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钟,曲总从洗手间出来。看了看时间说:“还能睡四十分钟。小凡你也去洗洗吧。”
王小凡答应着,起身。反应的厉害,怕曲总看见,故意侧着身子。但还是被曲总敏锐的目光发现了,“嗤”地笑了,说:“年轻真好。”
王小凡在洗手间洗着,在哗哗的水声中,回想着刚才这一幕。真险啊,如果曲总继续往下进行的话,这一刻会是什么画风?很显然,他是带着任务来的,肯定不能拒绝。为了奉承,他肯定会用出生平所学,全部贡献给曲总。曲总已经很成熟了,应该能承受他的狂风暴雨吧?这会房间里回响她,毕竟是她的女高音。
正这样想着,似乎听到了些什么声音。停下来仔细听,好像真的是曲总在唱。心里一惊,也没关花洒,惦着脚到洗手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缝里去听。
果然,曲总在唱歌!并且那歌声,一听就知道是在干嘛。
王小凡像是中了葵花点穴手,身子僵在了那里。听着曲总渐渐由低到高,由缓到急,最后到了音乐的高朝部分,在高音上持续回旋。足足有一分钟,才渐渐盘旋而下,最后落入了谷底。
曲总的歌曲已经唱完了,王小凡还保持着被定身的形状。这才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像是在沙漠里迷路的驴友,好几天没有喝到水了。又后悔自己没有冲出去帮帮忙。
不过依曲总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允许他帮忙的。毕竟身份在那里放着,并且这种做大事的女人,是非常有控制力的,王小凡刚才已经有所领略了。
活动了一下手脚,竟然有些发麻。回到花洒下,再也无心洗澡,草草冲了一遍,拿条浴巾围上,走了出来。
床上,曲总已经睡熟了。她的身在被子盖着,两只手臂在外面露着。每只手里,都抓着一把卫生纸,地上还扔着几团。
王小凡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仔细端详着睡梦中的曲总。眉毛修剪的恰到好处,脸上的皮肤很滋润。可能是刚刚享受过,每一寸皮肤都是亮晶晶的。
这真是个神秘的女人了。可以在一个俊美男人面前控制住自己,而去自我释放。王小凡出道以来,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女人。
看曲总睡的像是婴儿般安详,不忍心打扰她。走到沙发那里,在沙发上躺了。耳朵边还回响着曲总婉转的歌声,就像是身临其境,参与其中。越想越急躁,干脆也学着曲总。等睡了过去,手里也是抓着两把卫生纸。
这个事实,说出去谁会相信呢?一男一女呆在酒店的房间里,虽然手里都是两把卫生纸,但又真的是并无交接。王小凡觉得,自己这一生,今天应该是个最奇葩的奇葩了。
刚睡过去,就开始做梦。梦见自己在钓鱼,半天没鱼咬钩。忽然黑漂,大鱼上钩。待把大鱼抄上岸,大鱼忽然变成了曲总,一丝不着。
王小凡惊道:“曲总,怎么是你?”
曲总说:“怎么不是我?小凡你赶紧找件衣服让我穿啊,这么多人。”
周围还有不少钓鱼人,都在往这边看热闹。
王小凡翻开鱼包,没有找到衣服,只找到一条毯子。这条毯子是他夜钓的时候,在车上过夜用的。
遂用毯子把曲总裹了。曲总顺手一拉,把他拉入怀里,吧唧吧唧就开始了。
王小凡想说不行不行人太多,但曲总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像是刚才在床上那样的程序,岩浆越来越炙热。最后连王小凡也忍不住了,两人不管毯子外面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就在里面真枪真刀地操练了起来。
男人的心性。王小凡和曲总接触过**次了,并且是深度接触。特别是今天,更是差点擦枪走火。这会到了梦里,哪管她三七二十一?恣意而为。本以为曲总会战败求饶的,没想到她竟然越战越勇。
正在梦乡里快活,听见有人叫他:“小凡,醒醒!”
睁开眼,看见了曲总那双美丽的眼睛。正在梦里欺负她呢,这怎么好意思?所以王小凡一下子涨红了脸,翻身坐起。又发现自己手里两把卫生纸,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尴尬至极。
“小凡,我还要上班,必须走了。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曲总穿上衣服,又恢复了端庄的风格。
“哦,曲总,我休息好了。”
曲总上下看了他一遍,捂着嘴笑了。说:“小凡,今天委屈你了。下次……我去花都,咱们再联系。”
王小凡很明白曲总说的委屈是什么意思。不好意思地笑了。曲总朝他摆摆手说:“咱们别一块走,我先走一步。”
“好的曲总,咱们下次再见。”
曲总没再说什么,点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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