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斯牧师望着坐在阴影中的索尔,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阴云笼罩,「您知道,令弟在小镇中忏悔室所做的工作,也知道在女巫风波中坩埚里面发现了您的族徽,我请求您仔细考虑这种可能。我并不敢怀疑奥丁森神父在这场闹剧当中扮演的角色,可是我想您应当知道,在戏剧方面,他是有着出类拔萃的天赋的…」索尔的内心咯噔了一下,他将头转过去看着坐在一边表情有些不易的巴尔德,不出所料,这场会面成为了一个圈套,他不明白巴尔德在这个圈套当中究竟要起如何的作用。巴尔德从落座以来一直非常安静,这会他才红着脸开口,「叔父的指控也许缺乏实证,但是未必不是一种可能。」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又说,「自从上次舞会以来,我和府上的达茜小姐一直保留着书信的沟通…她偶然告诉我奥丁森神父和奥丁森夫人之间的一些谈话,看得出他们两个交好,也很亲切…」「您觉得洛基蛊惑了简?」索尔低声问,他的语气因为愤怒而显得近乎兽性,「您从达茜小姐那里听说奥丁森家中的事,用以作为说服我的作证?」巴尔德被他的抢白吓到,张口结舌地说,「我当然对达茜小姐充满敬意,也把她当做正经的小姐看待…」帕里斯牧师望着巴尔德的样子,连忙解释说,「奥丁森先生,巴尔德在择偶方面的品味也许有待商榷。他背着您和奥丁森神父与达茜小姐的来往也确实欠妥,但是我依然恳请您认真思考一下。要知道,有些人看起来像是一朵纯洁的花,事实上却是花底下的那条蛇。在表面上看,令弟的行为举止无不滴水不漏,他对主的信仰也是矢志不渝,不过人终究有两面,我想没有人会比您更了解他的另一面吧?」索尔坐马车告辞的时候,心里浮现出了各种奇怪的情况。他想起来洛基兴冲冲通知他简福斯特和他的婚约时候的表情。他想起来在他们两个简单的婚礼上,洛基充当着神父的角色,表情圣洁地倾听着他和简的婚誓。他想起来洛基对他说「奥丁森家需要子嗣」时候因为性爱而通红的脸颊。洛基站在告解室的门口,手上拿着皮制的圣经,白色的蜡烛滴下泪水一般的烛油。洛基手上的那盒漂亮的鸦片。西芙望着他说出的那些话。他想起来那位身着白袍的朱利叶斯凯撒。他黑色的头发在金色树叶的桂冠下显得有些凌乱。「你不和我抗争吗,伟大的凯撒殿下。」记忆当中的他问道。洛基摇着头回答,「我为什麽要对抗你呢?」「因为我可会伤害你,弄疼你。」索尔克制着嘴边的笑容,这是他们彼此熟人于心的一场游戏,无论他对自己弟弟的情绪如何,最终他都将会伤害他。伤害他白璧无瑕的信仰,伤害他的身体,为他留下般痕,为自己留下印记。洛基耸耸肩膀,他白色的袍子滑落在他光滑的胸前,「我不在乎。」「好吧,好吧,我也不在乎。」索尔说,他把洛基的身体推倒在床侧。让他的弟弟仰卧在被褥上的皮草之间,他降低身子,将洛基身上的袍子向上推到他的大腿根部,那下面空空如也,他没有穿亵裤。「你为什麽要逼我这样做呢?」索尔熟练地解开洛基身上的绳结,他并没有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洛基似乎对此感到十分不满。他的弟弟,光着身子,在白色的布料当中曝露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躺在一头饥饿的胸饰面前的一只待宰的猎物。「我做了什麽?」洛基佯装无辜地说,「庞贝?克拉苏?还是罗马?」「你诱惑了我,打算如何补偿?」索尔好整以暇地跟他玩着文字游戏。「也许我可以把埃及给你,」洛基轻声回答。「也许你可以把自己给我。」洛基的呼吸在索尔将他的腿轻轻打开的时候变得急促起来,令他羞耻的性器暴露在他兄长的面前,他克制着自己想要将大腿合上的愿望。「你可真美啊。」索尔几乎诚恳地说。在洛基想出任何睿智的回答之前,索尔握住了他半勃的阴茎,三心二意地拉扯了两下,接着他开始轻轻舔咬起洛基的大腿内侧。他沿着他的腿的吻,他身上散放出来的热量,洛基的身体被他唤醒,几乎绝望地回应着索尔的挑拨。他的弟弟像是一个上好的乐器,在他的手指和舌头下面有节奏地回应着。索尔的吻越发接近他的身体,接着他感受到了他脸上的胡渣和他呼出的热气。