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点了点头。“您气不过,一心求死,用头一直撞墙,出了好多血,差点就没气了,大夫来看过,也说您活不成了,可没两日,您却渐渐好转,连大夫也说不可思议,说您必有后福。”
秦萧儿苦笑,后福个鬼!她就是没福气才会来这里,救人救到赔上了自己的一条命,也不知道现代的自己怎么了,她的家人朋友一定都为她哭断肠了吧?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幸好那个翼亲王不待见她,她不必花心神应付他,这一点倒是好的,否则要她跟个陌生男人做夫妻,她肯定要想办法逃。
“我说,珊瑚,这里没有冰之类的东西吗?”她还是面对现实比较重要,她想吃冰,很想很想吃,不然一杯冰凉的果汁也行。
珊瑚看着不过片刻已恢复淡然的主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说了那么多以前的事,主子居然都不哭哭啼啼也不闹了?她真有些不适应,以前每每提到是怎么被王爷赶到这瑞草院的,主子总是又哭又闹。
“珊瑚……”秦肃儿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我在问你话,不要发呆好吗?”
珊瑚被忽然伸到眼前的手吓了一跳,她抖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的。“王妃,别说冰了,咱们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秦肃儿一凛。“你这是什么意思?”
吃不上饭?这问题很严重。
“咱们瑞草院里要吃饭的有二十几口人,都是您的陪房,可您手里的银两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说着,珊瑚也是一脸愁容。
没吃过猪肉好歹也看过猪走路,秦肃儿想到电视剧或小说的剧情,那些深宅大院里的太太、小姐、丫鬟都是有薪水的,便问道:“我的月例呢?堂堂王妃,月例银子应该不少吧?”
珊瑚叹了口气。“打您从上房搬到这儿,月银就没送来过,润青去问过大总管,大总管只说王爷没交代,他不敢擅自作主,润青又不能直接去问王爷……”
“润青?”
“跟奴婢一样,是打小伺候您的大丫鬟。”
秦肃儿点点头,想来就是另一个也很常出入她房间的丫鬟了,那个丫鬟的脸长了些,举止较为稳重。
“那么我的嫁妆呢?”她嫁给亲王,肯定是十里红妆才对吧?
见主子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珊瑚又叹了口气,幽幽地道:“王府送了一百二十八抬聘礼,全让太太扣下来了,您只带了十二抬的嫁妆过来,除了些不值钱的便宜玉器和几套头面,最值钱的便是一万两现银,可已经给您花得七七八八了,余不到五十两银子。”
听珊瑚说下去,秦肃儿这才知道原主来到京城之后,眼界大开,什么漂亮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都想买,为了不让下人看不起,她打赏下人出手阔绰,为了交际应酬,也常大手笔宴请京中的官太太、官小姐,怕那些权贵之家的女眷不让她参与聚会,又狠砸大钱添购更高档的衣服和首饰,送礼也不手软,因此才嫁来京城短短三个月,已快把私房撒光了。
秦肃儿蹙起眉头又问道:“好歹咱们也住在王府里,难道王府就不供餐吗?”
“供餐?”珊瑚想了想。“您是说膳食吗?”
秦肃儿连忙点头。“对,就是膳食!”
珊瑚愁眉苦脸的说道:“打从来了这里,膳食总是过了饭点才能去取,端回来的都是剩菜冷饭,菜色不好,分量也不足,还时常都是馊坏的,大伙儿都吃不饱,问了大厨房的掌事嬷嬷,她说王爷没说要准备瑞草院的膳食,是她心善,才让我们去取饭菜。”
秦肃儿心里明白了,这是打落水狗就是了,因为她被一家之主那什么王爷的驱逐到这里来,府里的下人也不把她这个王妃当回事了。
她话锋一转,问道:“你还没跟我说,这里有没有冰?”
“啊?”珊瑚有些懵。“冰吗?您说冰吗?自然是有的,您初嫁来王府时,每日都有消暑果子十盒、冰十缸,可是搬到这处院子之后,大总管不会把东西发到咱们这里来,咱们也买不起……”
她真不懂主子在想什么,她已经说大家都吃不饱了,主子还在心心念念着冰……
“那好,你去把我的头面取来。”
珊瑚吓了一跳。“您不会是要当了您的头面吧?”
秦肃儿一脸坚定。“我是要当了我的头面不错。”
“千万不可啊!”珊瑚吓得不轻。“您是堂堂王妃,怎么可以去当东西?再说了,您只有几套头面,当了您以后要戴什么?”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顾上眼前比较要紧,你快去取来,这是命令!”秦肃儿不自觉用前世在对实习医师说话的语气。
珊瑚缩了下肩膀,主子的口气很是强硬,这是她之前从未在主子身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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