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过后,张行看似不经意地在客厅打电话,讨论一些金融业务,其中故意提到了几个和山河集团业务有潜在竞争关系的公司名称,同时用余光观察林婉的反应。
林婉在一旁擦拭着家具,看似专注于手中的活儿,但张行注意到她擦拭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耳朵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努力捕捉他谈话的内容。
楚若楠则在沙发上翻阅一本商业杂志,她故意提高声音对张行说:
“老金,我听说那个新兴的科技金融公司最近有大动作呢,可能会对山河集团在某些领域的布局产生影响哦。”
张行心领神会,回应道:“是啊,我也在关注。他们的创新模式如果发展顺利,说不定会打乱一些原有的市场格局。”
林婉这时走过来说:“先生、太太,你们说的这些商业竞争听起来好复杂,不过听起来对山河集团不太好呢。”
楚若楠笑着说:“这就是商业世界,充满了变数。林婉,你要是听到什么关于这方面的消息,也可以和我们说说哦,说不定对我们有帮助呢。”
林婉点头称是,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午后,阳光洒满别墅的花园,张行和楚若楠决定在花园里散散步,林婉跟在不远处。
楚若楠突然对张行说:“老金,你说我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许山河,和他深入聊聊我们对集团发展的一些新想法呢?”
张行点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们可以准备一些详细的方案。”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留意林婉的反应。林婉看似在修剪花草,但张行发现她的注意力完全在他们的谈话上,手中的剪刀好几次都停在了半空。
当天下午,张行和楚若楠准备离开别墅前往山河集团,林婉在门口送行,微笑着说:
“先生、太太,你们慢走,希望你们今天一切顺利。”
张行和楚若楠微笑回应后上车离开。
张行和楚若楠离开别墅后,在车上,楚若楠皱着眉头说:
“林婉肯定会把我们说的话告诉许山河,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可以看看许山河接下来有什么反应。”
张行点头,目光深邃:“没错,这是一次冒险,但也是一个机会。我们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到达山河集团后,他们径直走向自己的临时办公室。刚坐下不久,就接到督导组王专员的电话,让他们去会议室一趟。
在会议室里,督导组王专员坐在会议桌前,神色严肃。
看到张行和楚若楠进来,他示意他们坐下,然后缓缓开口道:“昨晚许山河宴请你们二位,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身为首席金融专家的金扬明,当然不屑于去回答王专员的这些问题,所以伪装金扬明的张行,一直都坐在椅子上摆弄茶杯,根本没抬头看王专员一眼。
楚若楠倒是微微一笑,回答道:“王专员,昨晚许山河确实是宴请我们。他先是试探了我们对金融业务的了解,想确认我们的身份和能力。后来又提到了督导组的调查,对我们旁敲侧击,想知道我们对山河集团调查的态度。”
王专员眉头一皱:“那你们是怎么回应的?有没有露出破绽?”
楚若楠回答道:“我们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没有透露太多。只是表示我们是金融专业人士,更关注商业合作的机会,对于调查的事情,我们只是遵循督导组的安排,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王专员点了点头:“嗯,做得不错。那他有没有提到山河集团账目方面的事情?”
楚若楠之前听张行说过,他对王专员有着奇怪的直觉,觉得他不够靠谱,所以楚若楠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婉转的回答道:
“他没有直接提及账目问题,只是强调了集团发展的一些困难,希望我们能从金融角度给出建议。我们也只是泛泛而谈,没有深入。”
王专员似乎有些不满意:“你们应该更主动一些,争取获取更多关于账目问题的线索。”
楚若楠连忙解释道:“王专员,我们不能太心急。许山河这个人很谨慎,如果我们过于急切,他会起疑心的。我们得慢慢来,先取得他的信任。”
“对了,还有一件事,他晚他送了我们一栋别墅,看似慷慨,实则是想拉拢我们,同时也方便他监视我们,但我们又不得不接受,我们现在处于一个很微妙的境地,每一步都要谨慎。”
王专员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别墅?你们接受了?这会不会影响你们的判断?”
张行笑着回答:“我们只是暂时接受,这也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我们会注意分寸,不会被他收买的。”
楚若楠接着说:“而且,这别墅里还有一个可疑的保姆,我们怀疑是许山河安排来监视我们的。我们正在想办法应对,从她那里获取更多信息。”
王专员听了他们的解释,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好吧,你们一定要把握好尺度。不要因为一时的利益而忘记了我们的任务。如果有什么新的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张行和楚若楠点头答应,然后离开了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后,楚若楠松了一口气:“这个王专员的确有点问题,似乎很着急。”
张行眉头紧锁:“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我们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在没有弄清楚他的真实意图之前,我们要有所保留。”
楚若楠点头表示同意:“嗯,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现在当务之急是应对许山河和那个保姆,尽快找到山河集团账目问题的关键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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