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时灵忆浅笑:“我做胭脂久了,自然识得这些,每个地方种植的花丛不同,那花粉更是不同,有倒是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为枳,同样的理,清婉也知,却还故意夸我。”
“也不尽然,确实是夸你,我可不懂这些。”
身后马蹄声急急而来,鹰长尘纵马追上了秦清枫两人,对折秦清枫说道:“主子,前面便是覃川,冠名的白石桥,就在此处。”
“哦?白石桥?”秦清枫若有所思:“可是那断肠人悲欢离合,最后双双自刎与那处的白石桥?”
鹰长尘点点头
东时灵忆挑眉:“我也听过这故事,有些凄凉,着实今人感伤,彼此相爱,却终不能厮守。”
秦清枫皱眉,看向东时灵忆:“如此悲凉,便不去了。”
东时灵忆挣开秦清枫的怀抱,缓缓道:“清婉,人世间最痛苦如斯的事,不过是爱而不得,痴心错付,不能厮守。白石桥,是后人纪念他们的情比金坚,感慨罢了。我们既然是游玩,路过此地,又如何能不去?”
秦清枫略略叹气,执起东时灵忆的手:“我已经允诺你一生,自然不想你触景生情,陷入前尘旧梦,再次难过落泪。”
“又有何妨,痛,才说明一切来之不易,才会更加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时光。”东时灵忆的眸子亮亮的:“能这样依偎着你,看着你,拥有着你,对我而言,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
语毕,还没等秦清枫说出口,便侧身,吻上了尽在咫尺的薄唇………
秦清枫忘了说什么,微愣,见到那眼角的泪水,伸手覆上了那纤细的腰肢,缓缓闭眼,感受着这个热烈动情的吻,回应着,极为缠绵缱绻……
鹰长尘垂眸,默默地倒退着马,离得远了些,更远了些………
虎二文隔了老远,一看苗头不对,也遭不住这么虐心的一幕,干脆溜着马吃草去了。
………
覃川客栈中
游了一整天了,有些疲累了,晚间之时,舒舒服服的沐浴后,秦清枫坐在案桌前,看着虎二文刚刚拿来的家书,以及,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白瓷花仙玉瓶。
秦清枫移了灯盏过来,然后拆开信封,轻捻淡黄信纸,视线落在了其上……
仅仅一封信,几行字而已,秦清枫却看了许久,妍儿一笔带过的说了些西境事宜,字里行间半分不催自己回西境,虽是家书,却像是公事公办,只是,末尾这印章,却大有文章,打开白玉瓶,那黄澄澄的琼浆玉液,分明就是花蜜啊,秦清枫不由得轻笑……
东时灵忆不知何时进来了,一身轻纱,披散着微湿的发,伴随着沐浴后的清香,从背后轻轻拥住秦清枫,有些嗔怪撒娇:“清婉看信都能笑起来,莫不是今日走的路途不够多,不够累?可是有什么乐事?”
“灵忆是在嫌弃我笑容多么?当初可是你让我多笑的,现在又这般,当真是多变,唉,不知我是该不该笑。”秦清枫覆上东时灵忆的指尖
“谁让你乱笑的,你着着女装,今日不知多少公子对着你垂涎三尺,也不知道收敛些!”东时灵忆故作懊恼的拍了拍秦清枫的手
确实,秦清枫自从出了西境,便穿上了女装衣裙,格外的风雅出尘,一身极为简的素白衣裙,也穿出了嫡仙的气质,倒是吸引了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
秦清枫拉着东时灵忆入怀:“明明你才是蝴蝶美人,怎么揶揄起我来了,那些公子可是奔着你来的,我都还未吃醋,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在外面,你不许对别人笑。”东时灵忆将手搭在秦清枫肩头,微微鼓着腮帮子,仿佛有几分从前调皮的模样……
秦清枫笑言了眉眼,薄唇轻启:“灵忆如此霸道,那不知,我该对何人展露笑颜?”
“哼…”东时灵忆别过头,离了秦清枫的怀抱,转身坐到了案桌的另一边。
秦清枫一笑,抚了抚袖,不语,摊开了信纸,开始研磨砚台。
东时灵忆倒是被吸引了,也注意到案桌上被拆开的信,和那白瓷花仙玉瓶,便清楚了,有几分酸意:“不过前几日来了信,如今,又来一封,还送来了礼,如此勤快,王妃可真是担忧清王啊……”
指尖微微停顿,秦清枫未抬头,又继续研墨:“西境大小事务丢与妍儿,我们方能偷得这两月清闲,沿着河流,看遍了锦绣山河,游览了不少古人云集之地,还………”
东时灵忆打断了其话语,站了起来,玉指纤纤,覆上了秦清枫研墨的手,迫使其停下:“她陪你那么多年,你我才相伴几月,我就是不想让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还分心!”
并不想让清婉在此时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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