了。”他讲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仿佛是怕坏了林向晚的兴致。
林向晚内心忽然对云宸生出万分疼惜和怜悯,男人总是这样,不光时不时受她的怒火、讨她的欢心,就连每次温存后,别的男儿惯会有的娇蛮任性都没有。
他总是温顺极了,用柔和含光的眸子安静地注视着林向晚,那表情总像是在说“怎么样都可以”。
她敢说,云宸每说一句话前,肯定都在斟酌,斟酌这句话会不会惹她生气,会不会讨她喜欢。
她觉得云宸可怜极了,说话也可怜,这样不反抗纵着她时也可怜,就连拿那对漂亮的眸子风情万种地看她一眼时,都好可怜。
“弄疼了罢?”林向晚忍不住爱抚着云宸的脸颊,“你躺着别动,我去打些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嗯。”云宸乖顺应了,果真就不动了,只静静等着林向晚过来。
侍候的人就在外面,林向晚在内府安插的都是自己的人手,她一出门,就见夜刹也在外面,和声问道:“礼县百姓的抚恤工作如何?”
夜刹面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红晕,结巴着道:“属下......回主人,属下已将银钱分发给了有家人亡故的百姓,是以林府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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