正当洛基的神经绷紧的时候,索尔又突然离开了他,转而用舌头挑逗起他的膝盖。他的技巧多麽嫺熟。索尔不断地勾引着洛基的欲望,接着又对他置之不理,周而复始,而他的弟弟终于丢下了自尊,「你在干什麽…快点…」索尔抬头瞥了他一眼,扬起眉毛,「你知道你该做什麽。」洛基闭上绿色的眼睛,扬起头用手抓着床褥,「哥哥,求求你…哥哥…」他的舌头沿着他身体的入口长驱直入,湿润、温暖,索尔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用食指蘸着口水顺着自己的舔舐浅浅抽插着。他舌头的翻转对应了洛基颤抖的呼吸。他的弟弟三心二意地用手轻轻来回搓动自己的阴茎,尽管没有很用力,那里却已经因为前液而儒湿。索尔的食指在洛基的身体里徘徊,寻找着令他快乐的源泉。他抬头从洛基的大腿之间看到洛基发抖的身体,他嘴边的祈求,「哥哥,神啊…哥哥…」他碰到那一点的时候,洛基的大腿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背部弓了起来,他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哀鸣。「起来,」索尔将舌头撤出快速地说,「起来,坐在我身上。」他飞快地解开外裤,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上下撸动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他坐在床沿上,在背后垫上了枕头,垂着眼睛望着洛基的身体,一半隐藏在白色的袍子当中,一半被热汗覆盖。洛基背对着他,将自己的左腿曲起放在床前的踏板上,索尔抓住他的腰,引导着他的身体。他最终吟叫着慢慢沉下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身体因为被侵入而受到的拉扯。「哦,宝贝,」索尔的头埋在洛基的肩胛骨之间,汗水儒湿了他的头发,「我的宝贝…」他的宝贝,他的弟弟,与他最亲密的人。马车窗外的树丛一片片飞过,他想起来他躺在床上,拉住洛基的手臂。他的弟弟在烛光当中笑着的眼睛,「洛基,别走了…不用急着去征服高卢…」洛基坐在床沿,用嘴唇吻着他的肩膀,「我来,我见,我胜…(venividivici)晚安,亲爱的哥哥。」那年冬天,洛基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谷仓读书。索尔花了很多时间在镇上的酒馆插科打诨。他偶然看到洛基在客厅跟母亲一起念诗篇,也听到父亲说洛基决定明年去新市民学院读神学。他在自己的房间踱步、担惊受怕,觉得是因为自己鲁莽的示爱将洛基逼出了奥丁森家。他知道原本他的弟弟就一直介意自己的身世,为人处世担惊受怕,如今他终于让自己荒谬的爱将他彻底推到了不可回头的境地。不久以后,他们的母亲不小心受了季节变换的风寒。后来因为照顾不周而发展成了肺炎。她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以后,终于在来年初秋终结了她的苦难。而索尔和洛基的生活从此天翻地覆。洛基在母亲的葬礼上捧着一大束雪白的玫瑰,脸上带着冷静到绝望的表情。他们一家人在全镇面前简单的致辞,在晚餐的餐桌上,他望着洛基身边那个空荡荡的位置。曾经他和洛基的关系那麽简单。他还隐约记得他第一次见到洛基的时候,他不过才三四岁,洛基才姗姗学步。他记得他的胳膊白白圆圆的,头上留着黑色的短发。母亲微笑着抱着他的弟弟,他们在午后的果园里面散步。金色的阳光穿过叶片在地上撒下斑驳的影子。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过圣诞节,在那颗柏树边,母亲用金色的线编织出来了他们两个名字缩写的圣诞装饰。他记得他们两个在雪中玩耍,记得他们的脖子上围着的温暖的羊毛围巾。那时候的洛基那麽瘦,他的眼睛在凹陷的脸颊上看起来那麽大,但是里面却充满了对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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