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快一点回来,不要叫我久等。”
“不会的。”祁宴轻声道。
少女的眸子里盛满对他的关切,想叫人将她拉入怀中好好呵护。
祁宴的手沿着她的腰肢滑下,侧过头,看到这个时节,桌上梅瓶里竟还插着一支芙蓉花枝,花瓣娇艳欲滴,恰如面前少女一样,在黑夜中娇媚盛开着。
芙蓉花经催折,泛出花露晶莹,暗香慢慢袭来。
卫蓁侧过脸去,好一会,从枕下取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拉过他的手。
帕子上一片润意,她红着脸,望着眼前人,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耳根已经红透,还与她装正经。
他虽说不会叫她久等,但二人下一次见面却还不知何时。
她支起身子,唇瓣主动贴上他的唇,回应他方才的所做所为,本就快要离别的二人,吻得越发难舍难分,仿佛要在今夜将所有的吻都吻净了。
渐渐地,她感觉到了来自他身上的那一份不适。
卫蓁察觉到什么,咬了咬牙,靠着他耳朵:“祁宴,你是不是很难受?”
祁宴抬起乌黑的眼帘,卫蓁看着他的眸子,觉得这样的人真是老天都偏爱,就连眼帘投落下的影子都像老天的神来一笔,她指尖温柔拂过他的眼帘,向一旁覆上他发烫的耳廓。
少女的手沁凉,却不冰寒,刚刚好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
她另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握,唇朝他靠来,柔声道:“祁宴,你的手是武将的手,触感不平,带着几分薄茧的粗糙感。”
祁宴的呼吸微微,仿佛预料到她接下来会做何事,少女道:“那么我的手是什么感觉?”
她询问着,那玉葱般的指尖揉着他的耳根,随后沿着耳廓往下,拂过那修长的脖颈,漫过漂亮的喉结。
所过之处如羽毛轻抚,痒意发芽,不断生长。
祁宴的心开始发胀,想要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住她的动作,然而他却又抑制住心中的恶念,想看看她还能做什么。
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腰带,抬眼与他对望,满含踯躅。
祁宴嗓音极其喑哑:“你我还尚未成亲……”
卫蓁有些呼吸困难:“我知晓。”
她拉住了他的手。年轻男子一下仰高脖颈,那向来从容不迫的面容上,此刻眼里都是躁动,喉结在她另一只手覆盖下上下滚动。
许久之后,卫蓁甩了甩手,转身将红透的脸颊埋在枕头间,他从后抱住她。床榻里一片黑暗,唯有些许月光漏了进来。
祁宴用帕子帮她擦手。二人先后走下榻去澡间沐浴了一番。
在上榻前,祁宴喊住她,又打来一盆水,好好帮她将指尖洗了一番。他眉宇间神清气爽,倒是一片餍足。
待到上榻,二人俱没有说话,急促的心跳声却是一重接着一重,许久之后才渐渐安静下来。
卫蓁头枕在手背上,还能听到身后人的呼吸,知晓他还没睡。
他从后方紧紧抱住她,二人蜷缩靠在一起,温度从背后袭来,叫卫蓁无比的心安与温暖。
天地间寂寥一片,窗外是沙沙雨声,卫蓁疲累了一夜,昏昏欲睡。
他轻轻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天一亮我就要走了。”
卫蓁道:“路上要小心,记得我叮嘱你的,多穿衣物,注意保暖,不要贪功冒进。若是我想与你联络……”
祁宴道:“你可以写信给我。晋王不许你来边关,但隔个十日半个月,你总可以写信。”
“十日半月吗?若是我想天天写呢?”她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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