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怿听了脸色突变,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将烟头对折按在车门上,传来了烧焦的气味,他紧皱眉头对着傅哲,“你不要乱说话!”
“那你想听什么?”傅哲解开安全带,漫不经心地将身子靠在椅背上,“那我这么跟你说,你这五年不在的时候我都是去找他挨操的,这样你听着舒服点了吗?”
“傅哲!”傅怿眼里压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伸出手紧紧地掐住傅哲的脖子,胸膛起伏的厉害。
傅哲满脸通红,额角渐渐渗出汗珠,一双眼慢慢的变暗,嘴唇微张着却得不到呼吸。
脖子上的那只手猛然松开,傅哲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像是遇到了大火的干柴,呼呼地在胸腔里烧了起来。
傅怿现在活像一头被激怒了的狮子,眼眶烧的通红,他按下关窗的按钮,将傅哲的副驾驶座猛地调平,跨在他身上怒目的看着,随时准备噬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车内昏暗暗的一片,只有车窗外斜映着几缕楼下的路灯,傅怿背对着光,傅哲却还是能轻而易举看到他现在脸上的神情,“我就是挨了别人的操又怎么样?你…啊!……”
傅哲的惨叫响彻在车内,两条腿止不住的发抖,傅怿横冲直撞的就操进了他的身体,润滑的东西仅仅是他刚才射在傅哲身体里的精液而已。
炙热的性器像烙铁一样擦过傅哲的肠壁,眼睛瞬间被泪水蓄满,顺着眼角流进黑发,滴在椅背上。
傅怿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身后的手胡乱的扯掉了两人半褪的裤子,没有一点安抚的动作,就像是在惩罚傅哲一般。
窒息感不断弥漫,傅哲快要喘不上气,他听见傅怿发了疯的一直在问他。
“被人操这么爽吗?你是不是下贱啊哥?”
“他有我厉害么?也能把你操到哭?”
“你就适合在人身下被鸡巴操,哥,是不是啊?”
……
傅哲感觉血液在太阳穴边突突的悸动,脑袋被傅怿的侮辱全部堵住,快要破裂了。
傅怿故意朝傅哲的敏感点撞去,一次比一次凶狠,他就是要看傅哲被他操到射的样子。
“啊……”傅哲的身子在高潮下痉挛了几下,精液射满了两人的衣服,傅怿一刻不停,将傅哲的一条腿向另一边掰去,最大程度的分开屁股。
狭小空间内的做爱声黏腻的啪啪作响,车身随着运动也在上下起伏,傅哲耳边传来傅怿动情的喘气声,还有树上枝头的蝉鸣鸟叫。
傅怿拉着傅哲一直不停地做,到最后傅哲射到没有东西可射,性器只能堪堪的硬着,外面的天渐渐泛起鱼肚白,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熄灭了,傅哲躺在座椅上,眼睛干涩的流不出一滴泪。
等到傅怿不知道第几次射在他体内的时候,傅哲响起自己已经嘶哑了的声音,微阖着眼问他,“够了吗?”
傅哲的腰间和大腿,全是傅怿的指印,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可怖的痕迹,傅怿看了他一眼,心中一阵刀剜,他抽出埋在傅哲体内的性器,闭着眼抱住傅哲的头,声音哽咽,“哥,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傅哲眼神空洞,睁眼看着车顶上方,推开了身上的人,强撑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坐了起来,穴眼口变得红肿,嫩肉翻了出来,带着不断溢出的白色精液,黏在了傅哲的屁股和身下的座椅上。
他捡起散落在旁的内裤和外裤,自己套了上去,傅怿想要伸手帮他,却被躲了过去。
傅哲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打开车门,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将他吹的清醒了些,他抓着自己的外套上了楼,没和傅怿说一个字。
傅怿刚上班的第二天就搞定了华锦的案子,让所有的员工都对他刮目相看,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心神不定。
傅哲今天没来上班,即使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
拨出去的电话傅哲一个都没有接,他按耐不住自己,只好坐电梯上到十九楼,问傅哲的秘书。
“傅总去出差了啊。”小秘书抱着自己怀里的文件夹,看着傅怿。
“出差?”傅怿一惊,“去多久?”
小秘书支支吾吾,小声小气地说,“不知道啊,傅总早上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然后和股东开了一个视频会议,接着就说自己要出差,没说去哪儿也没说去多久,反正我们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傅怿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敲锣打鼓的震得他头晕目眩,小秘书被他的脸色吓到,呆呆的在原地站着。
傅怿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跑着下楼开走了车,一路上飙着高速开到了傅哲的家,将门砸得轰轰作响,“哥!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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