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星月王开口:“花木兰那边的女兵训练成效卓着,已能独当一面。就让食人族士兵先去她那儿报到,整军集结后,乘船奔赴北方战场,尽早熟悉协同作战,发挥身高体魄优势,与熊国决一死战。”众人纷纷点头,心下对这安排极为赞同。
末了,师傅环视一周,敲定后续部署:“咱们不能顾此失彼,西南这边也得稳住。花不完城等关键据点要留重兵把守,二十万人足矣,余下将士分批撤回,免得多耗人力、贻误战机。大伙各司其职,即刻准备吧!”帐内众人轰然起身,抱拳领命,鱼贯而出。
营帐外,号角声随即吹响,士兵们迅速整队,搬运物资、检修兵器;食人族士兵们满脸凝重,怀揣忐忑与期许,准备奔赴陌生北方;花木兰一身戎装,跨马扬鞭,奔赴集结地,身后女兵英姿飒爽,气势如虹。一时间,营地人来人往,车轮滚滚,大战将至的肃杀气息弥漫开来,西南大地刚歇下战事,北方硝烟又起,只待各方就位,再度血溅沙场、守护山河。
第六十二章女兵柔情,重塑铁血之师
在军营的初见,气氛剑拔弩张。食人族士兵身形高大、面容凶悍,周身散发着野性气息,往那一站,如一座座小山,自带压迫感。而队伍里,有一群目光坚毅的女兵,她们不少人曾饱受食人族残害——家园被踏碎,姐妹遭掳掠,亲人成亡魂,满心满肺皆是仇恨,眼中恨意仿若实质化的利箭,直直刺向那些食人族士兵。
初次整队,女兵们故意把行囊重重地砸在食人族士兵脚边,有人压低声音冷哼:“哼,今儿起可算冤家路窄,落在咱手里,往后有你们好受的!”食人族士兵们先是一怔,随即攥紧拳头,刚要发作,副将蚩蛮、古力一声怒喝:“都消停点!如今同属一军,谁闹事军法处置!”士兵们只得咽下怒火,却暗暗憋了口气。
训练伊始,矛盾频发。食人族士兵习惯了粗野做派,训练累了,随手抓把生肉就啃,血水顺着嘴角淌,油渍溅到身旁女兵身上;休息时,随地一躺,全然不顾周遭,鼾声震天。女兵们见状,怒火“噌”地冒起。木兰麾下的神箭手阿瑶,箭步上前,一把夺过生肉,柳眉倒竖:“讲点规矩!军营里哪容这般邋遢,脏不脏啊!”食人族士兵“嗷”地起身,作势要抢,阿瑶顺势抽出腰间短刀,刀尖直指对方咽喉,目光冷峻:“怎么,还想动手?忘了军规?”士兵们身形一僵,想起严厉军法,又瞥见阿瑶身后一众满脸怒容的女兵,气焰瞬间矮了半截。
日常相处,女兵们更是处处“刁难”。洗衣时,瞅见食人族士兵胡乱揉搓、洗衣液乱倒,便一把扯过衣物,边示范边数落:“这么大件衣服洗不干净,战场上邋遢成这样,还不拖累大伙?重洗!”行军途中,食人族士兵脚步拖沓,女兵们毫不留情,策马扬鞭轻抽其后背:“跟上!别拖后腿,丢的可是全军脸面!”夜里宿营,士兵们扯着嗓子喧哗,女兵们围拢过来,为首的阿绣双手叉腰,高声呵斥:“都闭嘴!明天还走不走了,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食人族士兵们满心不忿,却又不敢顶嘴,只能乖乖听话。
可日子久了,奇妙变化悄然滋生。一次野外拉练,突遇暴雨,山路泥泞湿滑,食人族士兵仗着体格壮,下意识伸手扶身边女兵,女兵们一怔,原本的抵触淡了几分;负重跑时,女兵体力不支,食人族士兵默默接过重物,闷声说:“俺来!”夜里轮岗站岗,寒风刺骨,女兵心疼他们白日训练辛苦,悄悄端来热汤:“喝口,暖暖身子。”一来二去,坚冰开始消融。
某次篝火夜谈,气氛别样温馨。食人族士兵说起家乡狩猎趣事,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女兵们听得入神,不时发问,分享军中逸闻回应。笑声、交谈声交织,仿若一家人围炉夜话。这时,有人提及往昔对女性暴行,气氛陡然凝重。食人族士兵满脸愧疚,低头嗫嚅:“以前……咱确实混账,往后定改!”女兵们相视一眼,眼中恨意褪去不少,多了几分期许。
