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乖乖听本侯的话不就好了,根本不必吃这种苦。”薛桦狞笑着走到了床边。
前世的职业本能使秦肃儿没有失去理智,她冷静的问道:“我的丫鬟在哪里?”
薛桦不耐烦地道:“本侯爷对那个丫头不感兴趣,关在柴房里,等咱们办完了事,自然会放她出来。”
她冷声道,“薛桦,你这是在强抢民女吗?你不怕被治罪吗?”
他冷笑道:“本侯爷强抢的民女又不是一个、两个,凭本侯爷的身分地位,谁敢把本侯爷如何?”
秦肃儿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后悔太早和离,若她抬出翼亲王妃的身分,,他必定吓得屁滚尿流。
“怎么,无话可说了?”薛桦眼里充满邪恶欲火,他要得到她,他要报一箭之仇,要她哭着向他求饶,他就是要让她不敢更看轻他。
秦肃儿的身子不能动,但她的思绪高速运转着,要如何才能脱险?如何才能让薛桦却步?
“怎么会无话可说,话可多了。”她不屑又冷锐地瞪着他,“像你这种没用的东西倒是世间少见,智力贫乏,胸无点墨,不学无术,只能用迷药这样下三滥的勾当,若是不用药,根本没有女人会依从你,若是没了祖先的庇护,没了候爵的头衔,你一点谋生的能力都没有,一无所长还妄自奠大,成天游手好闲,换言之,你是个窝囊废,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个草包!”
薛桦脸色丕变,“你——你说什么?!”
他含着金汤匙出世,是老临安候的独苗,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长大,走到哪里都受人吹捧,哪里听过这样贬低他的话?
秦肃儿挑眉。“你为只有这样而已吗?”
她可激怒他了,就不信现在他对她还有什么邪念。
“不许说!你不许再说!”薛桦气得直跳脚。
“我偏要说!怎么,你不敢听实话?还是你其实也认同我的话?”
他紧绷的身子宛如一只将要扑出去撕咬猎物的猛兽,他怒火中烧的吼道:“我叫你不许说!”他一连甩了她十几个耳光,打得又重又急,下手极狠。
秦肃儿被打得耳边嗡嗡震响,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丝鲜血从她的嘴角渗出。
没关系,让他打,她捱得住,被打总比被他玷污好,她宁可咬舌自尽也不愿被他这混蛋强暴,但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她情愿被打,打得越重越好,最好把她打得昏死过去,她就不信他对昏过去的人还会有欲望。
秦肃儿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决定要让他气疯。“踢你的那日我都感觉到了,你的阳物极小,实在太小了,小得微不足道,小得可怜,小得我都不知道踢到了没有。”
“胡说!”薛桦疯了似的紧紧掐着她的脖子,厉声低吼,“你这贱人!你敢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你现在再踢本候爷啊,怎么不踢了?那日你气焰不是很嚣张吗?意敢当着众人面前踢本侯爷的阳物,让本侯爷成了笑柄,本爷爷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污辱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放肆!敢不敢藐视权贵!”
他怒火高涨,额上一条条青筋如树藤暴起,双手猛然撕扯着她的衣衫,眼神恨不得将她啃食撕碎!
萧凌雪在惠仁堂出现已是日常,见到他来,润青马上告诉他小姐去安国公府给国公夫人出诊。
萧凌雪微微皱眉,有些不信地问道:“你说安国公府的夫人?”
润青点头,“那小厮说国公夫人疑似肠瘫,要小姐快去。”
萧凌雪黑眸微闪。
他心中顿时有了一抹不好的预感,急忙吩咐凌宝,“你速去安国公府问问有无派人来请秦大夫!”
主子神色凝重,凌宝不敢废话,快马加鞭地去了。
萧凌雪又问道:“何人与秦大夫一起出诊?”
“是晓翠。”见他神色不对,润青也不安了,“五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到两刻钟,凌宝回来了。“爷,不好了,安国公府说没有派人来请秦大夫,他们也没有新的国公夫人?”
润青心头一颤,脸色顿时发白,“没有国公夫人……那小姐是被谁接走了?”
萧凌雪的神情益发冷凝。
什么人会蓄意来此把她掳走?她未与人起过医事纠纷,对待穷人更是慈悲心肠,只收取少少的诊金,且隐隐带着正义感,这样的她,会和什么人结怨?
他脑中蓦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日她在这里踢了薛桦的命根子……
他二话不说,转身疾走。
凌宝追了上去,“爷要去哪儿?等等小的啊!”
萧凌雪上了马,风驰电掣,直捣临安候府。
翼亲王驾到,老夫人和倪氏急忙整装出来相迎,见到萧凌雪的脸色臭得吓人,她们俱感心惊,连见礼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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