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站旁边窃窃懦懦地,也不敢顶嘴,只委屈道:“对不起,周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周氏叹了口气,也不好再计较。且说周牧禹今日并不是很忙,早早地回来,处理了所有公务,他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一路就跟到这小四合院,他回头,冷笑一声,多半猜出是什么人,皇帝其实早就知道他们母子俩搬这里来住了,不过,因为正气头上,和周氏赌气僵着,有宫人太监说要不要吩咐他们前去伺候,皇帝便气哼:“不用理!你们什么都不准管!这对母子,他们喜欢民间的生活,就让他们住那里好好享受吧!一个伺候的人你们也不准给!”意思是,看那周氏能够和他赌多久的气,总有一天,他要让她去求他,各种求他。周牧禹甩袖,冷哼着回到院子,不想,刚踏进厨房就看见这一幕——一碗滚烫冒烟的粥泼到顾峥身上,千钧一发之际,想也不想给她推开,自己伸手去挡着。被烫伤的右掌瞬间像染了大红色的胭脂染料。顾峥给他擦药,很是过意不去,一边擦,一边问:“是不是很疼,殿下?”周牧禹看她给自己擦药低眉垂脸的样子,很是仔细小心翼翼,写着愧疚。正要张嘴说——“哦,没关系,不碍事。”结果,她老娘周氏嗯咳一声,不停站在旁边递眼色,“说疼——”“你快说疼——”她不断打着口型,样子非常搞笑滑稽。周牧禹赶紧明白过来,他滚了滚喉结,正要乖乖听老娘的话,“娇娇,其实我很——”忽然就没意思起来,嘴角失笑。他母亲说,他压根不懂女人的心思,女人的心肠其实最软,最最容易被感动,周氏意思是这追媳妇的时候、不妨偶尔装装可怜,尤其用一双无辜示弱的眼睛凝视着她,女人的心,保准没多久就化了……周牧禹觉得没意思,他现在非常明白一件事儿,当一个女人硬起心肠狠起来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视线恍恍惚惚,想起若是在以前,哪怕身上起了个小口子,受一点小伤什么,这女人都会心疼得不了,那眼神,那纠结要死的小模样……哎。回不去了!再装又有什么用呢!“王爷,这次您太让我过意不去了!该被烫成这样的,应该是我啊!”她给他擦完了药,又拿一把团扇轻轻地给他手上扇。抬起眼睫,眼睛清明客套疏远,写满拘谨恭敬。周牧禹嘴角再次失笑:“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受这点小伤又算什么呢?哎,应该的罢!”他的口气,是换做其他人,其他女人,也不会见死不救?顾峥想了想,便肯定是这意思,此人的人品是好的,她一直都如此看他不是么?周氏在旁恨铁不成钢,快要气死了。重重地,把手中拿着一把亮晃晃菜刀使劲儿、狠狠往案板上一剁。“简直不行了!老娘得出去透透气了!”一边解围裙,一边气呼呼地走出厨房。顾峥回头一愣,便道:“你母亲、你母亲肯定是在怪我……”自己宝贝儿子为了救她,手烫成那样,换做哪个母亲,都会不高兴吧?便有些心虚发怂。周牧禹道:“放心吧,她不是怪你!而是在怪我!”顾峥:“……”“是怪我没有本事,连个媳妇都追不回来,所以她才生气……”他失笑着,有些挫败地道。※※※表妹徐茜梅既是携夫前来京都找大夫,自然这是最最顶要的事。之前顾峥本来是想去请周牧禹帮她,看能不能请宫中名太医,但想了好久,又打消了念头。便荐举了给自己父亲看病的一个郎中,虽然不是名医太医,但却是医道医术都还不错。这天是顾峥首次带表妹以及妹夫来见这郎中的日子,表妹徐茜梅说:“表姐,你先在外面等等我们?我先跟和我夫婿去里面找大夫私聊聊,好不好?”顾峥赶紧笑:“好!我站在这里等你们!”她想,万一人家有什么隐私呢。她在外面站着,站得好一会儿,这医馆又叫回春堂,其中有一位中年病人和同来的家眷早看了撩帘子出来,顾峥听他们闲谈,隐隐约约,好像和表妹夫的病症是一样的,也是肝瘟。顾峥忽觉有些奇怪纳闷,据说肝瘟常常都会恶心腹胀,还犯呕吐,面皮焦黄,精神萎靡。这刚刚出来的病人明显就是肝瘟的主症状,可妹夫程文斌……他们经常一起用餐吃东西,他胃口看着居然忒好,吃东西也香,皮肤是白里透红的,精神气也足,至少不是个病恹恹的……正想着,徐茜梅和她夫婿程文斌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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