战场上默契渐成,更见证蜕变。冲锋时,食人族士兵在前排筑起人肉盾牌,无畏箭矢、刀枪,怒吼着撕开敌军防线;女兵们在后精准放箭、投掷暗器,掩护侧翼,配合默契无间。一次敌军突袭,女兵阿玲陷入重围,食人族士兵大壮二话不说,抡起长刀杀进敌阵,浑身浴血救出阿玲,还憨笑着挠挠头:“妹子,别怕,有俺在!”阿玲眼眶泛红,连声道谢。
平日里,食人族士兵主动跟着女兵学文化、礼仪。练字时,手指粗笨,写得歪歪扭扭,却极认真;用餐不再狼吞虎咽、手抓饭食,而是文雅用筷,细嚼慢咽。有人打趣:“哟,如今倒像个斯文人了!”士兵挠挠头,嘿嘿一笑:“还得多谢妹子们教导。”
经女兵打磨,食人族士兵褪去野蛮,学会自律、团结、尊重,从一盘散沙凝为钢铁之师。他们敬畏花木兰,不仅因她是星月王之妻、主帅威严,更折服于其治军谋略、战场英姿;副将蚩蛮、古力全力配合,严抓纪律,奖惩分明。在女兵的柔情与坚毅交织影响下,这支部队脱胎换骨,怀揣满腔热血、满身本领,奔赴北疆,誓要护山河无恙,用新生力量书写铁血传奇。未来战场硝烟虽浓,可携手共进的他们,无惧无畏,只待利刃出鞘、奏响凯歌。
当号角声再次响起,食人族士兵与女兵并肩而立,目光坚定望向远方,往昔恩怨消散,唯剩同仇敌忾。此刻,他们是真正军人,为家国、为战友,愿倾尽所有、赴汤蹈火。营帐前军旗烈烈,似在诉说这段动人融合,见证一支强军的崛起征程。
第六十三章:海港危机,阵地御敌
西南大地战事稍歇,星月王与马驹的师傅却未得闲,整顿完军务丶旋即率二十万大军拔营启程,一路向着北方进发,脚步匆匆,似要与时间赛跑。行至半途,马驹的师傅勒马驻足,眉头紧锁,唤来星月王:“王上,我心头总有些不安。女兵与食人族那支队伍已然先行,咱们这边也该收尾了,只是这海港城,怕是要出事。”星月王神色一凛,点头道:“师傅所言极是,不可掉以轻心,咱们加快脚步。”
大军一路急行军,人困马乏之际,斥候快马加鞭来报:“报!前方海港城现大批海盗船影,粗略估算,有两百之数!”众人脸色骤变,马驹的师傅却迅速镇定下来,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听令!原计划四十万留二十万守前线,此刻不变,另二十万随我与王上进海港城御敌。即刻行动!”军令如山,大军迅速调整阵型,朝着海港城疾驰而去。
抵达铁柱海港城,海风裹挟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城内百姓满脸惶恐,士兵们严阵以待。星月王与马驹的师傅登上城楼,远眺海面,只见海盗船如一片乌云压境,船帆鼓鼓,气势汹汹。师傅目光冷静,开口道:“此番咱们不在海上与他们硬碰,所有军船即刻撤离,佯装败退,引他们上岸。咱们就在这城墙之下,依托坚固防线,打一场阵地战!”星月王颔首赞许:“师傅此计甚妙,可发挥我军陆战之长,减少海战劣势。”
随着一声令下,军船纷纷扬帆后撤,海盗们见此情形,以为有机可乘,发出一阵怪叫,驱使战船加速靠岸。船一抵滩涂,海盗们蜂拥而下,手持利刃、火枪,张牙舞爪,肆意张狂。他们身形各异,满脸凶悍,有的袒胸露乳,纹着诡异刺青;有的头戴眼罩,独目闪烁凶光,口中叫嚷着听不懂的俚语,朝着城墙冲锋而来。
