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律师啊,您行行好吧,我今天后头已经被您玩过一回了。”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谁说要用你后头了,站起来。”时措被迫起身,徐了二话没说便拥了上来。二人的身子紧紧贴着,隔着一层浴袍时措都能感受到那根器官的灼热。徐了解开浴袍的带子,那根半勃的性`器贴着他的腿根刺了过去。那种灼热感仿佛贴着他的皮肤传了过来,时措整个身子无端地软了下来,可徐了的双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腰,他被迫只能站着。“腿并拢,夹紧。”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时措费力地将双腿并拢,不一会儿那根性`器便缓缓动了起来。敏感的腿根被狠狠地擦过,徐了仿佛是为了证明些什么似的,每一次的撞击都格外的用力。由于姿势的原因,他和徐了贴得格外紧,脖颈间尽数是对方灼热的吐息。那冷淡的乌木香气仿佛被情`欲点燃,催发出另一种不同的香味。时措狠狠吸了一口,这下好整具身体由内而外都染上了这个味道。徐了空出一只手了,贴着他的身子来回抚摩,冰凉的指尖划过喉间的凸起,接着狠狠地在他胸前捏了一把,时措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着泄出了一声呻吟。这沙哑而甜腻的声音,催动着徐了以一种更快的频率冲刺着,时措腿间悬垂着的性`器也被顶到,对方粗粝的阴毛蹭得他大腿发热发疼。徐了的手仍在他的身上游走着,所过之处皆让时措情不自禁地颤栗,忽然他今晚饱受折磨的性`器被徐了一把捏住,对方不去揉弄茎身,相反挑着前端的小孔不停地刮搔。他的头无力地仰起,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徐了的身上。对方仍在他大腿间进进出出,时措觉得自己的腿根像是被蹭破了皮,轻微的疼痛一点一点随着对方的动作蔓延开来。“徐……徐了……”这一出声二人皆是一愣。他们从未在性`事过程中唤过互相的名字,这一喊倒像是两人有了什么亲密关系一般。时措哑了声,徐了的动作也是一顿。“够了……停……停下来。”时措颤着声唤道。徐了贴着他的耳根哑声道:“可是我还没完事儿呢……”沙哑的嗓音狠狠在时措耳边刮过。时措喘着粗气同徐了商量:“……我,我帮你打出来……可以吧?”徐了闻声轻轻笑了一声,再次戳刺了几下,将怀中的时措猛地一推。时措如获大赦,但他不敢怠慢了徐了,只飞快地转过身子,伸手抚慰着那根狰狞的性`器。时措的技术自然是比不上徐了的,但是还凑活,他轻轻掂了掂那根粗壮的性`器,小声埋怨道:“啧,真沉……”这话自然尽数落到了徐了的耳朵里,那根性`器仿佛也有意识一般在时措手中挑了挑,像是在催促着他的动作一般。他使出全身解数,终于让徐了满意了,他清晰地听到徐了沉沉地闷哼一声,性`器抖动着喷吐出一股一股浓稠的液体,少部分还溅在了他的身上。徐了合上浴袍,从一旁递来纸巾。时措一边擦拭着黏腻的手指,一边贫道:“动动小手,帮个小忙。”徐了一听,颇有些哭笑不得。他见时措表情正常,转身便想走,谁知却再次被时措叫住。“等等!你没给我上药!”时措见徐了那古怪的表情,连忙指了指自己的腿根说道:“没诓你,你看这儿!破了!”总之最后时措是心满意足地去睡了,第二天自然醒过来,二话没说奔着厕所去了。徐了晨跑完回来,一打开门看到一个十分诡异的场景。时措正在厕所门口团团转,一双手还恶狠狠地在头上揪着,他一听门开了,立刻回头,没好气地瞪着自己。徐了开口问道:“大清早的,谁又惹着你了?”“……你!”干脆利落的回答随着一记眼刀一同射来。时措恼羞成怒般往地上猛地一跺脚,脸上红扑扑的,随即磕磕巴巴地开口:“你昨晚……弄太狠了……我……我尿不出来……”37徐了将买来的早饭往桌上一搁,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对时措说道:“怎么?要我帮你吹口哨么?”时措狠狠地瞪了一眼徐了,再次冲进了厕所。他一把拽下裤子,脑内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想尿出来。