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阳光温暖又懒散,洒在大庄园的广阔草坪上,四位地主悠闲地倚靠在舒适的藤椅中,仿佛大地上所有的争端与变革都与他们无关。
他们的目光越过草地,凝视天幕上方的云彩变幻,嘴里却谈论着遥远的国事,声音懒洋洋的,如同炖锅里冒出的几缕热气。
“琅勃拉邦那些人倒是有趣,竟然能写出如此才情的请愿书,”最年长的地主戚笑着,抿了一口葡萄酒,“难不成连议会都要被他们的文采俘获了?”
“哦,巴登那边也忙得不可开交,听说自由者们的起义搞得贵族们焦头烂额,”另一个瘦高的地主插话,“不过再怎么谈判,还是那些老把戏——拖时间罢了。”
“拖时间也好过我们符腾堡议会那些家伙,”一个圆脸胖地主大声嘟囔,“议会发言权?讨论马铃薯饥荒?都白费功夫,连条像样的解决办法都拿不出来。”
这时,虾球财主,也就是在场最富有的一位,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捋了捋自己卷曲的胡须。
他一边打量着天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瞧,希瓦隔离全省了,说是为了霍乱。丹麦呢?全国都陷在自由风潮里。
可这些事情啊,都不过是小打小闹——看看英国,连维多利亚女王的加冕都能变成盛事,谁还在意那些奴隶制辩论和秘密结社的事。”
“确实,确实。”众人纷纷点头,仿佛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概括了八月的所有动荡。
傍晚时分,夕阳在地平线上洒下金色的余晖,几位地主起身准备回屋。
虾球财主最后总结了一句:“世界很乱,然而我们依旧有好酒好肉。只要庄园里不缺粮,天幕下发生什么都无所谓。”
他们在笑声中离去,而远处的村庄却因饥荒和瘟疫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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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三六年九月的晨光洒在庄园宽阔的草坪上,微风吹过,带来秋日的清凉。
在那座古老的大理石阳台上,几位地主正倚着椅背,手中握着一份崭新的《世界新闻报》。他们身着华贵的长袍,神情懒散,似乎对报纸上的字句比对手中的咖啡更感兴趣。
“汉诺威研究蒸汽机!”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地主用手指敲了敲报纸的标题,随即发出一声嗤笑,“蒸汽机,蒸汽机,这玩意儿真能把我们的骏马比下去?我倒不信。”
“汉诺威的人就是喜欢这些机械玩意儿,”另一个地主接过话头,他正用银制小勺搅动咖啡,“但机械真的能带来财富吗?我宁愿相信我的庄稼和佃农们。”
“瞧这个,”坐在长桌末端的胖地主抬高了嗓音,“巴西和玻利维亚又开始吵了。巴西人想要亚马逊!真是贪婪,巴西人就是这样——森林里金矿多着呢。”
“玻利维亚当然不会让步。”眼镜地主接腔,“不过说到国际社会谴责,谁会真的管呢?每个国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
“再看看这个,”第三位地主翻过一页,“葡萄牙和朝鲜?作者竟然说两国之间会有战争。真是荒唐,葡萄牙那点船队还能横跨半个地球去打朝鲜?”
“这是些文人的夸张之辞,”胖地主摇了摇头,低头盯着报纸,“不过啊,他们倒挺会吸引眼球。”
谈话的节奏缓了下来,片刻的沉默里,只有微风拂动树叶的声音。
随后,站在一旁的虾球端着银盘子走上阳台。他是这座庄园的管家,衣着考究,目光机敏。
“老爷们,”虾球低声开口,“你们的讨论真是有趣。蒸汽机确实是好东西,可以用来磨面粉、抽水。至于这些国际新闻嘛,不就是各国为了自己的利益争个你死我活。最后谁赢谁输,还不都得靠实力。”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这几位懒洋洋的地主,“至于这报纸上的时间旅行小说,那才是新鲜。要真能穿越时间,你们觉得去未来,还是回过去?”
胖地主大笑着拍了拍膝盖,“虾球,你这个脑袋可比我们这些大老粗灵活多了。未来?回过去?反正我们都还是得坐在这里,喝着咖啡,谈些无聊的事情。”
众人哈哈大笑,阳台上再次充满了轻松惬意的气氛。而那份报纸,随风飘动,似乎在述说着这个时代的矛盾与无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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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三七年四月的清晨,薄雾尚未散去,阳光轻柔地洒在庄园的庭院里。几位地主围坐在庄园大厅的圆桌边,桌上摊开了当天的《世界新闻报》。
一旁炉火微弱地燃烧着,为初春的寒意带来几分温暖。他们的手边是盛着热茶的瓷杯,神态悠闲,言语中却夹杂着些许世故的冷嘲。
“瞧瞧,这高档衣物的价格涨了三年了。”一位穿着绣金马甲的地主率先开口,脸上堆满了不屑,“这不过是那些商人的诡计罢了,愚弄贵族,让我们觉得不买就低人一等。”
另一位穿着丝绸长袍的地主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杯,“说到底,谁会在意这些?衣服穿得再贵,田里的庄稼也不会因此多长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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