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许念没有穿上外衣外裤,只着简单的里衣和裤子,裤子是贴身的
,修饰着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看地贺州移不开目光。
和许念呆在一起,他的定力总是很差。
许念已经有些犯困,包着头发的毛巾已经湿透了,她把毛巾解下来递给贺州,拖着懒洋洋的语调,“贺哥,你帮我擦,我困了…”
贺州接过毛巾,轻柔地擦起来,手底下头发乌黑靓丽,不似之前的有些枯黄。
在家里,贺州也会帮她擦头发,从一开始不知道用多大力总是扯到她的头发,到现在已经能在她睡着后不惊醒她了。
冬天洗头有点不好,很难干,贺州换了三条毛巾,才勉强擦了八分干。
许念已经睡了有一会儿,只是睡得不是很安稳。
梦里,许念撒泼打滚从许母那拿到了钱,背着简单的行囊,跟着何清言辗转来到省城火车站。
等了两天买到了两张坐票,许念靠着何清言坐的腰酸背痛,夜晚还要警惕小偷小摸的人,忍不住一直抱怨着。
何清言一开始还能好声好气安慰几句,后来也是被她说烦了,干脆当做没听到。
火车上沉闷的气味与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吐了出来,吐到了对面两个男人身上。那两个男人硬要让许念赔钱,何清言为了省事,让许念把藏地好好的钱拿了出来。
第二天夜晚,精神不济的许念没有撑住睡了过去,醒过来时看到放钱的包里被翻了,钱不见了踪影。
许念很生气,在火车上闹了起来,何清言嫌弃她丢人,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
“要不是你睡得太死,钱怎么会丢”
“你自己的错,就别丢人了”
各种刺耳的话让许念从睡梦中惊醒,胸口剧烈起伏着,随后一股委屈的情绪占据整个心头。
贺州正拿着梳子仔细梳着她的头发,乍然看到许念睁开眼睛,愣了一瞬。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贺州抚着她的头发,微微低头,嘴唇贴近她的耳边,音调轻缓温柔。
怕吓到刚睡醒的她。
这个梦后劲太大,委屈的情绪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许念撅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
贺州坐到床边,握着她的手。
被他这么安慰,许念更委屈了,记忆里的何清言,简直不是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许念红了眼眶,看着坐在旁边的贺州,泪眼朦胧对上他黝黑的眼睛,委屈一下子决堤。
贺州将人紧紧搂在怀中,大掌轻轻拍抚她的后背。
脸颊抵在她的额头,感觉到她揪着自己的衣服用力到发抖。
“不怕,梦都是假的”。
“嗯”许念的回答带着鼻音,眼泪无声的落下,渗入他的衣服中。
贺州一直抱着她,手上动作不停,他讲了很多话,试图让她的情绪缓和下来。
许念也确实舒服了很多。
她带着记忆里对贺州的愧疚和对何清言那群人的怨念,一直睁着眼睛。
贺州耐心地哄着她,跟她说起北方的风光,说起黄河水奔腾的壮阔。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州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周遭安静了,只有抚在她背上的手让她安心。
她发现,她对贺州的喜欢与依赖,已经超过了认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许念蹭了蹭他,轻声开口。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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