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反应过来是什么原因,顿觉失言,脸颊腾起两朵红云,“你怀着身孕,可不好用药啊。”
苏晴想起连齐把她按在床上忘情亲吻的画面,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沙哑粗重的喘息,不禁脸红心跳,耳朵尖也冒起粉色,她连忙把手缩进被子里去,俏丽的脸上显出不自在的淡定,“没事,不用上药,过两天就好了。”
苏晴晚的这具身子跟她一样,肌肤白皙娇嫩,轻轻一捏就会留下印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吓人而已,实际上并不严重。
芷兰点头,又道:“对了,王爷刚才来到咱们院门口,不知怎么,又掉头回前院了。”
苏晴抿了抿唇,道:“走就走吧,省得见面尴尬,过几天再说好了。”
后院的那帮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心机深沉,防不胜防,净出幺蛾子,今晚的事其实也不能怪他。
瞌睡虫跑进脑子里,苏晴打了个哈欠,身子往下躺了躺,呓语一般喃喃道:“我好困,得赶紧睡了,折腾了半宿,你也没睡,快去休息吧。”
“好的。”芷兰从绣墩上站起来,轻轻放下纱帐,去外间守夜了。
一连几日,连齐都留在前院,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入睡,形单影只,冷冷清清。
一想起那天晚上他对苏晴干的混蛋事,他心里愧疚难堪,喉咙里涌上一阵苦涩,觉得对不起她。
常福进来道:“娘娘今日到库房挑了一些丝线和布料,这会子正和芷兰姑娘两个人做针线呢。”
王爷虽然不去正院,但是王妃娘娘的日常起居,事无巨细王爷都是要了解的。
连齐闻言,平淡的神情微微一动,她会做什么针线?若是被针扎到手指该如何是好?
“本王过去瞧瞧。”连齐脚步生风出了书房,朝正院的方向走去。
绣花这种细致活儿,一看就会,一学就废,苏晴绣了半天不得要领,干脆做个沙包玩玩,做完之后发现沙包的针脚粗糙,样子极丑,她自己都嫌弃的不行。
“看来我真的不是这块料。”苏晴愁眉苦脸叹了声气,把沙包朝外扔去。
连齐正好走到门口,下意识扬手,一把接住了沙包。
“王爷万安。”芷兰赶紧放下绣绷子,起身行礼。
“免了。”连齐背着手,阔步往屋子里走,不动声色把刺入手掌的一根细针拔了出来。
他把沙包丢进针黹箩筐里,在苏晴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深深看了她一眼,清咳一声,嗓音温和轻缓,如风拂过叶底,“怎么做起针线了?”
“我闲着没事打发时间,做着玩玩的。”苏晴瞄了一眼连齐绝美无暇的唇,轻描淡写回了一句,她扭头看向芷兰:“给王爷上茶。”
“是。”芷兰应了一声,立刻去侧间的茶室烧水泡茶。
不多时,茶点奉了上来,连齐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汤,清雅的茶香萦绕在鼻尖,舒心宁神。
他唇角微弯,笑意浅浅,精致的眉眼舒展开来,感叹道:“终于有口热茶喝了。”
苏晴轻嗤一声,没好气道:“说的好像我以前有多怠慢你似的。”
连齐从一进门,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散开过,他轻声道:“没有。你肯和我说话,我就很开心了。”
常福这个时候进来,低声禀报:“王爷,竹青有要事见您。”
“我先回前院处理一些事情。”连齐从圈椅上站起身,看着苏晴,目光眷眷,“明天再过来找你。”
连齐走后,芷兰收拾茶盏,发现桌子上有滴落的血迹,奇怪道:“刚才桌子还干净呢,这血是从哪儿来的?”
苏晴看过去,桌子上果然有血迹,从刚才到现在,只有连齐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难道是连齐的手受伤了?
“芷兰,你去看看我做的那个沙包,我记得丢出去的时候上面还插着针。”
芷兰把沙包从箩筐里拿出来一看,针尖上果然有一点血迹,她点头道:“王爷应该是被这根针扎了,才会流血,他都没吭声,应该是怕您担心吧。”
苏晴单手支着下巴想了想,道:“我记得库房里有上好的伤药,你去取来,给王爷送过去。”
“是。”芷兰笑吟吟的出去了。
前院书房,连齐与竹青商谈完兵器库搬迁的一应事宜,常福满面喜色进来,双手呈上一个白玉小瓶,“王妃娘娘知道您的手被针扎伤了,特意让芷兰送来一瓶伤药。”
连齐接过玉瓶,放在手心里摩挲,午后绵长细碎的阳光从窗格斜照进来,他的周身都回了暖。
常福笑的一脸谄媚,“伤药前院也有,哪里用得着从别处找,王妃娘娘这是明摆着关心您呢。”
“她关心我。”连齐偏头抿开笑意,低声重复了一句,“嗯,她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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