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事吗?”坐在客厅沙发的刘颜对着同样坐在自己旁边的李树问道。电视机在早已在刘颜一回来时就已经打开,现在播放的时某个地方卫视黄金时段的家庭伦理电视剧。
“我想问问,昨天....”没有继续说下去,顿了顿,双眼直直看着对方,像是要把刘颜看穿。
“昨天啊,没事啊。就那样啊。都是一些小事而已。”刘颜不着痕迹的几句话就略过了。
“哦。”李树发出失落的声音。整个人像蔫的气球般,耷拉着脑袋。顿时,两人一时无话。
刘颜感到不自在,十分清楚对方想要知道是什么,但那件在黑暗中埋藏了许久,就算是它腐烂发臭,也不想告知于她人。但看着李树此时就像没讨到糖的小孩子,心里头一阵柔软和心疼。
“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刘颜忍不住说道。
“好,我期待着那一天。”听闻刘颜的话,双眼立即从暗淡到明亮。嘴角微笑起来。
电视机的屏幕上还在放映着媳妇与婆婆之间的争吵。无病呻吟。一阵烦。
“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在这里坐会。”感到身体的粘腻不舒服,应是中午今天睡觉时,穿的挺厚的一副就着棉被一同盖在身上,有些微热,身体渗出些汗。
“你去洗吧,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星期一,还有挺多事情要准备的。”
“我走啦。”说完便回去了。
之后刘颜洗漱完,刚好嫂子和小琴也回来了。嫂子马不停蹄的,一回到家就拿衣服帮小琴洗澡,顺便自己也洗。
洗完后,立马带着小琴进房间里玩,因为嫂子房内放有电视机,加上又是冬天,躺床上看电视岂不是很好的享受。
刘颜也已经习惯了对方的一系列操作,就是不懂黄彤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时常困在房间,每天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过几乎每天晚上,特别是夜深人静时,经常能听到黄彤一人坐在客厅小声巴巴的,不知在和谁讲电话,煲电话粥。
十二月份过后就是一月份,新的一年,照常还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到是一个学期就快要结束了。
今天的农历春节也比往年提前了很多。一月份底就已是春节。刚过了三天元旦假期,距离李树的放寒假的时间也十分接近。里头难免都了一份不舍,可是不可能强留人在镇上过年吧。
距离放寒大约还有一个星期,看似平静的一天却发生了不平静的事。
“颜颜姐,你听说了嘛,阿红不在了。”小张很是伤心的说。
“不在?是我理解的那种不在?”刘颜对小张一大早来到店里的这个难以置信的事保持怀疑,和震惊。
“嗯,就是那样,就前天的时候,洗澡时煤气中毒,你也知道阿红是聋哑人吧,就算是想喊救命也叫不出声,最后还是她家里人后知后觉才发现的。”
“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气息了。”
“一被发现就以被她家里人用救护车松下市区了,昨天就已经火化。”小张边说,眼眶也湿润了。
刘颜听到这个消息,内心就像有块石头堵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时常陪着美玲来店里一起买零食的小女孩、那个会递给自己棒棒糖、双眼澄澈、没有一丝污浊的阿红这么突然的以这种唏嘘的方式离开了认识。
“很突然。”刘颜轻声说道。内心又想到美玲,那个能够义无反顾的挺出身保护好朋友,能够在别人的嘲笑中毫无顾忌牵起阿红的手,陪伴着的那个坚忍的少女,此时,该是什么感受。
但是,我们作为身外的人,时常只能感叹一句世事无常,生死有命。难过不会太久、伤心不会太久,但,怀念依旧在心中。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怀念永远在心中。
不消散。
第37章第三十七章
这件令人内心泛酸的事情,自然李树也知道。如同每个刚听到这个难以置信却又必须承认的事实的大部人的表情一样,先是震惊、怀疑、伤心。
虽然仅有一次的见面,但那也是极为深刻。毕竟从小就顺风顺水的李树所遇到过的人就没有聋哑这类残疾人。
大好的花样年华就此消逝,瞬间凋零。死亡的消息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传遍镇上各个地方。
有些说风凉话的就会会说“嘿,死了也好,不然你看她残疾,嫁又嫁不出,整一个啥子,留下来也是祸害阿。”
又或是“就是阿,活下来也是托累家里人。”诸如此类的嘲讽、风凉、不带脑子的愚蠢至极的话时常就能在生活中听到。
但是,煤气中毒的这个疙瘩真从现实中发生到自己的身边,难免都会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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