其实平心而论,时措并不觉得那根玩意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他想尿的时候,脑子里跳出来全是昨天自己那副狼狈的模样。于是,那根东西好像就微微的有些发疼。时措垂头丧气地再次走了出去,他抬头一看罪魁祸首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报纸。心头的怒火越窜越高,时措以最大的动静朝餐桌走过去,顺带恶狠狠地往沙发上一撞。可惜徐了的身子连晃都没晃一下,时措极为不屑地坐到餐桌前。早餐还是那些花样,两个包子加一杯豆浆。时措机械地咀嚼着,平日里香喷喷的肉包此刻都没了滋味,下身实在是憋得发慌。半杯豆浆下去,时措急得都快跳脚了,看着杯子中晃荡的液体,他立马抓起另一个包子往嘴里塞了一口。果然,入嘴一股寡淡的味道,时措看着包子里绿油油的馅儿,气不打一处来。徐了给他早餐一定是标准的一荤一素的搭配,前段时间他没好意思吱声,这下可好徐了当他接受了一般餐餐都这么带。大脑被炙烤到焦灼,时措来不及思考,脚先一步迈了出去。他抓着包子,气冲冲地来到徐了面前。“徐了!能不能不给我买素馅包子了?”他拎着那个油腻的袋子往徐了脸上凑。“你闻闻!一点味儿都没有,你去给楼下大黄,大黄都不吃!”哪想到徐了一点也没被这种暴躁的情绪感染,他气定神闲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随后才漫不经心地答道:“前些天某只大型犬似乎吃得很欢啊?”语罢朝时措瞥了一眼。时措不得不承认,眼神比话语的杀伤力强太多,他被徐了看得手发软,拎着包子的手颤颤地缩了回来。他费力地嚼着毫无滋味的素馅包子,闷闷地灌下杯子里的豆浆。一餐完毕,正当时措想起身的时候,肚子里的水一晃荡,完了,他更想尿了。这种生理的欲`望似乎总有点蛊惑人心的意思,时措的脑子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个念头跳出来不假思索地便付诸了行动。他大步迈到徐了的面前,只差将他手里的杂志扔去了。时措放开嗓门,朝徐了吼了一句:“徐了!你个禽兽!你要对我的下半身负责!”“这是人生大事啊!哎!我说,你别看了,你看着我啊!”“你信不信改天我趁你睡着也让你试试这个滋味?”徐了一双眼睛只盯着手中的杂志,时措吼到大脑发涨,徐了仿佛完全不受干扰,这种一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感觉令他十分不爽。只见徐了伸手揉了揉耳朵,抬眼再度看向时措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横生出一种冷漠与疏离。“时措,安静一点。”这命令式的语气令时措颇为吃瘪,可他却又不敢造次,只敢不痛不痒地往房间里走。时措在那张床上静坐了许久,脑子里的某根弦似乎搭上了,他侧头一想,坐这里还不如坐徐了边上。从古至今地静坐示威都是在别人眼皮底下进行的。徐了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眼见着一本书都快翻到了底,时措却忽然打开了房门径直朝他走过来。说不慌那是假的,徐了喜静,他挺害怕时措像上了发条一般在他耳边嚷嚷。女人嚷嚷,他似乎还能品出点我见犹怜的意思,可性别一转,男人嚷嚷那就只剩下聒噪了。时措走到徐了身旁,深吸一口气,腿一盘往徐了脚边一坐。客厅里依旧很静,徐了松了一口气,时措的一口气却还没出来。他的内心涌动着一种名为伟大的情感,时措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高中历史课本上的一位名人——圣雄甘地。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倡导者,时措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和这位伟人在某些地方是暗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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