城墙上,星月王大军早已严阵以待。弓箭手弯弓搭箭,排成数排,箭雨如蝗,倾泻而下,瞬间将冲在前面的海盗射倒一片;投石机蓄势待发,巨大石块裹挟劲风,轰然砸向海盗群,砸得人仰马翻,血肉模糊;士兵们则手持长枪、盾牌,紧密排列,组成坚固防线,盾牌相接,密不透风,枪尖从缝隙间探出,寒光闪烁,静静等待海盗近身。
海盗们受阻,却不甘示弱,架起火炮,朝着城墙猛轰。一时间,火光冲天,城墙颤抖,砖石飞溅。星月王见状,大喝:“稳住!工兵队速速修补城墙!”工兵们扛着沙袋、推着砖石,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填补缺口;弩手则瞅准时机,朝着海盗炮手精准射击,箭无虚发,将炮手纷纷击毙。
激战正酣,马驹的师傅纵马驰骋于城墙之下,高声指挥:“预备队,从侧翼包抄!别让海盗站稳脚跟!”预备队如猛虎下山,迅速从城墙两侧涌出,呐喊着冲向海盗。一时间,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双方短兵相接,陷入混战。星月王亲自提刀,杀入敌阵,刀光霍霍,所到之处,海盗惨叫连连,血溅当场。
鏖战半日,海盗们渐渐体力不支,阵型大乱。后方军船见时机已到,迅速折返,截断海盗退路;城内大军士气大振,发起总攻。海盗们腹背受敌,惊恐万分,纷纷丢盔弃甲,跪地求饶。此战过后,海港城满地狼藉,硝烟弥漫,但终是守住了这关键据点。星月王与马驹的师傅整顿军队,掩埋好将士尸首,稍作休整,旋即再度启程北上。这场激战,似是前行路上的一场磨砺,让大军愈发坚毅,怀揣着不灭斗志,奔赴北疆未知战场,迎战熊国等劲敌,守护山河安宁。
第六十四章:北海护航,迂回前行
大军整顿完毕,告别铁柱海港城那片硝烟弥漫之地,浩浩荡荡登船,千帆竞发,朝着北方大陆破浪而去。船头劈开湛蓝海面,溅起晶莹浪花,士兵们立在甲板上,望着茫茫大海,心中既怀揣着奔赴北疆战场的豪迈,又有些对前路未知的忐忑。
行至半途,平静海面陡然泛起波澜,水花翻涌间,一群奇异身影破水而出——正是那马头鱼与鲛鱼。它们身形硕大,马头鱼鱼头如龙驹昂扬,周身鳞片闪烁寒光;鲛鱼人身鱼尾,肌肤幽蓝,透着神秘气息。为首的马头鱼王口吐人言,声若洪钟:“星月王、马军师傅,且慢行!这海上即将掀起风暴,势头凶猛,路径正朝西席卷而来。诸位若执意直线北进,定会一头扎进风暴眼,船毁人亡呐!”
马军的师傅神色一凛,快步至船头,拱手谢道:“多谢鱼王提醒,不知可有应对之策?”鲛鱼王摆动鱼尾,游近些道:“唯有朝南迂回绕行,虽会多耗费三日行程,却可保诸位周全,躲开风暴肆虐。”星月王与师傅对视一眼,果断下令:“传令下去,全军改道,依鱼王所言,朝南绕行!”
一时间,各船调整航向,风帆鼓满,舰队如一条蜿蜒长龙,缓缓转向。士兵们起初有些不解、嘟囔抱怨:“咋还绕路了,这得耽搁多久才能到北方啊。”“多走三天,谁知道这三天北疆战局变啥样咯。”但随着天色渐暗,西方天际涌起墨黑云层,狂风呼啸、电闪雷鸣,大伙才后怕起来,对马头鱼和鲛鱼的预警满心感激。
航行途中,船上生活倒也别样有趣。士兵们白日操练完,围坐甲板,话题不离即将打响的北疆战事。“听说那熊国凶悍得很,士兵个顶个高大壮实,还驯养白狼当坐骑,咱碰上可得小心。”“怕啥!咱一路南征北战,啥硬仗没打过,管他熊国狼国,照打不误!”言语间,满是豪迈。食人族士兵也融入其中,分享着部落独特战法,引得旁人啧啧称奇。
夜里,星月王、马军的师傅邀鲛鱼王、马头鱼王上船一叙。船舱内,烛火摇曳,鲛鱼王轻叹道:“此番诸位北行,凶险可不光是风暴。北疆海域近年常现神秘海兽,力大无穷,常掀翻渔船;还有些居心叵测的海匪,隐匿暗处,趁火打劫。”马军的师傅皱眉沉思:“多谢告知,我等定会早做防备。鱼王常年栖居北海,可知熊国海军虚实?”
