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了将椅子挪到了时措的身旁,他坐下,一手仍在把玩着那根鞭子。时措不言语,但却用力地咬了咬牙。墙面上铺着暗纹的墙纸,时措紧紧盯着那繁复的花纹出神。或许是暴君刻意为之,房间内没有安放钟表,时措觉得难熬极了。房间里静得出奇,只身侧偶尔传来轻微的衣料的摩擦声。背在身后的手,从指尖处开始有些微微发麻,时措下意识地弓了弓身子,扣着的手腕也有些许松懈。正在此时,暴君的鞭子便又落了下来,接连几下全数打在了他的腰侧,准且狠,所过之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时措咬牙封住了喉间的声音,只残存几声气音飘进了徐了的耳朵里。时措立刻挺直了微弓的身子。徐了从座位上起身,从后头抬起了时措扣在背后的双臂。这动作激起了对方一阵闷哼,原本跪直的身子开始微微打着颤。他贴向对方的耳边,轻轻开口道:“手腕扣不住,抽屉里有手铐可以帮你。”徐了的语气怜悯极了,但是话语的意思却狠厉极了。时措偏了偏头,重又摆好那个标准的跪姿,徐了这才起身坐回椅子上去。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但凡时措的动作有任何不标准的地方,立刻便会招致暴君的鞭子,他除了咬牙忍耐别无他法。房间里打着空调,可他的鬓边仍是挂下了汗水。也不知跪了多久,暴君终于大发慈悲,示意他训练结束。时措揉`捏着反扣了许久的手腕,连带着背脊肩胛都轻微泛着酸,膝盖骨上传来针刺般的痛感,他短时间内都无法顺畅地走路。可偏偏他搁不下这脸来,饶是训练结束,也丝毫不肯将身子挪到椅子上去歇一歇,只那么尴尬地僵在原地。徐了看在眼里,向时措招手,示意他过去。对方极不情愿地坐了下来,却又和他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徐了也不强求,自顾自靠着,偏头看对方活动关节的蠢样子。时措表面不言语,内心却是极为的不满。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为什么今天是这样的内容!几个小时前当他看见暴君拿出马鞭的时候,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许多,没想到却换来了几个小时的面壁。“是不是在想,今天为什么没有赏你一顿鞭子,像上次一样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时措一惊,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顿了顿,脸上有着心事被戳破的尴尬模样。“上次,是送你的见面礼。今天,才是以后的常态。”对方的话铿锵有力,时措两眼一翻,险些要倒在沙发上。“跪下。”徐了猛然站起,下了命令,时措忙不迭跪下。动作细节各方面都遵从暴君的要求。徐了反复打量那人的动作姿势,在确认完动作准确无误后才缓缓开口:“我劝你改掉之前那些荒谬的想法。”“你下面那根东西不是为了想着如何满足自己而存在的。”语罢,徐了用鞭子轻轻拍了拍对方悬垂着的性`器。时措背在身后的手再次不动声色地握紧,内心疯狂地谩骂着暴君刚刚的那句话。他觉得不屑,觉得荒谬,甚至觉得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不太正常。“所以我的基本要求,你要禁欲。”“狗怎么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呢?对吗?”时措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了:“……是的,主人。”接着徐了便挥挥手让他离开了,时措麻木地穿上衣服,他只觉得那身骨血都快要凉透了。事情的发展,与他期许的大相径庭。他心不在焉地在走廊里乱晃,一不留神便迎面撞上一个人,他揉了揉肩膀,刚想着和对方道歉,一张丑恶的嘴脸令他连话也说不出。“真没想到,还能在三楼见到你啊eros……”“真没想到,你脸上的伤好的这么快。”两人一开口便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落了下风。“野狗就是野狗,换做我是你,我就不来这里乱晃了。”时措强忍着再给对方一拳的怒意,走到那人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不好意思,暴君现在是我的do了……”果不其然,那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时措继续贴着对方的耳根子开口:“暴君第一天一顿鞭子就把我抽射了,你行吗?”对方僵住了,整个人往后小退了半步。“我们约了这么久,你压根儿不能让我爽到。”“滚吧,垃圾。”16对方的脸色难看极了,时措得意地冲他挥挥手转身走了。时措回到家之后,却不免觉得憋闷。暴君严厉的声音似乎总在他耳边回荡,他辗转难眠,心事重重。可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在梦境中也不肯放过他。时措在一片朦胧中仿佛再次置身于那件幽暗的房间,暴君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地将他推倒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他动弹不得,可周身的骨节像是要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中散架了,他忍不住想要开口,却被那人牢牢地捂住了嘴。窒息,疼痛,灼烧……梦境中的他,在如此糟糕的状态下依旧被逼上了高`潮。滚烫的性`器上忽而贴上一双大手,顷刻之间,他的欲`望熄灭了,被对方硬生生地掐灭了。时措惊醒了,他猛地掀开了被子往那处伸入一只手,像是安抚般地摸了摸。随即他长吁一口气,继续瘫倒在床上。该死的……时措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又浮现出对方那张威严的面孔。当初他动的心思,还不是为了能在对方手底下爽?现在到头来换回一个禁欲的要求?时措烦躁极了,他揉了揉脑袋挣扎着起床。中午照例一顿垃圾食品的外卖,饶是美食也挽救不了时措糟糕的心情。他前脚把桌子收拾干净,后脚电话便响了,他擦干净手,拎起手机一看。是个不速之客。他爸。时措随手将手机扔回沙发。铃声闹了一阵终于偃旗息鼓,时措正松了一口气,可那该死的铃声又响了起来。他揉了揉额角,还是按下了接听键。“你小子能不能干点儿正经事儿?”对方语气很冲,甚至懒得唤他一声名字。时措将手机开了免提,扔到桌上,也不急着回答。“小对的卷子是你的签的字吧?”时措皱了皱眉,内心把时对这小子骂了个遍。“是。”“小对请同学吃的那顿饭也是你买的单?”时措挑挑眉沉声应答:“是。”他话音未落便听得手机内传来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像是憋这口气憋了许久。“那他有女朋友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知道。”“荒唐!”伴随着一声怒喝,时措分明听到物体的撞击声,他知道老头子又发火了。时措靠着沙发,懒得去接对方的话茬。听筒那头的人带着质问的语气开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他谈恋爱,不是我谈恋爱,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时措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呯嗙的拍击声再次传来,一听就是老头子忍不住开始敲桌子,时措百无聊赖地揉`捏着手腕,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连看都懒得看电话一眼。“时措,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巴不得时对和你一样不成气候,整天在外面胡闹!”“我这不是怕弟弟和我一样以后去搞男人,特地帮他的约会解了围么?”电话那头传来猛烈的咳嗽声,时措似乎是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接着冷嘲热讽道:“您是不是应该表扬表扬我啊,爸?”“……你今天晚上给我滚回来。”“对不起,没空,晚上有约了。”“爬也得给我爬回来!!!”时父咆哮道。“今晚如果看不见你人,你大可以看看会有什么后果。”对方留下这一句充满威胁性的话语便挂断了电话。时措嗤笑着收起了手机,心想老头子还会威胁人了。被搁置在一旁的手机忽又震动起来,他抬手一看,是时对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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