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翻开老头的眼皮,见他瞳孔散大,对光的反应消失了,全身僵直抽搐、口吐白沫。
那小厮见她一连串的动作不像来乱的,问道:“姑娘是大夫吗?”
“嗯!”秦肃儿又摸了摸老头的额头,没发烧,不是热痉挛,那八成是癫痫了。
“小姐!”润青跟林晓锋大惊失色,人命关天,主子在胡说些什么啊?
秦肃儿没理会他们,对那小厮和掌柜、小二道:“是癫痫,若没即刻处理会要人命,你们把患者抬到平地,让患者躺平!”
听到要人命,三人连忙照做,一起将老头抬到地上,这时已有酒楼里的客人不吃饭过来围观了。
秦肃儿一边解开老头的衣襟,一边头也不抬的命令道:“晓锋,把你的外衣脱下来!润青,去把药箱捡过来!”
林晓锋见主子神态严肃,不敢不从,连忙脱下短打外衣递过去,润青也连忙去捡那落在一旁的药箱。
秦肃儿把衣物卷起,置于老头的头部下方,对小厮道:“让患者侧躺,口水外流,保持呼吸畅通,避免呕吐物呛入气管。”
治疗的时候一边讲解给患者本人、家属或实习医师听,已是她的习惯,虽然围观者都听得云里雾里,可他们还是惯性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哦”了长音。
秦肃儿打开药箱,心想老头是大夫,至少会有针吧?果然,她在药箱里找到一套银针,她取出一支合用的银针,在老头的几个穴位轻轻施针。
虽然她专精的是外科,可因为太祖父、曾祖父、祖父和她父亲、兄长都是中医,她也修了中医,她更庆幸从祖父那里学了一手精湛的针灸术,否则来到古代,她这外科医师可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不一会儿,老头缓过了呼吸,幽幽转醒,慢慢睁开了眼皮子。
众人一阵赞叹,润青和林晓锋则是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润青,她很清楚主子不可能懂医,更不可能会施针,可是她刚刚看到的是什么?主子真的在给人施针吗?还真的把人给救活了?
秦肃儿把针收好,吩咐道:“暂时不要动患者,不要靠近,让患者休息到体力恢复为止。”
掌柜频频点头。“明白!明白!”又交代小二好生看着刘大夫。
那小厮见她如此神乎其技,急切地问道:“姑娘可否随小的上楼看看?家主身子不适,原是请了刘大夫来,可刘大夫这模样……”
“好,我跟你去看看!”秦肃儿提起了药箱,对老头道:“刘大夫,借你药箱一用,还有,癫痫最忌惊气急,要多休养,避免操劳。”
刘大夫轻轻点了点头,气若游丝地道:“多谢姑娘。”
秦肃儿提着药箱跟在小厮身后上楼,润青和林晓锋见状也连忙跟上去。
小厮领着他们进入一间写着“兰室”的雅间,一名男子立即骂道:“混帐东西!不是让你去请刘大夫吗?刘大夫人呢?这三个是什么人?随随便便把闲杂人等带来,你是不想活了你!”
“爷息怒!”小厮忙道:“刘大夫在上楼时昏过去了,是这位姑娘施针,刘大夫才醒了过来,可刘大夫一时半刻还不能移动,小的才自作主张,请姑娘来给老爷看看。”
听了小厮解释,那男子还是继续骂道:“混帐东西!老爷是随随便便一个江湖郎中可以靠近的吗?刘大夫不能动,你腿断了还是瘸了,不会再去请别的大夫?竟然叫一个娘儿们来给老爷看病,不想活了你!”
“宽儿,你别吵了。”一个面色发红、有些福泰、穿戴得通身气派的六旬老者靠在椅背上蹙眉道:“既是能给刘大夫施针,必定是不凡的,劳烦姑娘过来看看老夫。”
秦肃儿这才走过去,适才听到娘儿们三个字她本想掉头就走,可她看患者面色潮红,身子又不时颤抖一下,实在做不到坐视不管,又见雅间里约莫坐了十来个人,看桌上又有寿桃又有长寿面的,八成在祝寿,这种好日子,她也不愿见出了什么坏事。
那老者便是今日的寿星鲁国公孙令槐,见她走近问道:“姑娘贵姓?”
人家客气,秦肃儿便也中规中矩地答道:“姓秦。”
孙令槐伸出手。“有劳秦姑娘了。”
秦肃儿很自然的在他旁边的空椅子坐下,开始把脉。
先前那骂人的男子是鲁国公最小的儿子孙子宽,他怒瞪着她,那是他的座位,她胆敢说坐就坐?
秦肃儿明知有人在瞪她,她不予理会,专心把脉,片刻后问道:“患者,你是否感觉到头重、头晕,耳鸣,身子还会忽然发热,四肢麻木,如厕的次数也比往常频繁?”
这人的心率比平常人快多了,她认为是高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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