马头鱼王甩了甩鱼尾,接话道:“熊国海军船坚炮利,战舰高大厚实,火炮射程远、威力大,且擅长冰海作战,冬日海面冰封,他们能履冰突袭。不过嘛,他们海战灵活战术欠佳,过于依赖火力与船身优势。”星月王目光锐利,微微点头:“如此甚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待我军抵达,再依局势谋划破敌之策。”
交谈间,舱外士兵们也没闲着。有的哼起家乡小曲,悠扬旋律飘散海上;有的借着月光擦拭兵器,刀刃寒光闪烁;女兵们聚在一角,飞针走线,缝补战袍、干粮袋,偶尔打趣食人族士兵:“大个子,到了北疆,可别被冻得打哆嗦,这针线活儿可得学着点。”食人族士兵挠挠头,憨笑着应下。
三日迂回,舰队有惊无险。终于,北方海港轮廓渐现,码头上人影绰绰,百姓夹道欢迎;远处山峦连绵,白雪皑皑,透着冷峻肃穆。大军有序下船,整军列队。星月王望着眼前陌生土地,振臂高呼:“将士们!北疆已至,熊国虎视眈眈,家园安宁系于吾辈肩头。此番迂回波折,是上天试炼,往后唯有浴血奋战,不负百姓期许!”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气势如虹,向着内陆稳步开进。寒风拂过,军旗烈烈作响,似在奏响北疆战歌前奏,这支历经波折的大军,怀揣满腔热血,即将在冰天雪地中与敌交锋,续写热血传奇。
第六十五章:北疆谋策,智破敌风
中军帐内,牛油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映照着一众将领神色各异却又同样凝重的脸庞。此次作战会议,关乎北疆战局走向,事关万千将士生死、家国安宁,无人敢掉以轻心。
马驹的师傅率先起身,手中长棍轻点地图,指向龙霞城方位,沉声道:“诸位,眼前局势紧迫。这白狼国来势汹汹,出动近六十万大军,频繁侵扰我北疆边境。他们兵强马壮,骑兵居多,士卒身高普遍一米八九、两米上下,体魄魁梧壮硕,武器也是五花八门,石刀、石斧、棍棒、利剑乃至投石机一应俱全。”言罢,微微皱眉,目光扫过众人。
“尤为棘手的是,白狼国作战风格极为凶悍莽撞,一味猛冲猛打,毫无精细战术可言。还沿袭那古旧的叫阵传统,兵对兵、将对将,摆开阵势就强攻;到了城下,不攻城,先叫嚷着让我方将领出阵单挑,若不应战,便大军围城,耗我方士气。”营帐内一片寂静,众人皆拧紧眉头,思索对策。
这时,马驹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杆,身为此次总指挥,虽年轻,却透着沉稳自信:“哼,白狼国那套陈腐打法,咱们可不吃这一套!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瞬息万变,哪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将计就计,多设伏兵、巧用偷袭。”
“将对将?”马驹微微冷笑,“他们要单挑,咱们就派一员猛将出去,佯装迎战,挫其锐气;实则大军隐匿四周,待时机成熟,伏兵齐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咱们有飞天遁地之能,有诸多精妙战术,还怕他不成?后方弓弩手、投石机蓄势待发,给我狠狠压制敌军后援;骑兵侧翼待命,随时冲击、切割敌军阵型。诸位,此战关键在于打乱他们节奏,绝不能跟着白狼国的老路走!”
西方那两位军官相视一眼,点头附和:“马驹将军所言极是!咱西方打仗虽说讲究排兵布阵,但碰上这愣头青打法,也得灵活应变。咱利用好地形,龙霞城周边山谷众多,设伏绝佳,把敌军引入包围圈,再用火炮、火枪伺候,定能教他们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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