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湿滑的性器被江楼是口腔含住,炽热快感快让他浑身发烫,力气在一次次的吮吸里失了个彻底,只能仰躺在被子上,捂着嘴任由江楼的舌头舔过粉嫩柱身,再在铃口上恶意吸弄。
手指揪住床单,如潮快感却在高潮前一刻消失殆尽,江楼的手又捏住被亵玩到肿大的乳头,看着谢筇在他身下无力地呻吟,眼睛里也像泛着水,舔着脖颈上的草莓印,轻声说:“既然喜欢谢祁,那我把他叫过来一起肏你好不好?”
谢筇的动作看不出是拒绝还是同意,江楼也压根不需要对方的回答,谢祁早就不耐烦地一直发微信催他快点开门,从谢筇身上离开,他拉开门让谢祁进去。
“雀雀,被玩得爽吗?”谢祁坐到谢筇身边,声音却因欲望而低哑——江楼从打屁股开始就坏心眼地给他打了电话,他在隔壁房间里听得下身都燥热起来,还要把同屋的人的好友骗过来,等两个人开始打游戏了才以不打扰他们的借口去找人。
“让哥哥来爱你,好不好?”
谢筇抓住谢祁的一只手,坐起身索吻,房间隔音很好,他半点不顾忌地放肆让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唇瓣接触间响起。江楼早就把下半身的裤子脱了个干净,像个初次开荤的少年一样火急火燎,爬上床从背后抱住谢筇就把人带倒,性器戳在湿漉漉的臀缝里边,在穴口外边蹭动,手在胸前游走,时不时掐着乳尖让谢筇叫出声。
小腿不安分地晃着,又被谢祁抓着脚踝给按住,性器轻而易举地进入被肏熟了的甬道,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就挺着腰抽插,谢筇对上谢祁的眼睛,怕自己的浪荡模样被自己的哥哥给看个干净,掩耳盗铃一般闭上自己的眼睛,却听见谢祁附在他耳边说:“雀雀,看着我。”
他像中了咒一样睁开眼,谢祁总是冷淡的眼睛里不见了淡漠,只剩下和他同样浓烈的炙热情欲,被那双眼睛盯着,江楼没动几下谢筇就喘着射了出来。江楼这次没在高潮后动作,让身上的少年闭着眼缓过高潮后的战栗,而后下身奇怪的感觉让谢筇猛地睁眼,谢祁正试图往已经吞下一根性器的肉穴里再塞进一根手指。
要被撑坏的恐惧感让他直接哭出来,脚软软地踹在谢祁肩膀上,“不行的…嗯啊……哥,要坏的……啊啊——!”
手指贴着一根坚挺性器戳到内壁一处,谢筇的脚又无力地落到被褥上,连哭声都不成调子,刚被拖进快感里,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江楼冷着脸让谢祁别管,只是门外的人敲个没完,谢祁还是穿好鞋,把门拉开一条缝。
谢筇歪着头去看,门开的第一时间就看见门外的人,眼神在瞬间相交,他被烫到似的挪开眼。先前塞着跳蛋和对方通话的记忆又不受控地被记起,这次却成了当面演回春宫,江楼像是早有预料一样,脸上表情冷下来,下半身却依然深深地顶撞着全是骚水的穴道。
谢祁不客气地看着门外的慎鸿烨,对方跟块牛皮糖一样,总是要时不时就要来他们面前刷通存在感。看慎鸿烨想要进门,直接用力把人推回去,只剩下只手扒着门不放,扶着门就要摔回去,谢祁还是给了慎鸿烨最后一遍警告:“你要是不滚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手夹废。”
谢祁语气根本不像开玩笑,谢筇一遍遍地喊谢祁名字,谢祁却跟没听见一样,沉默地跟慎鸿烨隔着扇门对峙,江楼又要捂住他的嘴,谢筇扭着甩开他的手,眼角红着,头贴在江楼胸口,哽咽着问:“如果我让他进来,你们会不要我吗…”
江楼只是垂眼看着他,像在问他是不是认真的,他们谁都知道让慎鸿烨进门意味着什么——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关系又要被新的纠葛给打破,然后用一切未知去重建一段更加见不得人的背德关系。
谢筇伏在他身前喘着气,小声地吸着鼻子。江楼还是认了输,对着扶着门的人喊:“谢祁。”
“放他进来。”
说完这句话江楼重新抱住谢筇,继续刚才没做完的性事,谢祁也坐回到床上,不去管慎鸿烨要做什么,咬着他弟弟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威胁:“谢筇,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肏烂。”
被不讲道理的两个人重新侵占全身的感受,谢筇看见慎鸿烨站在床边,没看几秒江楼就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慎鸿烨的声音很轻:“雀雀,好久不见。”
“呜、哈啊…别看……”
明明对方只是站在一旁,他却记起那一晚在花园里,少年一双带着星光的眸子,仰起头时弧度好看的下巴。哀求很快重新被体内的性器捣碎,他除了在爱欲里哭泣以外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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