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沈延之泛着薄红的皮肤下,似有什么东西自体内钻出,那东西不过小小一块儿,但却看的令人汗毛骤起,浑身止不住的难受!
对此沈延之也是感觉到了,心口处的撕裂感已好受些许,现下他垂眸看着蛊虫速度缓慢的顺着经络朝伤口处游走。
小五站立在池子边缘,不断将景洛纤细的手腕使劲揉捏,确保血液能够源源不断流淌出来。
只因这虫子极为古怪,若不是用新鲜流淌出的血液滴落至沈延之伤口处,它便绝不会被吸引从而探出头来。
很快,蛊虫便已游走至沈延之手腕处,不消片刻便能钻出,但这东西却在将将要探出头的功夫里,突然停顿住,似乎是觉察到危险般止步不前。
见状吕术举起匕首又朝着景洛另一只手腕割开口子,鲜血瞬间如泉涌般流淌,蛊虫似乎是被吸引到,瞬间便有了动作。
只见沈延之骨节分明的皓腕处,一只黑糊糊的小脑袋探出了头,这东西模样颇为圆润,此刻正贪婪的吮吸着新鲜血液。
吕术眼疾手快掏出根细绳,牢牢缠上沈延之手腕处,原本吸食血液的蛊虫也在一瞬间缩回身子,速度极快的打算原路钻回去!
但电光火石间,沈延之抬手夺过吕术手中匕首,狠狠朝腕间划过。
一道足有寸余的伤口使得皮肉分开,那虫子突然暴露在空气下,正不断的扭曲翻滚,意图朝内里的血肉下钻去。
见状沈延之仿佛丝毫不觉着痛般,猛的将匕首扎入伤处。
紧接着,便挑着刀尖将仍旧蠕动的蛊虫挑出。
看着眼前这折磨了自己数十年的东西,他眸色低沉,转瞬将其放置于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瓷瓶中!
随即丢开匕首,用力将景洛依旧流着血的伤口握住。
“止血!”
随即他吩咐一声,守候在旁的小五便手忙脚乱将绷带递了过来。
沈延之纤长的睫毛遮盖住大半眸子,叫人察觉不到他此刻心绪。
而他只小心将池边准备好的药粉均匀撒上,随即一圈一圈绷带缠绕上景洛手腕。
浑然不觉自个儿手臂也正鲜血淋漓!
半晌,他将人处理好,这才冷着脸自浴池中起身。
吕术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知该如何,但想着蛊毒已解,他便打算带着小五离去,临了便听的身后传来淡漠的声音!
“他体内的母蛊...可会伤及性命?”
闻言,吕术停下脚步,却是未曾回头,只淡笑道:“你们这些中了子蛊的,只需定期服药便可存活!
但这药从何而来?”
说罢他便不欲与之再说,脚步轻快便带着人消失在浴池边。
“药从何而来?”
沈延之口中喃喃自语,琢磨着他方才的话。
随即沉下眸子,将斜靠在浴池边的景洛抱起。
瞧着往日十分活泼爱笑的少年,此刻唇色苍白无力的耷拉着脑袋。他心底倏地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沈延之不明白这是为何,明明蛊虫他已亲眼看着被拔除,为何心底还是会有这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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