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红砂说:&ldo;罗韧不问呢。&rdo;&ldo;嗯。&rdo;木代心情复杂地抿了一下嘴唇。罗韧拿了水过来,吩咐曹严华把火把打过来照亮,先去检视那个女人的尸首,看到颈后的切口,问木代:&ldo;刀子?&rdo;问完,就看到木代手边垂着的匕首,又问:&ldo;撕下来的?&rdo;好像是吧,木代点头。罗韧说:&ldo;伸手。&rdo;他拿过她的手看,果然,跟他上一次一样,一只手指尖的地方,残留着胭脂色的琥珀。罗韧把水瓶的盖子拧开,瓶身半倾,水溢到瓶口,示意木代把指尖伸进来靠水,刚触到水,指尖的琥珀就划过一道水线,很快跟沉底的那块融为一体。罗韧盖上瓶盖,晃了一下,沉吟着说了句:&ldo;大吸小。&rdo;又说:&ldo;跟那个女人脖子上那块,应该本来是一体的。&rdo;曹严华脑袋凑过来,他信息缺失的厉害,听什么都云里雾里:&ldo;什么意思?&rdo;罗韧说:&ldo;那块胭脂琥珀,可能因为附着凶简,又加上要贴合那个女人的脖子,质地并不硬,是软的,我和木代先后跟这个女人动过手,手上都沾了部分琥珀,而这些琥珀,又可以被野人脖子上挂的那块吸附,所以我猜测,野人的那块,也来自那个女人。&rdo;他沉默了一下:&ldo;那个野人,可能确实是这个女人生的。&rdo;炎红砂问:&ldo;就因为这块琥珀?&rdo;罗韧说:&ldo;这个女人,不是完全的怪物,她有意识残留的。我猜测,当时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后来发现没有死,她一定是把围住自己脖子的这块琥珀,当护身符来看的。&rdo;&ldo;不管出于什么机缘,她应该也发现了这块琥珀的特质,她不可能理解凶简是什么,但是出于母亲的本性,她会希望这样的东西,自己的孩子也有。&rdo;是啊,一个野人,怎么会拿编织的丝绦挂一块琥珀在脖子上呢,当然是那个女人给她挂的。曹严华忽然想到什么:&ldo;凶简是在这块琥珀上,琥珀被分出了一块,那就是说,有一部分凶简被转移到了野人挂的那块琥珀上?&rdo;罗韧点头:&ldo;有可能。&rdo;曹严华想不通:&ldo;但是野人看起来,没有被凶简附身啊。&rdo;炎红砂却觉得不难理解:&ldo;这凶简不可能还会分身术,否则的话一根分成无数根,都能附身害人,我们永远都找不齐了。&rdo;罗韧认同:&ldo;凶简的绝大部分能力在那个女人身上,细微的缺失可能并没有太大的影响。&rdo;曹严华不服气:&ldo;如果有呢,如果有呢。&rdo;他想到什么:&ldo;你不知道,我以前看那个野人,可凶了。可是和三三兄被她抓起来之后,觉得她也没那么凶,还给我和三三兄苹果吃……&rdo;说着说着,腾地抬头:&ldo;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挂着的琥珀被我小师父拽掉了?&rdo;他越想越兴奋,磕磕巴巴地解释:&ldo;我的意思是,野人挂着那块琥珀,好像一个接收器,她挂着的时候,会特别听那个女人的话,行事也偏向凶残。但是不挂的时候,她就会稍微好一点,虽然因为血缘关系,还是会听那个女人的话,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她会……&rdo;曹严华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木代说:&ldo;懂了。&rdo;&ldo;如果真的拿接收器来作比,她跟这女人离的越近,受到凶简的影响就越强,离的越远或者琥珀被摘掉,受的影响就会小。&rdo;罗韧有疑惑:&ldo;那么你和我,手上都曾经沾过琥珀,也没见有影响啊。&rdo;木代想了想:&ldo;两个可能,第一是我们身上沾的琥珀太少,第二是……野人跟那个女人,有亲缘关系,但我们没有。&rdo;炎红砂觉得有道理:&ldo;一直以来,凶简附身都只是控制一个人的,如果它有这种余力能影响到其它的人,那么这些另外的人,跟被附身的人之间,应该是有很亲密的关系。&rdo;好吧,姑且这么认为吧,罗韧看向那块悬浮在火中的凶简:&ldo;不管怎么说,总算要合二为一了。抽火吧,火消尽了之后,把那块也装进来,然后去找一万三,找到了就撤。&rdo;这话忽然提醒了炎红砂,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首,犹豫着说了句:&ldo;野人要是知道,她的母亲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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